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从东方升起,将第一缕阳光洒落在人间。
黎阳至邺城方向的道路上,一条蜿蜒的长龙快速的向前涌动着,看不到尽头,一匹快马从长龙边上飞奔而过。
“吁!”在李松面前停了下来,马上骑手抱拳一礼道:“启禀丞相!蒋义渠已经被袁绍关押,袁绍在邺城前设立多道防线,以此阻挡我军。”
“这样又有什么用,一旦我军突破他的防线,还不是一样兵临城下,难道袁绍以为仅凭几道防线就能够阻挡我军前进的步伐。”李松有些不解的说道。
“丞相!袁绍这么做,依末将来看,是为了拖延我军进军的速度,这样他才有时间来做好准备。”
“由于我军长途远征,补给线必然拉长,一旦我军前进的速度受阻,敌人只需要派出骑兵对我粮道进行骚扰,粮草供应不上,就有可能导致军心动乱。”
“即使是如何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师,在军心动乱之下,也唯有饮恨天下,敌军甚至可以借此机会,反败为胜。”薛仁贵说道。
“原来如此!”李松这才搞明白,为什么敌军动不动的,就要设立防线,原来还有这个作用。
“丞相!任何事情都是有利有弊的,就拿敌军设立防线来说,一旦我军能够以摧枯拉朽的气势,攻破敌军防线,还能激励我军的士气。”
“两军交战,粮草固然重要,军心士气同样重要,自古以来,多少绝地反击不是着军心士气才最终取胜。”薛仁贵接着说道。
薛仁贵说罢,李松便明白他的意思,回头看向骑手问道:“敌军第一道防线离我军还有多远?”
“启禀丞相!敌军第一道防线离我不到十二里。”骑手说道。
“速命周青、薛先图率一万兵马,给我攻破敌军的防线。”李松下令道,骑手恭敬的应道,策马离去。
李松一开始本打算让萧摩诃、关胜、李存孝三人领兵作战,无奈敌军将第一道防线设立在不利于骑兵作战的地方。
这使得关胜这个马军五虎将无用武之地,毕竟他统率的可是骑兵,至于李存孝手下的五百飞虎军,属于精锐骑兵,都是万里挑一的好手,基本情况和关胜一样。
剩下的萧摩诃,单打独斗算得了一把好手,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但在领兵的本事上却是差了些。
李松再三思量,还是觉得周青、薛先图合适统领步兵攻城略地,于是便下令让二人出战。
“来人,速去前方,选一处合适扎营的地方。”李松喊道,立刻便有数骑出来,朝李松行礼应道,策马飞奔而去,不多时,便有人回来。
在李松面前停下战马,抱拳一礼道:“启禀丞相!前方三里,有一处地方适合扎营。”
“好!传令下去!大军加速前进,到前方宿营。”李松下令道。
“诺!”那人抱拳一礼应道,策马在军中来回穿梭,很快便将李松的军令传达至全军,大军立刻加速前进。
大军到达宿营地之后,立刻就地安营扎寨,这是一处靠近水源的地方,在大营的一侧刚好有一条小溪流。
傍晚夕阳的余晖照在这片营地上,仿佛给营地披上一件金色的外衣,一队全身戎装的将士,手执长矛,如同雕塑一般,笔直的站在营门口。
一匹快马飞奔入内,在一处营帐外,停下战马,守在营帐外的亲卫将其拦下,那人拱手一礼道:“还请几位大哥通报一声,我有前线战报,要向丞相禀报。”
“好,你在此等候!我这就去通报。”一名亲卫说完,转身入内向李松通报,很快便就从里面出来,“丞相让你进去。”
说罢,便退到一旁,那人急忙入内,见到李松单膝下跪道:“启禀丞相,周青、薛先图二位校尉,攻破敌军三道防线,特命卑职前来禀报。”
“我知道了,让他们原地待命,小心提防来自敌军的偷袭,等待大军明日与他们汇合。”李松说道。
“诺!”那人抱拳一礼应道,起身退了出去,翻身上马,策马飞奔而去。
邺城,接到三道防线被破的袁绍,雷霆震怒!看着眼前殿中的文武幕僚道:“我军前沿三道防线,短短半日便被敌军攻破,大大的影响了我军的士气。”
“说不定,明日敌军便会兵临城下,大家说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主公!”逢纪出列拱手一礼道:“主公不必担心,我军还有四道防线在,它们成掎角之势,拱卫邺城。”
“一旦敌军进攻任何一道防线,其余防线上的兵马就会前去支援,更何况,还有邺城为其后盾,敌军想要攻破,没有那么容易。”
“逢纪大人说的对!”郭图出列,拱手一礼道,袁绍的目光看向郭图,“韩猛、韩琼、慕容平、苏由四位将军,也非等闲之辈。”
“有他们坐镇四道防线,可保万无一失,再加上我邺城大军为其后援,定能够阻挡住敌军的步伐。”
“到时候,我军再派一支骑兵,悄悄的绕到敌军身后,将其粮道切断,我军一定能够获胜。”辛评也是不甘寂寞的站了出来说道。
“很好,这么说来,我便可以高枕无忧了,只需到时候,切断敌军粮道,我军再趁机反扑,以报官渡之仇!”袁绍微微一笑道。
“对了!敌军的东路军的情况怎么了?”袁绍这才想起询问青州方面的战斗情况。
“启禀主公!派往阻击敌东路军的兵马,未能抵挡住敌军的进攻,已经溃败,敌军已经进入魏郡境内。”审配出列,朝袁绍拱手行礼。
“什么?”袁绍听后大惊,没有想到派去的兵马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前去阻挡敌军的兵马,是谁统率?竟然如此无能。”
“启禀主公!”许攸急忙出列道:“是高干将军的从弟高柔将军。”
“哼!”袁绍轻哼一声,继续说道:“高干也算的上是一员虎将,怎么偏偏会有高柔这个酒囊饭袋的亲戚,高柔现在在什么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