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乱糟糟的生产车间,许大茂悠闲的吃着饭,听着工人们的闲聊。
便宜徒弟李三顺突然从外面跑过来,通风报信道:“师父,有人要告你的状啊。”
总有刁民想害朕!
难道是刘海中?
许大茂有些疑惑。
“顺子,仔细说说,我倒要看看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听我李叔说,厂里有人举报你乱搞那女关系,作风有问题。”
许大茂的眼光一寒,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肯定又是四合院哪位对头给自己找麻烦。瞧这种手法,很像刘海中的伎俩。
李三顺还没说完,哐当,有人踢了一脚房门,气冲冲的闯了进来,竟然是傻柱。
“许大茂,你这个孙子,我和秦淮茹的好事,是不是你故意搞破坏?!”
“傻柱,你是真的傻!”许大茂冷哼一声,道:“你和秦淮茹的事儿,跟哥们儿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爱在地就咋地!”
“许大茂,你给我走着瞧。要是让我查出来,是你在捣鬼,我饶不了你……”何雨柱抬手指了指,终究没敢动手。
被打得有经验了。
“滚蛋。”许大茂破口大骂。
何雨柱眼看无法问出什么话来,只好悻悻离去。
许大茂在背后若有所思,再次动了算计之心。
傻柱啊傻柱,你好好的不去从自身上找原因,偏偏来与哥们为难,那就别怪我抛出杀手锏了。
…………
转眼到了小年。
许大茂这几天来回跑,觉得麻烦,索性把于海棠带回了四合院。
刚进院,就看到了一场大戏,让他直呼没白来。
事情是这样的。
最近几天,秦淮茹明里暗里打冷战,想迫使贾张氏屈服,同意她嫁给傻柱。
贾张氏这老乞婆心中一发狠,早上发话,让孙子棒梗,孙女小当、槐花,放学后先到同学家里,不要回来,然后再家中设了个灵堂。
秦淮茹下班回家一看,顿时被吓了一跳,以为时光倒流了呢。
只见屋里正面墙上,死鬼丈夫的遗像挂在正中央,旁边是两条白绫高悬,显得阴森又恐怖!
贾张氏突然现身道:“跪下!”
秦淮茹呆若木鸡,不知该如何答复。
“跪下!”“跪下!”
“跪下!”“跪下!”
贾张氏的一声声呵斥,仿若审判小鬼的阎王。她要借助儿子的亡魂,来震慑秦淮茹这个不守妇道的儿媳妇。
秦淮茹全身发抖,一半是吓得,一半是气得。
死鬼丈夫贾春的影子,早被她淡忘了。再说,他要是不早死,自己这么多年来,也不用吃苦受累。
于是她将低下去的头,缓缓抬起来,叫道:“你是想用这个方法来阻止我嫁给傻柱,是吗?”
“跪下!”“跪下!”
贾张氏来来回回,就是一个态度,准备信使家法。
秦淮茹阴着脸道:“我不跪,凭什么让我跪?”
“这么多年伺候你、带孩子,我没有对不起他!”
秦寡妇指着遗像上的死鬼丈夫,彻底爆发了。
贾张氏叫道:“那你就从这个屋里滚出去!这房子是我们贾家的,孩子也是贾家的血脉!你要嫁人,一个都不能带走!”
秦淮茹反驳道:“孩子是我生得,凭什么不能带走?”
贾张氏冷冷道:“这墙上的遗像,永远不能摘下来。我要让孩子们的爸爸,看看他们的妈,是如何伤风败俗的,是如何不要脸的一个人!”
秦淮茹再出杀招,哭着叫道:“你为什么要伤害孩子?”
贾张氏道:“我伤害孩子?我让他们出去,就是给你留了一丝余地。既然你死心塌地的要改嫁,那我也只能让孩子们和你划清关系了。”
得,论手段,双方打了个有来有往,可谓棋逢对手。
秦淮茹正面刚不赢婆婆,便采取搬救兵的措施,哭着向外面走去,叫道:“我就把大院里的长辈都叫出来,让他们评评理,让大家都看看,你是一个什么样的恶婆婆!”
许大茂跟于海棠走进大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秦淮茹抹着眼泪,到处搬救兵的一面。
不出所料,她第一个请出来的就是聋老太太,然后是一大爷、一大妈,二大爷、二大妈,三大爷,三大妈。
“各位长辈,你们快给我评评理吧,看看我婆婆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在屋里设灵堂,这是属于四旧……”
许大茂带着于海棠,便也跟了上去。
吱咛!
秦淮茹伸手推开房门,委屈巴巴道:“您老几个,都快来看看吧。”
唰!
众人都向屋里看去,却根本没见过什么灵堂。
“唉,怎么没了呢?”
这下傻眼的是秦淮茹。
许大茂当场起哄,呵斥道:“秦淮茹,你让大伙看什么呢?我看分明是你又想嫁给傻柱,怕你家婆婆不同意,故意找大伙来帮腔壮势。”
贾张氏在旁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论心机,秦淮茹还是跟她学得。因此,她早就料到了秦淮茹的应对手段,在儿媳妇出去后,就立马和遗像和白绫都收了起来。
“怎么没了呢?怎么就没了呢?”
秦淮茹这回被恶婆婆坑了个正着。
许大茂不等聋老太太发飙,再度抢先开口道:“散了,散了,大家都回去吧。秦淮茹的事,以后都少掺和。”
他现在在院里的话语权越来越重。
这一开口,三大爷闫埠贵立刻响应,带着老伴就走。
二大爷刘海中,同样惹不起许主任,只好也带着老伴离开。
剩下的一大爷易中海,自知无法再逼迫贾张氏就范,就扶着聋老太太离开。
许大茂道:“贾张氏,以后院里有事儿,你就找我,我许大茂给你做主。”
贾张氏哼了一声,答应下来道:“行,往后有事儿,我就找你。”
秦淮茹简直要魔怔了,翻箱倒柜的去找布置灵堂的东西……
…………
许大茂带着于海棠,回到自家屋里,乐的直哼小曲儿。
秦淮茹的恶婆婆,贾张氏用好了,也是一把利剑。
于海棠瞧得解气,说道:“秦淮茹的婆婆可真厉害。”
许大茂坐在桌子前,得意的说道:“京茹,炒菜做饭。海棠,你来收拾桌子摆酒。今晚,哥们放一场新电影。”
他瞧着屋里的两个女人,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生活苦闷,不时需要用花朵来调节。
“你这位许大爷,简直和过去的土财主一样,还想坐享齐人之福。”
于海棠调侃,帮忙收拾屋子,摆好酒席。
“老爷,姐姐,菜来了。”
没过一会儿,秦京茹端来几个下酒菜,走了过来,放在桌子上。
于海荣帮忙摆好,问道:“许大老爷,今晚演什么电影?”
许大茂让两人分左右坐下,然后给自端起酒杯,叮,碰了下。
“游龙戏凤!”
各自将杯中酒喝的干干净净。
等到夜深人静后,自然是一切水到渠成。
三方混战,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第二天天亮后。
许大茂起身,摇了摇头,道:“美酒虽好,但却不能贪杯啊!”
他起身到外面晨练,一边慢跑,一边思索未来。
等改革的风**来,自己要站在时代的风口浪尖,握住日月旋转,成就一番大业。
否则,怎对得起系统流的身份?
只可惜,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有什么出格动作。
当下的情况是,一切牛鬼蛇神都不许成精。同样,系统也暂时休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