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有些惊讶地看着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耸了耸肩道:“这个很简单啊,你的行李箱有点沉,我感觉里面应该放了不少的书!”
这时候李田也忍不住嘿嘿笑道:“幺妹儿,你不知道,朱二他可是会看相算命的,这怎么能难倒他。”
女孩子再次惊讶地看着我道:“真的吗?你真的会算命?”
说到算命,我当然是会的,虽然说在师父的眼中,我这只是刚刚入门,但在忽悠一下普通人,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所以我便自信地道:“这个嘛,当然是真的。我可以免费的帮你算一下,你看准不准就知道了嘛!”
要知道坐火车是很枯燥的,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我当然乐意跟她聊天打发时间了。
算命也是娱乐一下吧,再一个就是师父说过,我要多练才能够越来越好。
这也是历练的机会呀。
女孩子大概见我这么纯朴,也就没有什么防备了,便把她的名字和生辰告诉了我。
原来这个女孩子叫夏雪,比我要大三岁,我装模作样的,掐指算了起来。
很快我就真的算好了。
这也是一次检验我命学水平的机会,我非常的认真。
我看着夏雪的眼睛,一脸严肃地道:“夏雪同志,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你五岁的时候,父母便不在一起了,你跟着母亲生活,在你八岁的时候,差点因为意外丢了小命,但这次是有惊无险,你从小学开始,成绩就非常好,应该是全班第一名,没有第二的可能。”
这时候我看到,夏雪的脸色都变了,嘴也张成了O型,一看我就明白,我应该是算对了,要不然夏雪也不会这样子。
须知看相算命,有很大一部分就是需要察言观色,江湖上的算命先生,都有一套话术的,不过我用的是真正的算命术,所以不需要靠套话和忽悠。
夏雪半晌才道:“那个,你真的是算出来的吗?怎么一点也不差?我都有点怀疑,你是不是认识我,跟我家很熟了。”
我点了点头道:“这当然是算出来的,甚至我还算出来,你左腰有一个胎记,这些信息都是写在你的八字里的!”
这下就更不得了,夏雪听了俏脸微红,不敢看我了,生怕我有透视眼,把她什么都看遍了似的。
不过这时候,旁边有一个人却站起来道:“小姑娘,你别信他的,这就是江湖骗子,算命看相都是封建迷信,信不得!”
我一看这人,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看起来像是一个老师或者什么学者专家。
不过这个人,却是有病,而且已经病入膏肓,所以我也懒得跟他计较了,便没有说话。
不过我的同伴看不下去了,王强站起来就怒怼道:“你说什么呢?什么江湖骗子,朱二怎么可能是江湖骗子,他从来就没有算错过,我们蜡烛村的人都知道!”
那人听了,却是扶了扶眼镜,一本正经地道:“你们这些乡下人懂什么?如果人的命运都能算得出来,那就不需要努力了。要相信科学,多读书,少年人!”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夏雪却是主动的站起来,对那人道:“可是他刚刚真的算得很准,丝毫不差。我左腰上的确有一个胎记,其他的也都很准!”
这下说得那人不知道怎么应对了,他气得有些语无伦次地道:“唉,人心不古啊,被人骗了还不知道,小姑娘,我本来是好心提醒你,也罢,算我多管闲事!”
我一听不乐意了,便对那人道:“老同志,不是我打击你,你有病,而且很严重,还是自求多福吧!”
虽然我会上古祝由术,可以帮这个人,把他的病治好,但是呢师父说过,道医有三不治,这其中一条呢就是不信者不治,还有一条是道医是不会主动跟病人说,你有病,我能治的。
那人以为我是在咒他,闻言就气得脸红耳赤的,怒声道:“年轻人,难道你没有学过尊老爱幼吗?你这样咒我,居心不良,我一大学教授,不跟你计较,望你好自为之!”
我摇了摇头道:“我不是咒你,而是看你可怜,才跟你说真话的,你不信就算了,我不会跟你计较的!”
夏雪并不知道我会医术,见我跟那人吵起来,便劝道:“朱,朱二同志,你快别说了,你不能这样咒别人呀,这不对的!”
我看着夏雪,无比正经地道:“我没有咒他呀,他是真有病,而且活不了多久,最多三个月吧!”
听到这话,那人差点没有冲过来跟我动手,但确实也是气坏了。
他指着我,颤声道:“你,你,气死我了,我水建中堂堂大学教授,竟然被你一个黄口小儿羞辱!”
这时候车上的旅客们,也纷纷的劝起我们两方来。
毕竟出门在外,以和为贵嘛。
李田站起来道:“朱二不会胡说的,他会医术的,我和王强都可以证明!”
水建中大声道:“好,年轻人,那你说,我得的什么病,有什么症状,如果你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今天这事儿没完!”
一个大学教授,竟然跟人抬起杠来,那还真是有点吓人。
我现在并不知道,这个大学教授,有多厉害,地位有多高,我只知道他的确是有很严重的病,活不了多久。
于是我便在众人的质疑声中,缓缓道:“好,那我就说了,你可不要怪我。你最近两年来,经常会右肋疼痛,晚上睡不好觉,大多数时候,只能睡三四个小时,而且睡得不沉,很容易醒。我说得没错吧?”
水建中的脸色一变,急道:“你接着说!”
我知道我没有看错,便更有信心了。
“除了这些症状以外,你的饮食也有问题,越来越吃得少,没有多少食欲,所以你的脸色,看起来跟别人不太一样,有一种腊黄色,又带着死灰色,还有你的眼睛发红,这都是命不久矣的表现。”我十分肯定地道。
这时候,水建中大概是相信了我所说的,他竟然放低了姿态道:“你不用把脉都能看出来,这,这怎么可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