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那个地方离我们也并不是太远,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还不知道会出现别的什么事情呢。”秋仔细想了想,觉得即便是去另外一个地方应该也没问题,他们时间上还来得及。
“除此之外呢,我觉得你们这队人呢,是少不了我的,我呢既然勉为其难的保护你们,干脆就保护到底好了,接下来我和你们一起去找冥的父亲,一直找到冬的父亲为止,我再回头去找我的父亲练功,可好?我觉得你们应该能理解我的想法,我觉得我们在一起寻找生父还是要保险一些,不然的话,我们遇到危险,就会如今天这般,容易出问题,我感觉还是有些不好的。”
“嗯,我觉得我们也应该在一起才行,星哥哥说的没错,大家在一起最好,不然遇到了危险,凭我们单个人去处理的话,确实没有什么胜算。”
“可是我感觉怎么那么不情愿呢,让我和这个男人走一路,感觉比剥了一层皮还难受。”夏撇撇嘴。
“他再怎么说也是个练剑的人,剑术上要比我们所有的人都高明。虽然嘴巴是碎了一点损了一点,但好歹是我们的亲哥哥啊,不能不管我们的,所以嘛,还是忍一忍他这个臭脾气好了,毕竟有这么个保镖,我们的路也会轻松一点。”
“哎哎哎,你们这群人,我是你们大哥,不是你们保镖!还有,那个失魂落魄涧到底在什么地方我还不知道呢,我这个人很忙的,想让我帮你们找父亲,你们也要抓紧时间,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嘿,你说我哦看到他这幅嘴脸,我怎么就是管不住我这暴脾气呢?”
“夏姐姐息怒……息怒……他一直不都是那种嘴欠的样子嘛,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今天我就饶了他,如果再胡说八道,我真的会管不住我的暴脾气的!”夏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对于这个哥哥,他真的忍了很久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几个人恢复了以前打打闹闹的性子。这样的日子有时候会觉得无聊,但是如果真的有一天,所有的人都分开了,都不在一起了,那么这样的日子想起来又会觉得难能可贵。
这吵吵闹闹的,倒让人觉得不无聊。星在前面开着路,这一路上一直也风平浪静,似乎没有别的阻碍。
几个人到了那间茅屋的下方,星和冥还有秋用了几个比较复杂的法术和剑术,不管怎样是在这石壁上凿出了几个落脚点,让大家方便落脚,不至于上不去。
即便是如此,这也算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几个人整整花了一个多时辰,才从那地下奋力的挣扎出来,重新见到了外边的太阳。
“呼,这次算不上什么九死一生,但也差不多额。地底下原来还有这么多事情是外人不知道的啊,我还以为地底下什么都没有呢。”夏从来没有想过地底下会有什么东西,倒是冥一脸的思索,似乎在思考这个大地血脉和大地神力之间的关系。
“我不知道这地方我还能不能再次来,其实如果修炼的话,在这个地方也是可以的。”冥说。
“你可拉倒吧,修炼的话这地方当然不行。你需要有人指导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程度,如果自己胡乱修炼,母亲又何必让我们这么千辛万苦的去找各自的父亲?”秋道。
“对,妹妹说的有道理,还是去失魂落魄涧哪里找找吧,那地方应该会比这地方好一些,毕竟整个凡间大陆也只有这两个地方可能会是你爹的藏身地了,如果不是这里的话,那一定是那里咯。”星一脸奉陪到底的样子,那眼神中淡淡的满不在乎,真的会让人觉得自己手痒痒,特别想揍他。
“在这里耽误了整整一日的功夫,接下来我们先找个城镇好好的修整一下。春姐姐你帮大家好好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谁受伤,或者有谁被那九幽冥府崖里的什么奇怪的东西给侵蚀了。冥哥哥的这把剑虽然是把好剑,但是并没有原来剑更适合他。如果确定要用这把剑的话,可能要重新淬炼。”
“对,以前我也没发现,觉得剑术嘛,肯定是术要比剑重要,但是后来我发现,一把剑练时间长了,是会和自己心意相通的。之后即便是买了再好的剑,也未必有第一把用这舒服,这一点绝对错不了。若不是我这把剑在这次的遇险中发挥了作用,切什么都和切豆腐一样的,或许我们还真的会在这地方出什么事情呢。”星一脸的自得。
“好了,好了,哥哥你这些丰功伟绩我们都知道的,不用老在我们面前说这些,没意思。”秋也有些反感星这一路上的洋洋自得,忍不住说了他两句。其实夏如果说行两句的话,星听了之后只当忘了,并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如果是秋说了星那么一句,星心中便会有些不舒服,而且会特别听话的不说话,还会保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秋见星终于不插话闭嘴了,接着道:“现在就看冥哥哥的意思了,如果冥哥哥愿意的话,我们就先陪着冥哥哥去找剑。如果冥哥哥不愿意的话,我们就要想办法让冥哥哥重新和现在的这把剑好好淬炼,这样以后碰到事情才不至于什么用都没有。”
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了冥,冥看着大家的目光,沉思了一下道:“我现在心中还没有什么想法,我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还是等一段时间再说吧。说不定我找到我父亲,寻到了修炼剑的法门,也可以让这把宝剑上沾染到大地神力的力量,到时候便会好多了。”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还需要你自己来决定,我们也没有任何权利掺和到这件事中去。希望你在路上能考虑清楚。”秋在这个时候呈现出的是一种公事公办的样子。她突然发现为什么一直以来他们这个小团队效率那么慢了,究其根本原因,是因为领头的是个想一阵是一阵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