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策马出战马超,引本部千余人,大开寨门,直朝马超冲去,马超见李松军营寨大门大开,心中大喜,自己这一番做作,不就是为了引里面的人出来一战。
好找回自己丢失的面子,立刻将前军作后队,后队作先锋,一字儿摆开,等待敌军到来,自己连台词都想好了,就等敌将了。
项羽飞奔来到,马超见后,心里一颤,怎么会是这个家伙,马超不由的想起了昔日在许昌宴席上的一幕,自己被眼前的家伙一招击败,这是自己心中永远抹不去的痛。
虽说自己与其比试的时候,先打了一场,体力消耗了不少,后来自己仔细的想来,就算是全盛时期也一样不是对手。
“马超,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没有想到一见面,便是在这战场之上,你我各位其主。”项羽停下战马,战马低头吃着地上的草。
“我与你不熟!没有必要套什么近乎。”马超道。
“竟然如此!那就不在废话,直接动手吧!不过我还是劝你投降的好,免得我动手。”项羽道。
“哼!我马超纵横了西凉,岂有未战而降的道理,要我投降也要问问我手中的枪答不答应。”马超挺枪一指项羽怒吼,心里却是害怕的不行,不过是为了面子,死撑罢了,免得让身后的西凉军恐慌,此时的马超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
“竟然如此!那还废什么话,直接开打便好,来吧!”项羽说罢,将手中的天龙破城戟甩到一旁,稳稳的落在地上,斜插在地上,戟杆轻微的颤抖着。
项羽看向马超,身上散发着睥睨天下的气势,犀利的眼神如同利刃,直刺人心,吓得马超不由的后退一步,马超大惊。
“松哥哥!他们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动手!”李元霸看着营寨外的二人,在那里废话半天就是不动手,于是问道。
“他们在叙旧!”李松道,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随口一说敷衍了事罢了。
“啊!”李元霸一脸不解,他们认识?我怎么不知道?不是要他们打架的吗?怎么叙起旧来了?
“快看!要开始了!”张郃一指营寨外的二人喊道,立刻将愣神的李元霸惊醒,急忙看去,便看到二人之间,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众人还以为马上就要开打,谁知项羽竟然将手中的天龙破城戟甩飞。
“报!禀将军,敌军高览、霸藏率领一支兵马,在河西下寨!”马超心惊!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迎战,正准备迎战之际,忽报李松有一军,已在河西下了营寨。
“今日我军中有事,不便与你动手,待他日再来与你一战,定叫你命丧与我枪下。”马超大惊,同时心里送了口气,放下一句狠话后,便急收军回寨,项羽怎么肯依。
项羽立刻策马杀来,大喊道:“马儿休走!看我来擒你回去。”马超见状,急忙命将士阻拦项羽。
“不好!马超要跑,别让他跑了!快开寨门,给我生擒马儿!”李松见马超要跑,大吼道。
诸将这才后知后觉的点齐兵马,冲出营寨,杀向西凉军,双方一接触,西凉军便溃败,马超却是在他们来之前,逃之夭夭,未能捉住马超,诸将只好罢兵回营。
马超回到潼关与韩遂商议,说道:“李松军趁我军一时不察,偷偷的渡过河去,在河西安营扎寨,谁知竟然被西凉军得知。”
“这样一来,我军便前后受敌,时间久了,我军便完了,现在应该怎么办?”
西凉军阀之一的李堪道:“不如割地请和,两家暂且各自罢兵,等捱过冬天,到了春暖花开再作计议。”
此时,李堪等一众军阀,已经心生叛意,暂时劝说马超割地请和,好让他们暗通曲款,投靠李松。
马超、韩遂自然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思,韩遂想了想,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好赞同道:“李堪之言最善,可以试一试再做打算。”
马超一时犹豫未决,他不愿这样灰溜溜的回到凉州去,但是现在敌军在潼关方向、渭河以南,渭河以西安营屯兵,自己三面受敌,要是不请和的话,怕是会有灭顶之灾,马超一时难以决断。
杨秋、侯选都看出了马超的犹豫,二人对视一眼,侯选上前劝道:“割地求和不过是缓兵之计!等到敌军退出河西之后,我们便可以背靠西凉,再等春暖花开,我们再徐徐图之,方立于不败之地。”
杨秋、侯选二人见马超有些心动,便轮番上阵皆劝他求和,暂避锋芒,说了一大通之后,便不再说了,等待马超最后的盖棺定论。
“好吧!就依你们所言,割地求和!”马超最后不得不答应了割地请和之事。
于是韩遂遣杨秋为使,直往李松营寨下书,言割地请和之事,杨秋美滋滋的领命而去,看在马超眼里,恨在心里,却是无可奈何。
“请丞相责罚!我等没有擒住马超,让其逃脱。”诸将没能捉住马超,只好回营请罪!
“此事不怪诸位,都是我思虑不周,诸位还是快快请起。”李松看着跪在地上请罪的诸将道。
“谢丞相!”诸将道谢起身,李松示意众人随他来,背着手回中军营帐去,诸将跟随到中军营帐。
“丞相!马超为什么突然逃回潼关,可是潼关出了什么问题?”诸将迫不及待的问道,马超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太过奇怪了。
“我趁西凉军不察之时,命高览、霸藏等人领一支兵马渡过渭河,在渭河以西安营扎寨,切断马超西凉军的后路。”
“马超当时怕是已经得知了河西之事,这才急忙回潼关而去,想来定是与韩遂等人商议如何处理此事。”李松说道。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总算是搞明白了为什么马超会这么惊慌失措的逃回潼关,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的故事。
“丞相!臣有一事不明!还请丞相解惑。”一将出列,抱拳一礼道。
李松看去,此人乃是文聘,李松笑道:“仲业,你有何不解,但说无妨!”
“以我军的实力,要灭现在的西凉军,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文聘道,不知他不明白,就连在这大帐之内的人都不明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