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别逼我,不然这就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喊你了。”
“你……你把婚纱穿上,以后随便喊不喊!”
满好看的压力巨大,她的家人以及这个家族的未来,都在这个婚礼上。
她从一开始的反对,到现在已经变成不得不同意。
因为如果满家在这次的婚礼中出了什么差错,等待他们的只有无尽深渊,反之则是康庄大道。
蛮诗语失望的摇摇头,不再说话。
“啊啊啊!”
满好看如要爆炸一般,手胡乱的在脑袋上乱挠。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穿?”
“我为什么要穿?我根本就没有答应过这门婚事,要不是你们满家软禁我们一家,我还会在这吗?”
“你们家就是满家!为满家付出一些又有什么?况且我们又不是害你们!”
“哈哈哈,满家?我爸姓蛮,我也姓蛮!”
“别强词夺理,如果没有满家,你爸根本就活不到现在。”
“确实活不到现在,因为我爸本应该在几个月前就死去。”
前些天蛮阿蛮对满可靠说的并没有说完,后面又偷偷的跟蛮诗语以及于娟说明上次重病的原因。
目的就是为了让蛮诗语和于娟注意疏远满家的人。
蛮诗语原本对于满家还有一些好感,知道那件事之后,她对这个毫无人情味的家族再没有一丁点好感。
“你说什么胡话呢!赶紧换上!”
蛮诗语不再理会已经开始歇斯底里的满好看,愣愣的看向外面。
“我叫你穿上!”
满好看脑袋已经被愤怒充满,伸手想要拉起蛮诗语,蛮诗语轻巧躲开。
“别碰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你还能怎么个不客气法?都给我上,把她按住,将衣服套上去!”
“你……”
蛮诗语气急,想要拿出脖子上的珠子,但还是于心不忍。
已经沦为凡人的蛮诗语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这些人的暴力,最后还是被强行的穿上。
“找绳子来!”
“你想要做什么?”
蛮诗语的眼泪无声无息流下,此时想要拿出玉珠,已经为时已晚。
“干嘛?保
证你不会捣乱!”
在宽大的红袍下面,蛮诗语连脚张开的幅度都有限。
身上其他部位,都被绳子紧紧地绑着。
“走!”
蛮诗语一动不动,转脸看向满好看。
“你会后悔的!”
满好看不说话,上前扶着蛮诗语往前走。
她现在的立场已经完全改变,没有什么好说的。
小院子外面,满家人穿的都很喜庆。
“堂姐今天可真是漂亮。”
“堂姐你嫁过去要记得帮衬我们家里人啊。”
“表妹原来这么俊俏,以前一直流落在外面,真是辛苦你了。”
……
“都别说话!”
满淮水声音压过其他所有人,这一片恢复安静。
“诗语,我们之前做的事都是被逼无奈。不过你要相信,我们都是为了你好。过了那边,千万不要惹刘少爷生气。”
就这个话题,蛮诗语已经不知道回答了多少次。她不要说说话,就连表情都没有。
满淮水摆摆手,后面的那些外戚以及直系比较远的血脉都赶紧离开。
好话说完,该说狠话了。
这当然不能让之前唱红脸的满淮水说,所以满花花适时冒出来。
“蛮诗语你自己好好想想现在的处境,如果你敢做出什么触怒刘少爷的事,你父母绝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见蛮诗语依旧不说话,满花花并不气馁。
“不仅仅你的父母,还有你的那个小男朋友,也会遭受一切他不能想象的痛苦。”
蛮诗语终于有反应,不过不是如满花花等人预料的恐惧,而是讽刺。
“如果青峰在这,哪里还有你们什么事!”
“呵呵,如果不是因为他藏得好,早就已经来见你了!别废话,不然你父母只会遭受更多的痛苦。”
满花花将手机拿到蛮诗语面前,屏幕上,蛮阿蛮和于娟都被捆绑在一个大十字架上面。
“可以了,让他们尝点苦头!”
那边走出几道人影,手里都拿有一根鞭子。
“诗语,一定不能让别人玷污你。”
“诗语你不用担心我们,我们没事。满淮水,你这是把满家往火坑里推
!”
啪——
于娟和蛮阿蛮身上一道耀眼光芒闪现,两名执行惩罚的男子,只来得及惨叫一声,便没了声息。
满花花听到惨叫,赶紧转过屏幕,两名手下已经扑街。
“你们……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不要伤害诗语,不然你们会后悔的。”
蛮阿蛮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可惜满淮水根本就没有听他劝告的意思。
别说满淮水不可能会听蛮阿蛮的话,就算听,他们现在已经没了退路。
“蛮阿蛮你长本事了啊?拉闸!”
刺啦——
蛮阿蛮和于娟周身再次闪烁耀眼的光芒,他们身上的防御符箓,慢慢的减少。
刺啦——
“啊!”
“啊!”
杨青峰离开得急,只是给了三家夫妇防御符箓,并没有给予如蛮诗语等三女一般的玉珠。
蛮诗语的心立即提起来,像是被人捏住。
“不要!”
“现在知道服软了?”
“诗语,不要,千万不要因为我们屈服。”
“青峰一定会来的,你一定要好好的等着他。”
“可恶,加大电流!”
刺啦——
更耀眼的光芒,在蛮家两人身上闪现,两人的惨叫声也再创新高。
“不要再伤害我父母,我自己走!”
蛮诗语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不过她一定会守住底线。
满家人无不露出胜利的笑容,他们以为自己再一次获得了胜利,其实是再次向死亡靠近。
不过他们可不相信蛮诗语真的会乖乖的听他们所有的命令,满淮水看向外面。
“午大师,拜托了。”
一名长发飘飘,看着颇有一道仙风道骨的老者走进院子。
眼睛扫过蛮诗语,惊艳一闪而过。
又赶紧将此时不该有的神色隐藏,走到蛮诗语身边,手轻轻地在蛮诗语身上点几道穴位。
“好了,一天之内,除非有人扶她,不然走路是奢望。还有她的舌头,也已经被我封印。”
“多谢午大师!”
满淮水从兜里将一张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递交给那名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