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夫人一刀刺来,让刘封惊了一下。
这女人够狠,刚救她一命,就恩将仇报。
好在刘封的武力已经是一流水准,就算手上没有兵器,对付只有一把短刃的祝融夫人,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噗!”
祝融夫人气怒之下,一刀刺出,速度上很快,力量上却是不足。
刘封眼睛“色迷迷”的紧盯着祝融夫人的一举一动,见刀刺来只微侧了下身,就闪过了短刃,随后手上一震,将祝融夫人的手腕抓住。
“你.......。”祝融夫人双手被锁住,一时动弹不得。
刘封也不怜香惜玉,直接发力迫使祝融夫人松开短刃,等刀落到地上,刘封猛的一个过肩摔,将这女人扛在肩上,朝着寝帐大步而去。
“啧啧,真不愧是君侯,连蛮王的女人都敢下手,末将佩服。”张泉眼里一阵狂热,祝融夫人身段出众,穿得又少,滑腻处让人禁受不住。
“哈哈哈,汝等且守好营寨,今晚那蛮王失了夫人,怕是会来劫营,要是让他打扰了君侯的好事,你们几个都给我巡营去。”
张任忍住笑意,冲着张泉、文布等裨将低喝了一声,跟着刘封久了,这位君侯的爱好,张任也摸了个透,在他看来,祝融夫人这次自投罗网,肯定是跑不掉的了。
中军寝帐内。
刘封扛着祝融夫人进了帐中,一抬头见帐篷顶部有根横杠正好高度合适,遂扯过一截绳子,将这女人双手捆住,给吊了起来。
祝融夫人开始时还挣扎的剧烈,等发现手上的绳扣越挣扎越紧时,却就只能哼哼几声,然后用愤怒的凤目恶狠狠的盯着刘封。
“还不服,那我们先论论理,你用飞刀....射我,我用磁铁吸你,你再射,我再吸,然后,你就被我吸过来了,这是你定力不够,要是你定力够,站得稳得话,根本不会被我吸引,所以,这件事情,错不在我,而在于你。”
刘封瞧着祝融夫人薄怒的样子甚是好看,遂耍起了嘴皮子,他这又是射,又是吸,一通话下来,让祝融夫人本来有些白的脸上红云一片。
若是未经事的少女,自不懂刘封射、吸的含义,但祝融夫人嫁给孟获有两年了,虽然做得不多,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她已知晓得清清楚楚。
刘贼这是在暗示什么?
还是说,他想让自己主动......。
哼,想的美!
祝融夫人怒意上涌,张口想要骂出声来,却不想刘封这时却从帐帘处取下一根皮鞭来,“啪”的轻甩一声,清脆的声音就在她身前回响。
“占了我刘封的便宜,还想要我的命,你这蛮女真是不知好歹,今日,先让你尝尝我鞭子的厉害,然后,再让你吃一顿棍子......。”
刘封骂骂咧咧,走近祝融夫人跟前,一鞭就朝着她结实的背部打了下去。
“啊,痛!”
“刘封,你这狗贼,这么用力,快停下。”
祝融夫人不曾想刘封会真打自己,剧烈的疼痛让她整个人抽搐起来,身体在半空中摇来晃去。谷
刘封几鞭之后,见祝融夫人后背上隆起了几道血痕,心中一口气也出了,这打女人不算本事,冤有头,债有主,还是要找雍闿、孟获这些叛乱的对手相斗才是正途。
让刘封停下手的,还有祝融夫人的怪异神情,开始被打时,她还怒目圆睁,朝着刘封吐起口水,等几鞭下去,却突然闭上眼睛低哼起来,看样子好像还很是享受。
“这是被虐.待狂?”
刘封心头一惊,穿越之前,他可是看过不少关于人心理问题的咨询,祝融夫人的这种状态,绝对不正常。
按刘封的推断,有可能是她和孟获之间的关系不睦,要是和睦的话,不会是这个状态。
祝融夫人被打得愉悦,正享受时,刘封却停了手,这让她很是不满,为了让自己继续被打,她努力的将身体朝刘封一方荡了一荡。
两人本来就相距只有一个身位,这下子一摇晃,祝融夫人的身体就滑进了刘封的怀里,这会儿她身上的甲衣早已被脱下,只剩下单薄的绢衣。
刘封血气方刚,本就对女人没有定力,这会儿见祝融夫人被吊着的样子,像极了后世某式的特殊的姿势,顿时来了兴趣。
两人一推一拉,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等刘封放下祝融夫人时,这女人已经软成了一瘫泥,直接倒在了刘封的寝帐中,再也起不了身。
......。
这一夜,刘封很辛苦。
张任也很辛苦,他猜测得不错。
孟获果然在晚上带着一众蛮兵前来劫营,他倒不是来救祝融夫人,而是想寻到刘封和祝融夫人这等狗男女后,砍了他们的头颅,然后拎着人头回去,向众洞主表示,他孟获不是绿帽子王。
孟获想得挺美,但偏偏碰上了张任,有西蜀枪王之称的张任,近年来指挥作战的综合能力越发的提升,蛮兵一入营,就遭到了他的迎头痛击。
孟获的族弟孟琰担任袭营先锋,刚一露面,就被张任候个正着,两人交手不过三合,孟琰被张任一枪挑落于马下,还未等站起,就束手就缚。
孟获听到孟琰被张任挑落,脸上的刺痛又阵阵袭来,眺望火把通明的刘封中军,孟获恨恨的跺了跺脚,只好带着一众蛮兵先撤退南中老巢,连永昌他也不想回了。
祝融夫人被掳,孟获又劫营失利擅自撤走,一时间,声势浩大的南中叛乱势力,只剩下一个空架子还顶在永昌。
雍闿气怒交加,这次抵御刘封的进攻,他已经遣人与夷王高定送信,着他速速派夷兵前来相援,只要再守上十天半个月,雍闿和高定就能两面夹击,一举将刘封全歼于永昌城下。
但现在,孟获这个养不熟的蛮王,还有什么这个洞那个洞的洞主,吹起牛来一个个神气活现,仿佛能敌万人,轮到让他们上场时,却是一个比一个溜得快。
冤仇已结,化解不开。
继续在永昌苦守,只能坐以待毙。
雍闿思来想去,最后想出了一个金蝉脱壳的计策。
益州刺史刘阐也在永昌城中,只要他还在,那些观望的人就会犹豫不决,而他雍闿则可以趁着有刘阐掩护的功夫遁出城,向西投奔高定。
高定是越巂夷王,熟悉当地的地形,手中的夷兵众多,还有鄂焕这样的无敌猛将,即便打不赢刘封,也能保一个势均力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