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同学聚会这种聚会之后,它就成为攀比事故的多发地。
没办法,有许多“学渣”,在学校时可是被别人压得有些难受。
毕业了,活出了名堂,不显摆显摆,怎么能够扬眉吐气?
蛮诗语学的英语专业,外语女生是很多的,蛮诗语她们班也是如此。
她们班总共五十个人,女生三十八个。
一群女生混在一起,就算不怎么漂亮的女生,也变得越来越漂亮。
因为女生大部分喜欢比较,特别是处于大学比较自由而没有太大压力的阶段。
她们都学会了化妆,学会了穿衣搭配。
蛮诗语的三个室友,分别名为付玉蒙、邱小娜和冷小雪。
分别是北河人、京城土著以及津天人,毕业之后,都选择留在京城发展。
她们寝室,以前一直是整个外语系里比较有名的寝室。
因为四个人,个顶个的大美女。
蛮诗语一米六几的身高,在众人里面,实打实的最矮。
她明明北方基因,愣是长成了南方的个子,只能说刘佳慧的基因太强大。
长在南方,蛮诗语有北方女孩没有的细腻以及那种让人想要保护的气息。
其实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长得最好看,所以一直是寝室里面魅力最大的人。
以前在学校她们没表现出来,但多少还有一些不爽,
毕业已经三年,是到比较的时候。
蛮诗语来的时候,选的一身服饰比较随意,和夏颜倪她们一起去买的名牌包包啥的,也都没带。
女为悦己者容,杨青峰又不在,她没细心打扮的心思。
邱小娜,京城本地人,天然带有一股优越感。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不时表现出来。
先前她们三个应该是有过交流,看模样邱小娜应该是没占到什么便宜。
所以看到并不怎么光鲜的蛮诗语,她的心思开始活络。
“诗语,你现在做的什么工作呀?还是那份教师工作?”
“嗯。”
“做什么教师工作啊,以前你的可是年年拿奖学金,真的没必要回去那个小地方。以前如果你选择留在这,就凭你的条件,随便去一家外企都能应聘上秘书的职位。现在你月入上数万,绝对不是问题!”
“我以前就说过的,我家就我一个孩子,回去可以更方便照顾家人。”
“要我说就是你的家人太古板,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还要把孩子绑在身边,我父母几乎不管我。”
蛮诗语懒得回答,从大一开始,关于这个话题,她们讨论不下十次。
每次她解释的都一样,但邱小娜从来就没把她说的话记在心里。
见蛮诗语不回答,气氛稍稍有些尴尬。
“诗语,你的头像是怎么回事啊?是你男朋友?”
冷小雪长得很御姐范,打扮得也很潮很成熟。
不过二十多岁,看起来就像是三十多的高冷女总裁,给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
知道她底细的人,才知道她的私生活是多么的糜烂。
大学开始,就开始接“私活”赚外快,周末几乎不在寝室。
还好虽然她自己做得很多,倒没有把那些事拿到寝室大张旗鼓的说,也没有劝导蛮诗语她们跟她一起入行。
“啊?诗语换头像了?我都没发现啊,我去看下。”
“咦,长得还蛮好看的呢。”
“真的诶,交了男朋友都没有秀恩爱过,诗语你真是我的好姐妹,没有伤害我!”
蛮诗语苦笑,其实她很想秀来着,但她心绪啊。
心里有些小开心,但嘴巴上还是要谦虚一下的。
“我们交往的时间还没多久,所以没有发。”
三女的语气原本都只是调侃,听到蛮诗语的确认,都是有些惊讶,因为杨青峰的容貌看起来太年轻了。
“还真的是你男朋友啊?”
“我还以为是你表弟之类的呢!”
“他多大啊?看着应该不过二十岁吧?”
蛮诗语想了下,脸蛋有些发红,声音有些心虚,小声回答。
“身份证上,今年刚刚
成年。”
“噗——原来你喜欢老牛吃嫩草,我就说大学那会儿那么多的帅哥跟你表白,都没见你心动过!我还以为你是百合呢,害我担心了好一阵子。”
付玉蒙是寝室里,和蛮诗语关系最好的女孩,所以此时也是最先开始和蛮诗语开玩笑的。
“噗——付玉蒙我跟你说,你很安全!”
“哎呀,我的小诗诗有本事了啊。有了男朋友就忘了新欢?以前是谁说这辈子非我不嫁来着?”
付玉蒙高一米七几,长得比较丰满。蛮诗语在她身边,有些像是小鸟依人。
此时她忽然发力,一把将蛮诗语抱住。
引得周围不时看这边的男子们一阵侧目,他们好想对付玉蒙说:“禽兽!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
“哈哈哈——”
另外两女感觉仿佛回到学校,纷纷真心的发笑。
付玉蒙松开怀抱,声音蕴含最真实的关心。
“相差六岁啊,诗语你确定能一直压得住他?!”
“对呀,等到他开始工作,诗语你都二十八岁了。可要考虑好,到了那时,我们女性选择的余地就很小了。”
“要我说,还是那些大叔好。时不时聚一下,没事自己做自己的。”
另外两女也都开口诉说自己的观点,劝导蛮诗语。
蛮诗语瑶瑶摇摇头,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我很爱他,他也很爱我。如果不是因为他有特殊原因,我们已经结婚了。”
蛮诗语的话,就像是滚烫的油落进了水,噼里啪啦。
“啊?结婚?作为新时代的女青年,二十四岁就结婚,怎么也太早了吧?”
“我的天,你真的不是玩玩而已啊!”
“看着长得很白净,气质也上佳,他是不是你们那边某一家大公司的少公子啊?”
蛮诗语越交流,越觉得她和室友的认识存在极大的偏差。
不过她换位思考,觉得自己在她们的视角上看待这件事,也会有如她们一般的反应。
但这件事又不能完全解释清楚,所以只能平心静气的慢慢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