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赵襄子派人给江寒送来三颗破窍丹以及一百枚灵石。江寒心中大呼这赵襄子果然人中豪杰,有魄力,并且心细如发,明显知道他现在急需的就是这些修真物品。
同时,巡妖司的四队巡妖卫也已入住江寒四邻的院落,江寒怎么也没想到,他随便找了一处宅院,隔壁竟然住着一个鬼婆,如今有了巡妖司的保护,江寒安心多了。
自这天起,江寒每天将自己的时间分为三段,五个时辰吸收灵石修炼真元,五个时辰专业画符,两个时辰吃饭睡觉。
由于他的体质被铁条改造过,成了那什么混沌灵体,毒唐生肉,因此精力极其充沛,每天极短时间的休息足矣。
闭关似的修行中,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是两个月时间过去,这天,江寒最后一颗破窍丹服下,身体中某处关窍咔嚓一声被冲破,江寒的修为正式晋级炼气二重,手足五窍皆已通畅。
手足五窍既通,江寒终于可以正式修炼得自老僵尸的《灵符化阵》此法,所谓灵符化阵,便是使用阵法排列灵符,使其形成更高的战力。可以说,江寒只有练成此法,才能将灵符的威力发挥到最大,才能形成真正的战力。
而要炼成此法,一是三元相合,二是手足五窍皆通,两者缺一不可,当然,三元相合才是最重要条件,普通修士是不可能做到三元相合的,但是,符师例外。
三天后,江寒修炼成功第一道灵符法阵:疾风三折。三枚疾风符篆经过法阵的特殊压缩,可以瞬间爆发威力,并且以直线的方向连续两次折射,是混战中逃跑的最佳利器。
江寒此时的临阵总思想还是能不交手就不交手,能跑就跑,他修真是为了延长寿命,享受生活,不是为了和人斗狠拼命,因此,第一个灵符阵法,他选择了逃命之法。
之后,江寒又开始修炼第二个灵符法阵:三分剑气。同样将剑气符的威力无限压缩,而后形成三道剑气的连续攻击。
这天,一条消息传至江寒的耳中:魏国无相公子,无意中得到半片铁尺,不敢独吞宝物,愿意进献给赵国赵襄子,赵襄子三天后在醉仙楼摆宴,邀请汴京各大门派会盟赏宝!”
程开甲很是兴奋的给江寒讲完此事,说道:“王爷特意嘱咐,请江公子你务必列席!”
江寒微笑:“一定!”
程开甲搓搓手,不好意思地说道:“公子,属下定的雷符,不知公子可曾完工?”
陈凡微笑,取出三枚雷符递给程开甲,程开甲接过,欢喜着去了。
程开甲走后,陈凡的笑容立即凝固在脸上,这时,陈凡的妹妹江宁喜滋滋的跑来,说道:“哥哥,我突破到炼气一重了!”
江寒微微一笑,揉了揉妹妹的脑袋,说道:“还不错,才耗费了十枚灵石!”
自蜈蚣精之战后,江寒便开始教妹妹修炼,自此,已四个月有余,妹妹的修真资质中等,但是胜在勤奋听话,更有江寒的资源倾斜,因此四个月突破也在情理之中。
江宁很是欢喜,说道:“哥哥,我要学习炼丹,以后我就是哥哥你的丹炉!”
江寒笑道:“那个心法练习的怎么样了?”
江宁道:“每日都在练习啊!可是哥哥,它有什么用啊!”江寒当然没有告诉妹妹青木心经之事,只是让她每天练习,这个世界知道了太多未必是一件好事。
江寒道笑:“肯定有用啊!以后再慢慢告诉你,你先一边玩去,哥哥要思考些事情!”
江寒撅了撅小嘴,很是不高兴:“哥哥你整天连屋门都不出,爹爹也很少说话,都没人疼我啦!”说罢,气呼呼的离去。
江寒的父亲在赵襄子承诺翻案后,三天就被平冤昭雪,无罪释放,只不过,也许是在天牢呆的时间太长,整个人貌似精神出现了些许问题,每日里沉默寡言的。
妹妹走后,江寒不由的想,明明那半片铁尺在我手中,却忽有魏国公子来敬献铁尺,并且赵襄子还专门为此铁尺举办会盟之宴,以他的精明,难道他就不担心此铁尺是假的?
如今的汴京,明面上就驻扎了大小门派十三家,法修真人明面上外来之人就有七人。可以说这汴京如今就坐在火药桶上,如果这半片铁尺不出现还罢,一旦出现,绝对会瞬间点燃这个火药桶。
如果赵襄子明知道这半片铁尺是假的,那他想干什么?这也太巧了吧!江寒忽然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江寒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思维电转,许久之后,江寒拿出无名铁条,点亮了魂印。
一个时辰后,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了香楠园门前,车夫送上拜帖,江寒亲自出门把慕容婉迎了进来。
两个月来,慕容婉已不是第一次拜访江寒,可以说是江家为数不多的访客之一。既然已经成了盟友,为了方便其间,两人的会面也不再偷偷摸摸。
慕容婉进门的刹那,江寒忽然给慕容婉传音道:“找个安全的地方说话!”慕容婉笑容明媚,身姿妖娆,一颦一笑之间,都带着勾魂的意味。
一道音丝随即传到了江寒耳中:“我们七星山的产业也不安全,我那个师兄太烦人,听说风华楼近日来了一位花魁,一手琵琶谈的甚是惊艳,我们这个点去,正好欣赏美人听琵琶!”
江寒无语:“你就不能寻找个清净的地方?”
慕容婉道:“那主人你选地方!”
江寒是那种出门几乎都不认识路的存在,只得说道:“好,就那!”
慕容婉盈盈一笑,心道,寻找个清净的地方,你盯着我时间久了,万一对我起了坏心思,我从是不从?
假意与江寒寒暄几句,慕容婉立即发出邀请,江寒自然欣然答应。
结果,临走时,江寒忽然喊住江宁道:“走,跟哥哥去玩!”江宁狐疑的看了他俩一眼说道:“我可不可以不去!”
江寒道:“不可以!”
江宁只得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