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卸掉这个大个子的四肢,至于太守大人,别打残了!给他个教训就行了!”张督邮吩咐家仆。
“老爷!您就放心吧!小的们知道怎么做!”一家仆满脸献媚道,见张督邮满意的点点头后,率先朝项羽冲了过去。
项羽朝旁边的大树抬手一扬,天龙破城戟便朝着那棵大树急速射去,“噗”的一声,戟头稳稳的扎入树干之中,裸露在外的戟尾在颤动。
张督邮看到这一幕,嘴角轻轻上翘,眼神中透露着不屑的目光,不由的心中冷笑,没想到此人竟然这么的自大,等下有你苦头吃的。
他的家仆虽说不是军队出身,但也是在他府上跟随武术师父,练过一些拳脚功夫的练家子,岂是这么容易就打发的。
张督邮仿佛看到了,项羽被打断四肢后,奄奄一息的躺在他面前,口吐鲜血,一脸悔恨,看着他在痛苦和悔恨中离去,是多么让人兴奋的事情!想到这里时,差点笑出声来。
当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张督邮却愤怒的咬紧牙关,握紧双手,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这一切在他眼前发生。
那最先朝项羽而来的家仆,手提一把环首刀,朝项羽劈来,项羽侧身避过,抬腿一脚踢在他的腹部,直接将他一脚踹飞出去。
那家仆按着原路飞了回去,从紧随其后的两名家仆中间穿过,砸中后面的家仆,这时那两名家仆也已经到了项羽面前,二人一起出拳,朝项羽击打过去。
项羽伸手捉住二人的手,轻轻一拉,收不住势的二人,直接被甩到后面去,项羽回身,五指并拢,“啪”的一声,在二人背后击出一掌,左脚支撑在地,右脚朝后踢去,踹中后面赶来的一名家仆。
然后一个回旋踢,将另一个家仆踢翻在地,双脚着地,朝着其他的家仆冲了上去,如同猛虎入羊群般,三下五除二便将这些人放倒,直面张督邮。
“一帮废物!十几号人竟然不是一个人的对手,要你们何用?”张督邮脸色难看的对躺在地上发出惨叫的家仆们训斥道。
“哼!看来是我看走眼了,你确实有两下子,不过,不要以为赢了这些废物就赢定了,让我来会一会你!”张督邮说道。
张督邮伸腿一勾,将掉落在一旁的一把环首刀勾起,伸手接住,“杀!”大喊一声朝着项羽杀了过来。
张督邮可不是这群家仆能比的,他是行伍出身,早年跟随在丁原的身边,也算的上是身经百战,自信除了吕布和丁原手下的将领外,在这并州内,还没有谁是他的对手。
张督邮一刀呼啸的朝项羽脑袋砍来,只见项羽侧身避过,一掌拍在刀面上,差点将环首刀拍飞,在这一掌下带来的震动,震的张督邮虎口发麻,差点握不住刀。
好大的力道,此人不容小视!只是不知太守从什么地方找了这么一个高手,搞不好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此时,张督邮才真正正视项羽这个对手来。
项羽趁张督邮愣神之际,伸出右手捉住对方的手腕,张督邮大惊!急忙抽手,项羽的手就像一把钳子一样,死死的钳住他的手,不管他怎么使劲,都无法挣脱项羽的手。
项羽右手用力一拉,猝不及防的张督邮被这么一拉下,身体朝前倾去,项羽膝盖向上一顶,正中他的腹部,一股疼痛感从腹部袭来,疼的张督邮额头流汗。
项羽顺势,左手捉住张督邮的衣服,将其举过头顶,在原地转上几圈,张督邮在半空中不停的挣扎。
项羽直接将转晕的张督邮扔到李松面前,看都不看躺在地上,晕头转向的张督邮,来到李松面前,抱拳对李松说:“主公!人已带到,还请主公发落!”
“好!将他打入大牢!容后发落!”李松看了一眼张督邮道。
项羽还没开口说话,躺在地上的张督邮却先开口说道:“大人可不要过分了,正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大人未经刺史大人的许可,私自将属下关押,到时候,丁原刺史大人回来要是怪罪下来,大人可担待不起!”
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敢威胁我,丁原是回不来了,这次就死在外面了,“张督邮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的安危才好!至于丁原那老匹夫回不回的来还说不定!”
说罢,李松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一根木棍,狠狠的朝张督邮一通打过去,“阿!”惨叫声从张督邮嘴中响起。
过了一会,李松扔掉手中木棍,吐了口气,真是他玛德爽!看都不看躺在地上遍体鳞伤的张督邮。
作为来自一千多年后的人,李松自然知道丁原这次去东都洛阳是再也回不来了,就在这一年,公元189年春,东汉统治者,东汉灵帝刘宏在这个万物复苏的季节,一口气没有上来,便到九泉之下和列祖列宗团聚去了。
太子刘辩年少登基,国舅屠夫何进何大将军,执掌大权,谋诛宦官,尝过权利带来快感的十常侍不愿握在手里的权利被抢,密谋杀何进,于是一场争权夺利的战争拉开了序幕。
大将军何进多结外镇,翘首京师,打算铲除宦官,却一直犹豫不决,最后导致身首异处的结果。
并州刺史丁原响应何进号召,急忙带着吕布和部队朝京师而去,却不料,丁原还未到洛阳,何进就被十常侍杀死。
更加没有料到,西凉军阀前将军董卓,抢在所有人前头,带兵进入皇城,废除少帝刘辩,改立陈留王刘协为献帝,自封太师、丞相,却遭到了丁原的阻拦,恼羞成怒的董胖,收买了丁原的义子,三姓家奴吕布反水,要了丁原的首级,顺带收了吕布这一员猛将为义子。
所以说,丁原是回不来了,“将他打入死牢!”李松看了一眼张督邮,对项羽说道。
李松拂袖而去,不在去管张督邮的事,毕竟在这上党郡还有许多的事要他去做,他可没空将力气浪费在他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