何大清吃完饭后,就带着秦淮茹和何雨柱来到了前院。
他们来到时候,大院的十几户人家都已经来到了前院,就差他们几个和贾张氏了。
何大清来了后看了一下,院里里有老人,有青年,有妇女,有小孩。
偌大的前院,几十个人或站或坐,占满了整个院子。
三个大爷坐在长凳上,搪瓷杯放在面前桌子上。
何大清他们来了后,也没有往前挤,就站在了人群的后面。
易中海他看见何大清来了后,就开口说道。
“今天召开全院大会,主要是因为秦淮茹和贾张氏闹分家,可是秦淮茹她谁家不住,就跑到何大清家里去住了,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所以才开这个大会。”
本来三个大爷之中,文化程度最高的是阎埠贵,地位最低的也是阎埠贵,按照四合院惯例,召开全院大会就由阎埠贵首先开口,然后刘海中说重点,易中海说结果。
可是今天的大会易中海率先开口,这里有两个原因。
一是因为,今天的大会是易中海发起的,再加上二大爷和三大爷因为何大清当上了食堂主任,不愿意得罪何大清。
二是因为,易中海想报复何大清,刚才何大清踢了他一脚,他要亲自报复何大清。
“何大清,你来说说,为什么秦淮茹要到你家里去住?”
何大清听了易中海的话后,咧嘴一笑,说道:“哎呀,老易你兴师动众的开一个全院大会就是问这个啊,就这点事用得着开全员大会吗,你要是想知道,直接找我问就可以啦,不用专门开个大会的。”
“何大清,现在我们说的问题可是很严肃的,你不要在这里嬉皮笑脸!”
易中海听了何大清的话后,生气的说道。
何大清听了后,耸耸肩膀,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贾张氏不是把秦淮茹赶出家了吗,我看她可怜的没有地方住,刚好我家雨水的房间空着,就让她在我家住下了,不行吗?”
“至于为什么要到我家去住,还不是没人管秦淮茹吗,你要是觉得她住我家不行,那你说怎么办,要不你把秦淮茹接到你家去住也可以,我也没意见。”
易中海被何大清的话呛得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没有想到何大清居然这么无赖。
何大清见到易中海不说话,就继续说道。
“怎么,一大爷你不愿意把秦淮茹接到你家住吗?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呢,你们谁愿意让秦淮茹住你们家?”
“怎么都不愿意吗?那么院子里谁家愿意让秦淮茹住他家去,出来说说。”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敢接何大清的话。
“怎么都不说话了,你们不是要开会说秦淮茹为什么住到我家吗,现在知道原因了吧?”
何大清见到大家都不说话了,就准备和秦淮茹、何雨柱回去。
“何大清,大会还没有开完呢,你要去哪儿?”
刘海中见何大清要走,心里急了,于是脸色严厉的说道。
“你心里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开这个大会的,你还不老实交代你和秦淮茹之间的问题,你这是打算挑战我们三个大爷的权威吗?”
这话充满了火药味,像是要将何大清给生吞了一般,气势汹汹,周围人看得一阵发愣,都不敢说话了。
但是,何大清怎么可能害怕?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害怕这两个字!
他说到:“挑战权威?你们有什么权威可让我来挑战的?”
一时间,所有人都陷入了困惑当中,他们没想到何大清今天这么大胆。
虽然何大清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话,可这就是对三位大爷的挑战。
“老刘,我觉得你最是应该认清楚你自己,整天把自己当成领导,可是除了你之外,谁把你当成领导了?”
何大清毫不客气的对刘海中说道。
“你自己说说,你除了年纪大点之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令人敬佩的?”
“人家当领导的都会有自己过人的一面,你呢?你有什么?”
何大清这些话,让刘海中的脸色变来变去,简直不要太精彩。
而且一时间,刘海中居然是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理由。
无奈之下,他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边的阎埠贵。
三大爷清了清嗓子,质问道:“老何,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转移话题,我们今天说的不是二大爷配不配当领导的问题,而是你自己的个人问题!”
三大爷没有将话说的那么明显,他给何大清留着面子呢。
“我能有什么问题?”
易中海见何大清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承认,就挑明了说道。
“何大清,贾张氏说你和秦淮茹搞破鞋,秦淮茹才会和她闹分家的,是不是?”
何大清听了易中海的话后,也生气了,就对易中海骂道。
“秦淮茹为什么要分家,你刚才没在现场吗?现在还问这个,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有问题,把刚才的事给忘了。”
“贾张氏呢?怎么不见她过来亲自说呢?”
贾张氏害怕何大清会打她,就吓得没有来开会。
易中海被何大清骂的气蒙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二大爷看见易中海被何大清镇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于是他又站了出来说道。
“何大清,我们先不说秦淮茹为什么分家,你就说你和秦淮茹之间有没有搞破鞋?”
何大清听了刘海中的话,生气的用手指着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说话注意点,我看你才是搞破鞋呢?小心我收拾你。”
三大爷看到事情闹僵了,就站起来对何大清说道:“老何,你和秦淮茹之间到底有没有那回事?”
何大清本来也没有准备隐瞒她和秦淮茹的事,而且他也想和秦淮茹结婚的,到时候也瞒不住的,就说道。
“我是准备要和秦淮茹结婚,她也同意了,不过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有你们什么事呢?”
“怎么我们结婚不可以吗?我现在没有老婆,她也是单身,我们就是在一起了,有什么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