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李松,竟然如此无耻!”袁绍这才知道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恼羞成怒下,拔出放在武器架上的佩剑,狠狠的劈在眼前的沙盘上。
“主公!昔日要是听我一劝,又怎么会有今日之祸!”袁绍正在气头上,沮授也不管不顾的跳出来说道,当初要是肯听他一句劝,有怎么会落到个兵败白马,还折损一员大将!
沮授的话,停在此时的袁绍耳中,显得是那么的刺耳!总觉得沮授是在嘲笑他袁绍刚愎自用,听不进劝诫!才导致这种局面,袁绍对沮授更加的厌恶了!
“好了!”袁绍对喋喋不休,阔谈大论的沮授大吼一声,沮授立马闭嘴!袁绍接着道:“白马一战虽然败了!也折损我一员大将颜良,此时却是我夺取延津的大好时机!”
“主公!末将愚钝!未能看出有什么大好时机!”文丑出列疑惑问道。
“哈!哈!”袁绍哈哈一笑道:“要是换做你是李松,在击败我军,并斩杀颜良之后!又该怎么做?”
“末将要是李松,必定会趁机渡河,直扑黎阳而来!而逼迫我军会回援,以防其抄了我们后路!再从延津出兵,必定能够大败我军!”文丑说道。
“我早就料到李贼会这样做!我便假装在白马的对岸屯兵,以防其渡河!并假装将郭图他们调回!”
“这样一来!他们必定会上钩!肯定会从延津渡河,追击郭图他们,到时我们在杀他个回马枪!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袁绍笑道,此时,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
“主公英明!”众人急忙称赞!袁绍听后十分高兴,人越老就越喜欢别人恭维他。
“张郃、审配!”袁绍开口道,张郃、审配二人急忙出列,行了一礼,等待袁绍的吩咐,“命你二人假装拦截白马敌军渡河!要大张旗鼓的去做!让白马的敌军都知道我军已经乱了!这样我们才有机会!”
“遵命!”张郃、审配二人行礼应道,立即退了出去,按照袁绍吩咐的去做!
“蒋奇!”袁绍目光看向蒋奇喊道,听到袁绍叫自己,蒋奇立刻站了出来,行礼道,“主公有何吩咐!”
“蒋奇!我修书一份,你速前往延津!将此书信交给淳于琼等人,让他们依计行事!”袁绍说罢,转身来到案几旁,摊开一张纸,提笔在上面书写,写好后,折叠好交给蒋奇。
蒋奇伸出双手接过袁绍递来的书信!将它贴身放好,抱拳一礼道:“请主公放心!末将就是死,也一定亲手将主公的书信交由淳于琼等大人!”
袁绍满意的点了点头,蒋奇立刻退了出去,骑上快马朝延津方向飞奔而去,袁绍继续部署了军事行动!并让文丑率兵前往延津,等待时机,发动致命一击!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沮授站了出来说道:“主公!要是我军拿下延津!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分兵进攻官渡、白马,试他一试!如果战胜了,我们再增兵也不迟!”
“就算是失败了!我军还可以从容的撤退,不用担心被敌军咬住!”
“哼!”袁绍不满的轻哼一声,“沮授,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胆小了!竟然如此惧怕我们的对手!”
“哈哈哈!”众人听后,哈哈大笑!谁也没有理会沮授,直接立刻这里,看着离开的袁绍,气的沮授半死!不听他的,注定是要失败的。
“这事当真?”李松在白马稍作休整之后,便回到了延津,李松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薛仁贵问道。
“千真万确!丞相!我派人仔细查看过!就连袁绍军大营方圆三十里内,都仔细搜查过!郭图他们已经率军回黎阳去了!敌军大营内,确实是空空如也!”薛仁贵对坐在主将位置上的李松汇报道。
“仁贵!你觉得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李松总感觉这里面有些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于是询问薛仁贵!
“丞相!我觉得有两种可能!”薛仁贵说道,目光看向李松,李松示意他继续,“这第一,袁绍是真的慌了!这才急忙将兵马调了回去,就是怕我军抄他后路,直扑黎阳!”
“这第二,这些都是假象!是袁绍用来迷惑我们的,其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相信这些都是真的,这样一来,延津便会松懈!到时候,他们再杀个回马枪!我军必定会损失惨重!”
李松眉头一皱,说道:“你的意思是,袁绍的目标其实是延津,对吗?”
“没错!袁绍有可能就是要引诱我军从延津渡江,他们可能在半路上设伏!等待我军进入到他们的包围圈后,击溃我军,再趁势拿下延津!”薛仁贵继续分析道,并把这其中可能发生的说了出来,“这便是臣的愚见!还请丞相定夺!”
“竟然如此!仁贵!不知你可有什么好计策没有?”李松深思一番之后,问道。
“以我之见!我们可以给他来个反其道而行!袁绍竟然想要引诱我军渡河!好对我军设伏!”
“竟然袁绍想要延津!我们就给他!将大军连同百姓一块迁走!袁绍势必会派兵出击,我们便在去官渡的路上设伏,伏击袁绍军。”
“同时,再悄悄的派一支偏师,迂回到延津,将其后路切断!让其成为孤军!我军便可以全歼这支孤军!”薛仁贵建议道。
“仁贵!你这招诱敌深入不错!”李松赞许道,以袁绍的品性来说,一定会派兵继续追击!到时候,将其斩杀!
“谢丞相夸赞!”薛仁贵抱拳行礼道,“不过当务之急是!由谁来做这件事!由谁来设伏,谁来率军迂回!”
“此事,我自有安排!让关胜将白马的兵马和百姓一同迁回官渡,千里奔袭,迂回延津的就让李存孝来做!让萧摩诃设伏,伏击这支敌军!”李松说道。
王不过霸,将不过李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让李存孝迂回可不是胡乱安排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