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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涛在抓紧时间传授八大金刚的练武之术。
仅有三天,要把练功的基础方法全数传给他们并领会并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今天是第三天,传涛没有精力也没有时间去送送大伯二伯,也没有时间去与毛聪话别,他相信这一帮毛氏血亲一定会遵守承诺,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
所以传涛依然天刚现白,就来到山崖之上,一边练功,一边等着八大金刚的到来。
今天要传授的不仅有格斗技巧,还有暗器训练法门。
露水还在草上静静地躺着,八大金刚的晨练已经基本结束,传涛把大家叫到跟前。
“前天,我演示了飞刀的攻击力,大家一定觉得很过瘾。我今天要告诉大家的是,那是飞刀和轻功的结合。至于轻功,暂时我没法教给大家,但飞刀的投掷方法我会教给大家。飞刀的投掷靠的是腕力和臂力,准确度依靠长期不懈的训练。投掷类暗器的基本原理一脉相承,这要看大家喜欢哪一种,就专精哪一种。石头、树枝、铁球、飞刀择其一而练,日后必有成就。”传涛说完,分别用石头、树枝、飞刀给示范大家看。
“每个人各自找个目标,按刚才的方法去训练吧。”
传涛说完这些,就要他们自己去找训练地点。
这山上多的是石头,也没人准备其他器械,所以全部在扔石头。这一片草地上,一片乱石横飞,好不壮观!
……
传涛晚上才到二大爷家去。
传涛是来告辞的。
“二大爷,我在寨子里已经呆了三天。这三天里,我能教的都教了,以后要看他们自己的天赋和训练的刻苦程度了,我相信这八个人都会有所成就。一个月后,我会来检查一下他们练习的结果,把最优秀的人带到我那去强化训练一段时间。”传涛对二大爷说。
“看来你明天是准备回郝家坡了,一切都听你安排。茶叶和毛聪的事,你放心好了,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会没事的,你就放心吧。”二大爷给传涛吃了个定心丸。
“那我明天一早就回了,现在就向您辞行,明天就不过来了。”传涛说完就站起来对二大爷一抱拳,转身出了二大爷的家门。
……
传涛带着彩霞回到了郝家坡。三天没在,这病事还真不少,传涛基本上是马不停蹄穿行于群山之中,东家看完跑西家,虽然请医者不少,疑难杂症还没发现,两天之以后,自然也就安静下来了。
……
半个月刚到,毛聪就回到了郝家坡,给传涛带回了大伯写的一封书信和一袋子银元,传涛数了数银元,整整三百大洋,对这个结果传涛已经很满意了。
传涛把银钱交给了彩霞。自从结婚后,传涛就把这经济大权交给了彩霞,隔一段落时间会听到彩霞有意无意的经济情况汇报,传涛也心中有数了。
打开书信,大伯夸赞了毛聪勤奋好学,头脑敏捷,有培养前途。这使传涛对毛聪将来掌管生意一途充满了信心。于是传涛对毛聪说:“从今往后,白天到堂继续读书,早晚时间跟我学点防身功夫。”毛聪对传涛已经心服口服,自然言听计从。
从白鱼寨回来刚好一个月,传涛就再上了白鱼寨。
整整一个上午,传涛在那山崖上,看着八大金刚的演练,感觉都还不错,于是对大家说:“你们的练习看得出来都很认真,收获也都还不错。从明天起,每星期到我家里去两个人,轮流进行强化训练,一批回来再去一批,争取两个月时间全部强化一遍。”
第二天,传涛一个人骑马回家,进行训练的两个人那是一路跑过去的。传涛把赶路也当作一项训练来做。
八大金刚的日常训练传涛交给黄先云帮忙,自己只在有空时去指点一下。
五月,春末夏初的季节。
那天晚上,狂风,炸雷,倾盆大雨,时不时把睡梦中的人惊醒。
传涛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风停雨歇,门前的大河里,泥汤般的水发出一阵阵轰鸣,扫荡着河边精疲力竭的小草,只有那几棵高大的柳树,不惧洪水的疯狂,傲然挺立。草堂旁边小溪里的水也都是混浊不堪,激流带起一阵阵水雾一阵阵凉风。
传涛在晨练,从白鱼寨上下来的兄弟也出现在坪坝里,和传涛一起练习。只有黄先云的练习是在石洞里进行的,他的传承不同,方法自然也有差异。
传涛这段时间在摘制夏茶,虽不如春茶值价,却也是抢手的货品。另外茶树是越摘越发,摘得多反而发得快。一裂为三五,独苗成苍林,对扩大茶园有好处。
“开饭了~~~~~~”这是黄家大嫂在叫全家人过早。
现在是八口人吃饭,黄家大嫂专门管理一家人的生活。
围着一张大木桌,黄先云的小闺女成了大家都喜欢的小萌妹,边吃边逗着这聪明伶俐的小丫头片子,为这一家子增添了不少乐趣。
“郎中叔叔,圆圆好久没见你打野兔回来了,我想吃野兔。”黄先云的闺女叫圆圆,几个月来已经跟传涛相处得亲密无间了。
“那是,圆圆想吃兔肉了,叔叔今天一定多抓几只回来,好不?”
“嗯,嗯。要抓好多好多回来。”
……
“郝郎中~~~郝郎中~~~~”门口官道上有人在喊。
传涛放下筷子,来到坪坝里。只见一抬新树临时扎成的担架,被两个汗流浃背的男子抬着,正在上门前的台阶。
传涛赶紧跑过去。
担架上躺着一个下半身鲜血淋淋的老太太,脸色苍白,一动不动,看来是已经昏迷。
“郝郎中救救我娘。”走在前面的汉子说话的声音在发颤。
“这是咋啦?”传涛问。
“昨晚下半夜,山上滑坡,滚石砸烂我家房顶,刚好落在了老娘睡觉的屋里,一张床被砸塌了,老娘的双腿被砸断了。郝郎中快帮忙看看~~~~”汉子说。
“到这边诊堂来。”传涛在前面推开诊堂的门,让汉子把老大娘抬了进来。
“毛聪,打盆水过来。”传涛叫着还在吃饭的毛聪。救命要紧,哪顾不了那么多?
传涛把伤口清洗干净,血还在往外渗,大娘的双腿都被砸碎了腿骨,皮破肉绽,伤口里还夹着一些泥沙碎石。
传涛的小刀子不断地清理着伤口里的杂物,用手捏了捏腿骨受伤的部位。最后取来一瓶药粉撒在伤口上,白白的药粉被渗出的鲜血染红,再撒,再染……直到鲜血不再渗出,传涛才拿出几块干树皮一样的东西,用布条一道又一道把大娘的腿包扎完毕。
诊室里面有一张小床。传涛做了个手势,与那两个汉子一起把大娘小心翼翼地抬到了床上。
传涛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便用门后面挂着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对两位汉子说:“你娘的生命没有危险了,只是这么大年纪这腿骨要恢复健全恐怕要很长时间,没个一年时间是没法走路了。现在老人还在昏迷中,一会醒来后还要服药,不然她会疼得受不了的。”
“谢谢郝郎中。”那两个汉子异口同声地说。
“乡里乡亲的,别那么客气。你们姓王,就在山那边的板栗溪住,离这里只有十来里地,对吧。”传涛依稀认识这家人。
“对,我是王昌,这是我兄弟王盛。郝郎中怎么知道我们那里的?”
“我是郎中,成天在山中采药治病,你们那边我去过很多次了,只是没到过你家罢。”
“哦,只要医好我娘,郝郎中需要我们做什么只管开口。”
“治病是我的本分,我不会因治好了病而提任何非分要求的。你们这两天就在这侍候你娘几天,等到好转了才能抬回家慢慢调养,这点做得到吗?”
“看您说的,我们兄弟俩虽然没读书,但孝道还是懂的,只要我娘能好,做什么都可以。”
“那就好。我一会叫人送点饭过来,你们想必很饿了,不过只能在这里吃。大娘一旦清醒过来,你们就叫我吧。”说完就出去了。毛聪就在诊堂里,坐在那看书,守着这药房,俨然的三分掌柜的样子。
传涛这一阵子忙活,的确有点累了,想去稍事休息一下。
传涛坐在茶室,斜靠在高椅扶手上,憧憬着茶叶的发展前景,这个产业的发展将给这百草医堂和郝家坡带来巨大的经济效应,这茶室明年应该改叫茶庄才是了。明年的这个时候,应该有乡亲的茶叶来卖,外面的销售也会有上门客户。看来是时候把制茶的手艺传给黄先云大哥了。
白鱼寨的这帮兄弟,对练功很是着迷,传涛感到非常满意。今后的商队护送就要靠这些兄弟们了。
毛聪,将慢慢变成一个多面手,学点文韬武略甚至日常医术,帮传涛打理日常事务。
正沉思中的传涛被王家兄弟的叫声唤醒——该给大娘服药了。
大娘躺在床上动不了,但紧咬的牙关,紧锁的眉头,说明正忍受着剧烈的疼痛,传涛立刻给大娘服下了一种止痛药丸,又服了些药粉,大娘再次沉沉睡去。
对于伤者,沉睡状态是最好的休养。
做完这一切,传涛才想起小圆圆的要求——抓兔子。
百草医堂的右边就是成片的松林,里面有不少野兽出没,传涛就在这治病的间隙,深入林间练功打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