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可知宣威侯张绣否?”张松不答反问刘璋道。
刘璋虽然心中疑惑重重,却是答道:“自然是知道,别驾问此人做什么?难道宣威侯张绣还能与此事有关不成?”
“不错!这当然有关联,主公你想,张绣自从降了李松之后,从建忠将军升至破羌将军,李松身为朝廷丞相,必定是极其爱惜颜面。”
“主公身为州牧,乃朝廷重臣,与李松皆为汉臣,他李松身为汉相,又怎么可能夺取大汉疆土,谋害朝廷重臣,如此一来,他不就成了众矢之的了嘛!”张松道,并对刘璋说了一大通,请李松为外援的诸多好处。
刘璋听后,心里早已经有些意动,真要是按照张松这么说的话,也是不错,何不就此答应了呢?
“不可!将军,李松名为汉臣,实为汉贼,早有窃取大汉社稷,将军身为汉室宗亲,李松又怎么可能为了区区薄面,而放过将军,还请将军不要被奸佞小人所误。”刘璋还有开口答应,诸葛亮再次阻止道。。
刘璋一时为难,刘璋本生性懦弱多疑,自然缺乏果断,对于该怎么做,却是满脑子浆糊。
张松和诸葛亮之间展开了一场舌战,最后刘璋还是取纳了张松的建议,请李松出兵对付张鲁,毕竟张松是刘璋一直倚重的谋臣,自然不是诸葛亮这个外来户可以比拟的,再加上刘璋生性懦弱多疑,对诸葛亮等人心生疑虑,偏向张松也是常态。
张松欢欢喜喜的收拾包袱,带随从数人骑马,取路赴长安,早有人报入长安,李松听闻大喜。
左右疑惑不解,问道:“丞相为何听闻刘璋遣使到来而大喜?”
李松笑道:“刘璋的使者是来给我送益州而来的,怎么能够不让人欢喜,待这张永年到来,你等要好生招待,不可怠慢于他。”
“诺!”左右领命而去,只等张松到长安而来。
张松从益州一路跋山涉水,到了长安,在馆驿中住定,每日去相府伺候,求见李松,原来曹操自破马超回,傲睨得志,每日饮宴,无事少出,国政皆在相府商议。
当天李松便召见张松,命人前去传唤,李松坐于堂上,张松拜毕,李松问道:“你主刘璋身为汉室宗亲,却是连年不曾向朝廷进贡,意欲何为?”
话里话外都在暗指刘璋有不臣之心,意图谋反自立。
张松道:“我主不向朝廷进贡,是因为路途艰难,贼寇窃发,无法与朝廷听信,更加没有办法向朝廷进贡。”
张松话里的意思是在说,刘璋并非不想向朝廷进贡,实在因为路不好走,又有强盗拦路,不是对朝廷不敬,而是情非得已。
李松拍案而起,怒斥道:“我扫清中原,朗朗乾坤之下,哪里还有什么强盗?”
张松道:“南有孙权,北有张鲁,实力小的也是带甲十余万,哪里会有什么太平盛世?”
李松先见张松人物猥琐,五分不喜;又闻语言冲撞,再加上张松这个卖主求荣,张松这次来无法就是要将益州卖个好价钱,李松对于张松这个人十分不喜,今日他能够卖了刘璋,他日也能够卖了自己。
不过现在却还不是翻脸的时候,毕竟买卖嘛!总要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张松这是在试探自己。
“此事是我疏忽!竟然忘了南有孙权,北有张鲁之事,还请见谅!”说罢李松起身拱手一礼,张松急忙回礼。
“如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海涵!如有什么需要,来使尽管明说便是。”
李松命人摆下宴席,盛情款待张松,李松明白张松之所以最后把益州卖给刘备,而不是曹操,便是因为曹操没有好好的招待他,而刘备却是盛情款待,张松这才将益州卖给刘备。
所以,李松对张松这个人总结出一个道理,张松这个人好面子,你越是将他捧的越高,他就越飘飘然。
一连三天,李松都在设宴款待他,礼数周到,不曾怠慢张松半分,只字不提川中之事。
“我已经命宇文诚都整军五万,准备进攻汉中的张鲁,以解益州燃眉之急!”张松告辞离去,李松拉着他的手说道。
李松于十里长亭设宴送行,李松举酒酌张松道:“幸好先生不见外,留叙三日;今日相别,不知何时才能够听到先生的谆谆教诲。”言罢,潸然泪下。
张松自思:李松如此宽仁爱士,我怎么能够舍去他,而去侍奉刘璋那个白痴呢?不如跟他说了自己的心意,让他谋取西川。
想到这里,张松道:“我也想在丞相身边日夜侍奉,只可惜却是多有不便,如今丞相荡平天下诸侯,灭孙权指日可待,西凉马超更是惊弓之鸟,不足为虑!丞相所思所想应该是天下清平。百姓安居。”
李松心中暗笑,终于要进入主题了,等了这么就不就是为了益州这件事吗?
李松道:“身为臣子,辅佐天子平定天下,威加四海,都是分内之事,方不愧于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张松听后直翻白眼,现在汉朝大势已去,要说李松没有取而代之,说什么他都不信,取而代之的话却是不能够由自己说。
张松道:“益州险要之地,有广阔而肥沃的土地,那里的人们十分富足;有才华的人,久慕丞相之德,却朝受外敌侵辱,只等丞相天兵神兵天降,长驱西指,如此霸业可成。”
李松道:“我怎么能够这样做?刘益州乃帝室宗亲,对蜀中人民多有照拂,又是我能够轻易动摇的,更何况,益州乃朝廷疆土,我要是取之,岂不成了逆贼了吗?”
张松道:“我并非卖主求荣之辈;今遇明公,不敢不披沥肝胆:刘季玉虽有益州之地,禀性暗弱,不能任贤用能;加之张鲁在北,时思侵犯;人心离散,都渴望能够遇见明主。”
“我这次来,求援不过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向丞相献西川地理图,明公一路取西川,一路图谋汉中,如此天下可定,霸业可成,从此名垂青史,功莫大焉。”
明公要是有取西川之意,我张松愿施犬马之劳,以为内应,就是不知道明公意下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