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一中就算有天狼会,那也只是上不得台面的学生集团,黄星又知道那人不是陈超,对于夏晓锋那是恨之入骨,而且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让他横尸街头,黄星道:“当时我不怪你们,那小子确实厉害的很!”这面上说不怪他们没有动手,这心里就把他们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暗怪这些人不讲义气,不过现在真是差遣他们的时候,所以当然不能说出心里话,要不然差遣谁去?
他们几个听闻黄星这么说以后,这才放心下来,只听黄星又道:“马上去叫那个陈超来见我一下。”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忽然咳嗽了一下,显然是被夏晓锋打成了内伤而引起的。
一名同伙应声而去,过了两个小时,陈超来到了医院,看见黄星,便讥笑道:“哟,我们的黄大哥,这是这么了?”语气中皆尽讥讽,表情却是冷酷无比。
黄星道:“去,去,去,你就别笑我了,我哪里是什么大哥了,你才是真的大哥。”
陈超并不答他的话,黄星又道:“我想问问你们学校一个人的底细,看看是不是你天狼会的成员。”
陈超淡淡说道:“谁?”
黄星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夏晓锋!”
“夏晓峰。”陈超默念了一句,忽然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的语气很急切,动作依然冷酷而桀骜,一双眼睛总是隐隐的透着一股冰凉。
黄星以为他没听清楚,于是又道:“他叫夏晓锋,是你们学校的学生。”
陈超道:“他竟然回来了,他不是我天狼会的人,不过和我是兄弟。”
黄星吃了一惊,这陈超不说夏晓锋是他手下,而是说是兄弟,也难怪夏晓锋那么横,像螃蟹一般,心下又道:“天狼会又如何,我大哥带领天杀过来,区区天狼会,想怎么踩就怎么踩!”
黄星道:“你兄弟可行的很啊!把我打成这样。”
陈超道:“那可不管我的事,又不是我打的你。”
黄星冷然道:“那你总得给我些说法吧?”
“笑话。”陈超道:“我说过不是我打的你,我为什么要给你交代?你不会自己去找他吗?”
黄星道:“难道我找了他,你看的下去吗?”
陈超道:“为什么看不下去,他和我只是冠以兄弟之名而已,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这下黄星就奇怪了,既然称兄道弟,而兄弟有难,既然不管,这是什么逻辑?他当然不会知道他们这兄弟当初做的有多么勉强。
陈超还真希望那夏晓锋被黄星给弄个半死不活,反正对那小子没什么好感,若不是那天已经喝了酒,只怕黄星不找他麻烦,自己也要找他出来修理一顿,但现在若是这样做的话,那就有损道义,陈超是出来混的,对于道义看到很重,不过这些道义也是可以变通的。
当然他要在自己眼前被人K的话,不帮忙似乎也说不过去,反正到时候就不靠边,装作不知道。陈超道:“所以你要找他麻烦的时候,别让我遇上,要不然我还真不好意思袖手旁观了。”
黄星道:“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看了一眼陈超,又道:“那他在一中或者外面有什么实力背景没有?”
陈超道:“有几个同学兄弟,其中一个是练散打的。”
黄星道:“其他的就没有了?”
陈超道:“应该没有了吧!反正我就知道这么多,至于还有没有什么隐藏实力,我就不知道了。”
黄星道:“好!哈哈!非常好!”忽然又哎呦一声,显然有牵扯到了伤痛处了。心想:“老子先打断你的狗腿,然后再把你的牙齿全部敲落到地上去。最后当着你的面搞你的女人。”
两人又开始吹了一下牛,这陈超才离开,他可不管这些牛打死马,马打死牛的勾当。
黄星拿出手机来拨了一个号码,然后道:“大哥,我被人打了!”声音说的无比的凄惨。电话那头回道:“他妈的,是那个杂种敢动我弟弟。”他这个哥哥最疼爱的也就是这个弟弟了,是以非常的急躁,又问道:“你他娘的现在在哪里?叫他们不要跑,老子带人来剁了他们。”
黄星这下眉开眼笑,心想:“看你姓夏的怎么死!”面上笑开了花,说起话来依然凄惨无比,他说道:“我现在在医院了。”
“哪家医院?”那边继续传来粗暴的声音,显然十分的生气。
黄星把医院名给说了,电话里传来:“好,我马上来,他妈的,挂了!”然后电话嘟嘟的想个不停,黄星再次按下挂断电话的按键,这电话才安静了下来。
一名同伴道:“星哥,有你大哥出马,一定你能给你报仇。”
黄星点头道:“那是!”
不一会,只听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然后这医院病房的门,嘭一声,被撞了开来,一名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中年大汉,闯了进来。
黄星喜道:“大哥,你来了。”
来人正是黄星的亲大哥,名叫黄战,他们两走在一起,这长相差别如此之大,没有人会相信他们是亲兄弟,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但他们实实在在的是同一个爹妈所生。
黄战见到黄星又是绷带,又是吊针的,忙道:“弟弟呀!你不会有事吧!”说着把手中的钢刀啪一声,放在了病床的桌子上,刀锋锋利无比,发着闪闪寒光。
黄星本来说话可以很大声,但此时却故意压低声音,有气没力的说道:“我……我……没事!”
黄战这下急了,道:“我的妈呀!你这叫没事,我的好弟弟呀!你可千万别死了呀!”顿了一下,又道:“快说,他妈的是哪个王八羔子敢把你打成这样?老子把他大卸八块给你出这口恶气。”
黄星低声道:“大哥,我的牙都被打光了,不信你看。”于是张大了嘴,黄战一看,这还了得,只见嘴巴里面,左边哪里还有半颗牙齿,心下大怒,道:“他奶奶的,竟然下手这么重,他们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