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冉家小楼住了五天,双方渡过一段甜蜜时光。
离开之前,他专门又去邵副校长家了一回送礼,并呈上了冉秋叶的声明书。
希望可以帮她脱离困境,将来免于被打倒。
初六,到娄家大院接娄晓娥时,碰上了娄晓娥和她妈妈。
“姑爷来啦,快进屋坐。”
娄晓娥的妈妈,倒是挺喜欢他这个女婿的。
许大茂也不客气,直接进屋。
没过一会儿,就见到了岳父娄远方。
这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男子,气场强大,只是稍微有点精神不振。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许大茂打完招呼,就随意的抽起烟来。
娄晓娥拿来一块“上海”牌复古手表,说道:“给你。”
许大茂便毫不客气的戴上,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道:
“娥子,你真是旺夫。”
娄晓娥吃不消,拧了他一把,道:
“瞎说什么呢。”
许大茂不做解释,因为他又触发了新任务。
“叮——签到娄家大院,新任务生成中。”
“叮——任务要求:掩护娄家撤离到香港。”
“叮——任务奖励:两百平方空间一个,开启工具手表。”
“叮——失败惩罚:娄家的黄金、珠宝、首饰、古玩,全部充公,宿主坐牢十年。”
看来老岳父已在经准备出逃大业,不愧是号称娄半城的娄远方。
只是娄晓娥还被瞒着,老岳父的道行很深啊。
既然如此,自己就暂时先不揭破。
岳父娄总,忽然开口道:“大茂,今儿,咱们爷俩喝两盅?”
许大茂道:“岳父有情,小婿岂敢不从?娥子,准备酒菜。”
老岳父眼神一凝:几天不见,这小农民定力见长啊。
他压根没有正眼瞧过许大茂这个女婿,毕竟许家给娄家当了三代仆人,能有什么出息?
只是如今,为了保家,不得不把女儿嫁给许大茂,让这臭小子捡了个便宜。
娄晓娥有些担忧的说道:“大茂,你跟咱爸好好说话,大过年的不许吵架。”
许大茂:“放心,我有数。”
娄父道:“你跟我来。”
两人来到旁边的一个房间。
不一会儿,娄晓娥就弄了两个小菜,和一瓶茅台。
她还站在一旁倒酒,生怕这对岳父、女婿打起来。
娄父一脸慈祥,说道:“大茂,最近你和小娥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许大茂笑着道:“还行,就等生个孩子啦。”
干!
两人走了一个酒。
娄父道:“那行,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可不能让她过苦日子。我这儿还很多值钱的东西,你都多拿点回去,待小娥好一点。钱嘛,只要你有本事话,咱家多得是。”
行,这老岳父开始转移财产了!
娄晓娥劝道:“爸,你都给过很多钱了。再说,大茂的工资,我们俩都花不完。”
娄父笑了笑,又举杯劝酒。
对于这个傻女儿,他是有很多话都无法明着说。
干!
许大茂又是杯倒酒干,大声道:“那感情好,爸,我就不跟你客气啦,等会可要多拿点。”
娄晓娥道:“大茂,你今儿咋啦?家里的钱都花不完。”
许大茂嘿嘿笑道:“娥子,你不知道。我现在是厂里的先进分子,是党员!还有,要不了多久,我就是厂里的宣传科科长!”
娄晓娥道:“科长有什么了不起?长出息了你。”
娄父倒是目光一沉,问道:“大茂,你听说什么消息了?”
许大茂又灌了杯酒,大声道:“当然有。天要变了,岳父大人,你有些事要办的话,尽快办。迟了,就来不及啦。”
砰!
娄父心中一惊,手里的杯子,不觉中落地,摔了个粉碎。
娄晓娥惊讶道:“爸,你怎么了?”
连忙重新拿了个杯子来。
娄父笑道:“没事,刚才只是手滑。大茂啊,咱爷俩继续喝。娥子,好好伺候着大茂。”
娄晓娥:……
许大茂得意的笑道:“爸,来来来,咱们喝个痛快。”
“大茂,你看这天,风雨来的可猛烈?”
“狂风暴雨,无可抵挡,莫如远离,越远越好。”
许大茂和娄远方,这对关系向来不好的翁婿,破天的喝光了一瓶茅台。
当天,许大茂并没有带着娄晓娥回到四合院,反而在楼家大院住了下来。
晚上。
许大茂和娄晓娥躺在一起,说着私密话。
“大茂,您今天和我爸,打什么哑谜呢?”
“秘密,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和咱爸一样,鬼心眼一套一套的?”
“好哇,你这是将我和咱爸全都骂了。”
“哼,我不但骂,我还掐你呢。”
“你敢,还不快过来服侍大老爷……啊,好痛……”
许大茂的惨叫声传出老远。
娄晓娥尴尬的不行,只好收手不打。
初七,早上。
许大茂盯着黑眼圈,一副被妖精吸干了精气的模样。
若非有洞玄子秘法,差点躺尸了。
娄母咳嗽一声,教训女儿道:“小娥,你们夫妻俩,平时要节制点。”
娄晓娥满脸通红,社死当场。
许大茂志得意满,从娄家带回了大包金银珠宝,古玩首饰。
这放到后世,至少价值几个亿。
“走了,娥子!”
他将这些东西,放在自行车上。
娄晓娥拜别父母,与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返回四合院。
背后,娄父望着离开的女儿女婿,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起来。
…………
许大茂与娄晓娥,回到四合院。
两人还没进屋呢,就遇到了何雨柱。
这傻柱又摇着尾巴,嘚瑟起来了。
“许大茂、娄晓娥,你们连个缺德鬼回来啦!”
“傻柱,你又来挑事儿?”
“我就是来气一气你们俩这对光打鸣,不下蛋的鸡。告诉你们,我傻柱就要结婚了,很快就会生一个大胖小子,羡慕死你们!”
何雨柱迈着大步,朝秦淮茹家走去。
“傻柱,你这个没脸皮的,我抽你……”
娄晓娥大怒,又被揭了伤疤。
许大茂扎好自行车,连忙拦住道:“娥子,先回屋,放好东西。至于傻柱,我有的是办法治他。”
两人把三大包贵种物品提到屋里藏好,然后坐下来歇息。
“娥子,你在屋里呆着,我出去想个办法,把傻柱的婚事给搅黄了。”
许大茂喘过气来,就立时往外冒坏主意。
“那……不好吧……”
娄晓娥有点犹豫,她毕竟本性善良。
“这事儿你甭管。我跟傻柱,向来都是死对头。”
许大茂抓了一把钱,整了整衣服,便向外头走去。
“唉,你悠着点,可别太过分。”
娄晓娥叮嘱道。
“你在屋里好好呆着,你什么都不知道。”
许大茂叮嘱了几句,抬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