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死透,身上爬满了荧光的水母,看起来颇有阿凡达的味道。我小心翼翼的把他拽到岸上,影子等人也迅速的走到跟前,问道:“你杀的?”
我摇头道:“早就死了。”
影子眉头微皱,蹲在尸体面前查看起来,其他人也是一脸的忧色,难道我们被人跟踪了?可我们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不仅防范着丛林里神出鬼没的各种生物也警惕着那些潜在的敌人。
“是淹死的。”影子淡淡的说道。
“淹死的?”花猫也凑了上去,看了几眼就一脸疑惑,说:“这不是l么,法国外籍兵团的那些混账怎么在这?”
“奶奶的,难道吉米那家伙也跟来了?我还以为他们不屑这种事呢,看来还是一群杂种。”犀牛一听到花猫所说顿时气呼呼起来,一对牛眼渐渐红了起来。
“没有外伤,也不像中毒,简简单单的溺死。”影子面色古怪的继续说着:“真的是简简单单的溺死。”
“该不是跟我一样被这水母给电的吧。”我出言道,我不过就沾到点水罢了,就已经被电流麻木到产生幻觉,这丫都进去泡澡了能不被弄成雷公么。
“也许吧,算是件好事吧。”影子在他身上摸出一些东西,慢慢的查看起来。
“嘿嘿,的确是好事,我还正愁没事做呢,既然那群混账来了,嘿嘿。”花猫贪婪的舔了舔舌头,本来无神的眼睛变的嗜血无比,凶光毕露。
“老大,现在怎么办,是继续前进还是在这里干掉他们。”孔雀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指,一直到现在都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那死掉的可怜虫,丝毫没有半点波动。
影子擦了擦手,有些厌烦的踹开那张着眼睛的鬼佬,头也不回道:“吊在树上,不去管他们,天亮就出发,不过如果他们出现的话。”
只见他潇洒的右手笔画了一下,我明显的看到犀牛花猫他们浑身一震,眼神愈发的残忍起来,只有孔雀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道:“男人真无聊,整天打打杀杀的,睡觉去了,唔,宝贝儿,要不要去我那坐一会?”
我急忙避开孔雀那黑色的手指甲,讪讪道:“我跟犀牛还是很谈的来的,要不,我让犀牛过去?他说他仰慕你很久了。”
“是嘛?”孔雀媚眼一抬,看着不远处正和花猫大谈杀人大计的犀牛,一双眉毛微微抖了抖,不屑道:“那种没脑子的家伙谁喜欢,老娘还是比较喜欢你这样的嫩货,怎么样,今天便宜你了。”
“我还是找犀牛谈心去了!”我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鬼叫着冲向犀牛,然后在他惊恐的神色中一把拽住他的大手,含情脉脉道:“咱们快点睡觉去吧,外面凉。”
“呃。。。”花猫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就连不远处正在潇洒的踱着步子的影子也是微微一个趔趄,颤抖的身体明显的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进了帐篷我赶紧松开犀牛的手,并且不停的找毛巾擦冷汗,让我去和孔雀那样的女人战斗,这比杀了我还难受,也不说她长的难看,甚至仔细看起来孔雀的容貌还算不错,身材那就更不用说了,又高又瘦,九头身说的就是这样的了,可我和她在一起总有一种针芒在背感觉,怎么想象都不能往那个方向靠近,甚至想多了身体会不由自主的发出剧烈的抗议,至于什么反应就不多讲了。
“你。。。”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一个沉重的声音在身边犹豫道。
我转身一看,犀牛正紧皱着眉头,两只大手在身上不停的上下摆弄,现在又搓来搓去,一双铜铃大的眼睛满布疑虑的盯着我。
“干嘛?”我向他走去,准备把装有电母的瓶子放到包里。
“别动!”犀牛爆喝一声,整个人向后跳了一步,一脸警惕的看着我,结巴道:“你,你,那个,我,我不是那种人!”
“。。。。。。”
我懂了,我深深的懂了,原来人民群众并不是那么的愚昧。
无奈的耸了耸肩,我只能告诉他自己不是那样,刚才只是个玩笑罢了,可犀牛这家伙明显的就一死脑筋,根本不知道开玩笑是何物,即使我说的口干舌燥,甚至发誓喜欢他就让自己的小弟弟永远趴着,他却仍旧一脸警惕的看着我,就连上了睡床手里也摸着一把手枪,我问他做什么,难道要对同伴出手?
犀牛吞吞吐吐的吭了几声,这才眼神一狠,坚决道:“老子自己干了自己!”
嗷,无语就是如此,我实在太困,刚想着睡觉不去管他,这才想起他还要守夜,于是说道:“影子让你去守夜,不过我看也快天亮了,要不你就睡吧。”
“呼!”帐篷里忽然一阵狂风卷过,犀牛已经完全不见了人影,只有那张睡床还在左右摇晃,告诉我刚才真的没有遇鬼。
“靠!老子不是基佬!”对着门口狠狠的啐了一口,然后又自责自己怎能如此的不讲卫生,随后倒头就睡,反正这不是咱中国的土地。
天边刚刚鱼肚白,大家伙早早的就已经把装备拆装完毕,每个人都冷眼看着掉在树上的那具尸体,不知道是花猫还是犀牛,那具尸体居然被扒了个精光,整个人就这样赤条条的到挂在树上,只有那隐私.部位稍稍的被处理了一下,到不是心软的给它打上了马赛克,而是上面吊着一个好大的木瓜,那重量拉的那伙计的玩意细长无比,看的我都有些头皮发麻,心想这群畜生居然藏了这么大个木瓜,我说怎么昨天路上见到一个好大的木瓜,正准备解手完去拿来啃,回去就不见了踪影。
麻痹的,居然挂到这里了。
(今天把两张两米长的大沙发抗到六楼,他妈的累死我了啊!哪个混蛋规定7层以上才准装电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