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末将无能!未能攻破东吴营垒,生擒孙权,还请丞相责罚!”张辽等人回城向李松请罪。
“无妨!孙权他们跑不了,甘宁的水师还在等着他们,定让他们葬身长江。”李松说道。
李松一早调集甘宁的舰队开赴到合淝巢湖,为的就是配合陆军一起,切断东吴大军的退路,一举攻破江东。
只要能够生擒孙权,便可以以孙权为要挟,让江东投鼠忌器,到时候在修书一封,拿下江东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不过,前提是要捉住孙权。
“文远,你与公明、薛彤速领兵强攻东吴军营寨,配合甘宁,一举击溃江东兵马,生擒孙权,平江东,我担心他们会趁此逃离,务必将其拖住。”李松下令道。
“诺!”张辽三人抱拳一礼应道,领命而去。
长江之上,一支舰队推波而来,目标正是江东水师,这支舰队的任务就是将江东水师全部留下。
“主公,我军撤离,李松必定会派兵前来进攻,甚至他的水师也有可能出现,应早做准备。”周瑜说道。
“我江东水师骁勇善战,岂是北方舰队可比,大都督未免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骆统说道,作为一名学者,在做文章方面自是不用多说,对于李松的舰队却是一无所知。
“骆大人有所不知!我军数次与敌军舰队交战,其实力不在我水师之下,我水师数次交战中,互有死伤。”陆逊说道。
骆统这才恍然大悟!退到一旁,不在言语,他久居大后方,对于敌军舰队的事情,都是听别人说的,能够了解的比较少,再加上江东的高层有意封锁消息下,能够得到的消息就更加少了。
孙权扬了扬手道:“既然如此!便快些安排下去,早些回江东,重整旗鼓!”
既然要撤回江东,便必须要安排人手断后,阻挡敌军,为大军撤回江东争取时间,这些断后的人有可能再也回不去了,还有必须安排阻拦敌军舰队的人选,以免被敌军舰队袭击。
在长江上可不比陆地上,陆地上遇见敌军的话,被击溃的话,还有机会逃跑,在江上遇见敌军舰队的袭击,一旦被击沉便只有葬身鱼腹的结果,因此,怎么安排便成首要问题。
“主公!末将愿留下来断后,请主公准许!”黄柄请愿道。
“主公,末将也愿意留下。”程资见黄柄请愿,也急忙请求留下断后。
孙权听后眉头一皱,这二人可是黄柄、程普的独子,其父在赤壁一战中身殉,自己要是让他们留下,很有可能他们两家就此绝嗣,孙权不由的看向周瑜、鲁肃等人。
“好!便给你二人留一万兵马,由你二人阻挡敌军,为大军撤回江东争取时间,不过你们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还是算了。”孙权见周瑜等人点头后,对二人道。
二人对视一眼道:“还请主公明言,末将定当遵从,不敢违抗。”
“我要你们好好的活下来,不论什么情况下,即便是被敌军俘虏也好,逃回江东也好,都必须给我活着的回来,你们的父亲为了江东,已经战死沙场,我不希望你二人再有什么闪失,否则怎么面对你们死去的父亲。”孙权拉着二人的手道。
二人感激涕零道:“末将定不负主公厚望!”
“主公!末将愿领一支水师立于江上,阻挡敌军舰队,我主公和大军回撤江东,只有主公能够顺利回到江东,东吴便还有希望。”既然陆地上有人断后,江上也需要人出来阻挡敌军舰队,陆逊抱拳一礼道。
“好!”孙权道,对陆逊又一番煽情,说的陆逊感激涕零,单膝下跪,宣誓誓死报效孙权,孙权领兵作战的实力不怎么样,但在拉拢人心上,孙权却是很有一套。
诸事已经妥当,众人便要告辞,立刻整军回江东,就在此时,一名士兵入帐,单膝下跪道:“禀主公!在里我军二十里外,发现了敌军的舰队,正朝我军而来。”
众人大惊!又一名士兵急匆匆的入帐禀报,“禀主公!张辽、徐晃、薛彤率领大军朝我营寨杀来。”
孙权挥手让士兵退下,士兵行礼退出营寨,他们不过是个小兵,决策这种事情,跟他们没有关系,那是将军们应该干的。
“主公,事不宜迟!还请速速离去,黄柄、程资你二人速领兵断后,陆逊立刻率水师阻挡敌军舰队,其余人随我护着主公,杀出一条血路,杀回江东去。”周瑜抱拳行礼请孙权离开,又吩咐黄柄等人。
“诺!”众人抱拳一礼应道,虽然周瑜在赤壁之战中,指挥失误,指使江东兵马折损大半,孙权却没有撤销周瑜的职务,依然还是江东兵马的大都督,他的命令众将还是要听从。
陆逊先孙权等人一步登上战船,率领一支战船,朝敌军舰队出现的方向杀了过去,无论如何!也必须拦下敌军舰队,只要孙权能够回到东吴,东吴便还有希望,陆逊已经做好了战死的准备。
一支江东水师一百艘战船脱离水师舰群,朝敌军舰队而去,经过赤壁之战后,江东只剩下三百支战船,其中有一百艘是早已经退出战斗序列,充当运输船,现在江东水师缺少战船,这一百艘再次加入作战队列。
另一边,黄柄、程资二人领兵一万,依靠营寨,布下三道阵型,依托营垒,对敌军进行阻击。
孙权则在周瑜等人的护卫下,登上了运输船,在二百艘战船的护卫下,朝着江东而去。
张辽、徐晃、薛彤三人领兵杀到,烟尘滚滚,旌旗密布,抬眼望去,怕是不下五万之众。
“竖盾,立枪,弓箭手准备!”在将校的指挥下,营垒前的步军在身前竖起盾墙,长矛则卡在盾牌上,矛尖对外,身后的弓箭手则张弓搭箭,四十五度角朝天。
李松军大军压上,大军后面的弓箭手张弓搭箭,在进入射击范围后,放开手中的弓弦,离弦的箭,在双方的空中飞舞,狠狠的朝对方阵地激射而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