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顶点手打)”
“你在家么?”
“是。”
“晚饭吃了没?”
“没。”
“小小也在家?”
“是。”
“你辞职了?”
“是”
“……”
“……”
“你能不能多说几句,我错了好么,不要这样对我!”沉默了十几秒,陈婉突然哭了起来,嘶声道。
“说什么?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到底错在了哪里,被他欺负那是我的错么,为什么到最后受到惩罚的是我?”
“我上次说的很明白,一个不懂拒绝的女人,实在没有生活在一起的必要。”
“可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陈婉似乎有点激动,声音都高了几分。
“你是没有做,我想你以后也不会做,可是主动出轨和被动接受别人的强*奸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这算什么比喻。”
“你当时如果叫,呵斥他,哪怕是低声警告他,再不成你不能起身和我换位置?非要自己坐在那跟个妓女一样被人调戏?对,你说怕我误会,那你有想过被我看到的结果?反正你们两个人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和我换个位置会死?别人又不会知道!难道不是么!”
我突然来了火,愤怒的宣泄自己憋了很久的话,这女人为什么这么笨。
电话那头是长长的沉默,弄的我有点意兴阑珊,忍不住说道:“不说话我挂了!”
“别!我错了行么,陆岳,原谅我这次好么……我保证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一定叫,然后找你好不好,别不要我……呜呜”
陈婉又开始轻声呜咽起来,那柔弱的让人心碎的声音像钟楼的摆针一样,一阵阵的敲击着我禁闭的心门。我微微张唇,想说些什么却有闭上。
把手机拿开,听不下去陈婉的哭泣,真的让我无法承受,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
就结束吧?该结束吧,真的不想继续下去,那么,说呀,为什么犹豫?说呀!
在我闭上眼的瞬间,思绪又开始了拔河,可就在即将出结果的那一瞬间,我挂断了电话。
也许,不言才是最好的回答,最好的不答。
挂了电话,我仍旧站在阳台上,吹了一天的风到有些不习惯这高楼上的冷风起来,嗖嗖的划过脸庞,弄的生疼。这鬼天气,看来今年的冬天会很冷。
出乎意料还是意料之中?陈婉没有再打电话来,我也一个人站在那吹了十几分钟的风,身体凉了,顺带着心也凉了,关上门,也关死了心中的那片光。
第二天接到刘烬岚的电话,好久都没和这家伙见面了,其实我有点怕见他,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胡钰冰么。当初小时候凑进他们那一堆就已经让我深深受伤,所以这次我打定主意不去招惹是非。
不过他一说和彪哥吃饭,我就犹豫着答应了,本意上我是不想和彪哥这样的黑道人物有什么接触的,我喜欢恬淡的生活,可是心里明白的很,我只是想去见贝贝,似乎现在也只有这个方式能见到。
“那你晚上一定要来啊,看起来彪哥似乎有些事情和我们谈。”刘烬岚仍旧一副没心没肺的语气,我很奇怪莫非最近胡钰冰没有烦他?
“找我能有什么事,估计就是找你,我不过是去凑个数罢了。”
“随便了,记得别迟到啊。”
“嗯。”
挂上电话我就开始想象晚上和贝贝见面的情景,说起来也奇怪,陈婉被别人碰一下我都会气的发疯,但心里明知道贝贝在做着别人的二奶我却反应不大。
这难道就是自己女人和别人女人的区别?哪怕你都喜欢上了?
原来,喜欢是可以和属于分开而论的。
想起贝贝,就连白天刚有感觉的王俪颍也被抛到了脑后,看来先来后到也是有道理的。我不由的心里起了喜意,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微微翘起的嘴角,我忍不住的骂了声:“贱!”
“陆岳你怎么又开心起来了。”小小歪过脑袋,嘴里满是牙膏的泡沫,含混不清的说道。
“开不开心干你什么事,小家伙让哥哥摸摸,看你最近吃的那么多,肯定长大了吧”话音未落我就伸出那罪恶的魔爪摸向小小胸部,小小顿时眼睛瞪的老大,急忙双手护着胸。
“死陆岳!当心我告诉陈婉姐姐!啊,不对,没人告诉了……哇,别摸啊!你个死色狼,还摸!”小小一边躲一边怒道,可她那两大团实在是遮不住全啊,遮了上面露下面,挡了下面露上面,哈哈,好爽!
“你再摸我告诉我妈!”小小终于对我的无耻行为忍无可忍,一咬银牙,叫了起来。
呃,小小她妈妈,我一想起那个成熟性感的柳总,浑身就没来由的一震,悻悻的收回了爪子,朝着小小嘿嘿一笑。
没办法,老总和员工的关系虽然不在了,但是那种身份上的差距和社会地位让我总对那个女人保持着一分忌惮,真悲剧。
“哼!”小小继续刷她的牙,哀怨的等瞪着我。
“别那么看我嘛,我这不也是为了你的发育着想,话说养你这么久,好歹也要收获点啊。”这时候的我觉得自己特无赖特地痞,自从和陈婉分手后,这两天我对小小就屡下毒手,以前忍下的邪念就向井喷一样爆发了出来。
“哼!!!”小小狠狠的喝了一大口水,然后仰起脖子“咕咙咙”……
“呸!”
整理完了东西路过我身边时候还用力喘了我一脚,还没等我回身反击就哈哈一笑跑开了。这妮子,看来还要收拾。
结果一上午屋子里又是春光又是惨叫的,到最后我的脸上红红的,小小的胸那里也是红润一片,不用说,我的脸是被扇的,那胸,肯定就是被摸的了。
安顿好了小小,晚上我就去酒吧了,到了酒吧门口就有一个小弟凑了上来,谄笑着说道:“陆哥对吧,彪哥在里面等你呢。”
我一愣,疑惑道:“你是?”
“哦,我是跟着彪哥来的,上次我们还见过面的,我叫马涛,家里排行老三,大家都叫我马三。”
仔细看了下,这家伙真就是上次跟着彪哥的一个马仔,因为上次他总是给我敬酒,我就稍稍记住了点。
“哦,不用叫我什么陆哥,我可担待不起。”我笑了笑,随着他进了门。
“哪里,你是彪哥看上的人物,我们做小的怎么能不尊您一声。”马三在前面带着路,态度研究低眉顺眼,还真让我有了点当老大的感觉,神情中不免有点倨傲起来。
马三带我来到一个包间门口,轻轻的敲了下们,说道:“彪哥,我把陆哥带来了。”
“进来吧!”熟悉的声音,彪哥看起来精神头不错。
马三推开门,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不免有些迟疑,这怎么跟电影里黑帮老大赴鸿门宴的感觉。不过自己不过就一小人物,人家犯不着对你用什么计谋,想弄直接找几个小弟把你麻袋一套,踢到路边一阵暴打就行了。
我径直走进去,一眼就看到刘烬岚和彪哥在喝酒,旁边三三两两坐着几个小弟和陪酒女。
“唔,陆兄弟啊,来,快过来坐下。”还没等我开口,彪哥就嚷道,还把旁边的女人一把推开示意她让开位置。
“呵呵,彪哥最近生意怎么样啊。”我在他身边坐下,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又不是一路人,只好闲聊一句废话。
“唉,最近风声紧,生意差啊。”彪哥咕哝一声就喝下一杯烈酒,闭上眼睛一阵龇牙咧嘴。
“怎么了?”
“警察跟打了鸡血一样查我的地盘,现在你看看,我都放小姐大假了,也就我们这里和几个大客户才给几个。”
“哦,警察么,正常。”我笑道。
“原本的警察是正常,可收了我的钱还这样那就不正常了!我算是知道,最近市局换人了,想想也没什么,外来的人花点钱还搞不定么,结果不是外派却是内调。政府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把一片分局的一个局长提了上来做了市警察局长。”
“那不是更好么,本市的应该都会给您面子啊。”我不禁疑惑道,一个分区局长有什么能耐。
“是啊,可坏就坏在这个分区局长就是个硬骨头,当初他死也不肯跟他同事一样收钱,就没命的查南城的黑道,结果各路老大被惹毛了,想做了他,可他居然是省里某个大官的亲戚,动不得!只好花了大价钱让省里出力把他调到南城边缘的一个小区做分区局长去了,反正也管不到我们了,以后也就相安无事,可现在居然莫名其妙的提上来了。”
这下我算是明白了,一个被人排挤走的好警察现在又被人带了回来,还成了市局的一把手,难怪这些黑道分子遭殃了。心里不由的有点好笑,警察抓黑道不很正常么,犯得着这么郁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