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这么一个看似“无理”的要求,王业还真的不是贪图李富真的美色……
毕竟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一般的美女早已入不了他的眼了。
但是李富真的身份比较特殊,她可是名副其实的豪门千金,尤其是在棒国,这简直能称得上是“公主”了,所以这就增加了一些“BUFF”,为她增添了一些吸引力。
而且王业暂时也没有更靠谱的手段来控制这么个野心勃勃的女人。
那么与她生个孩子来继承三星集团将来的家业,这种听起来很传统愚昧的手段,反而显得比较可靠了。
只能说现实中的商战、政坛竞争,远不如电影电视剧里的那么精彩那么的惊心动魄,大多使用的都还是比较传统甚至是落后的手段。
毕竟千百年来的历史早已证明,联姻还是效果最好的拉拢关系的手段,不然那些政坛豪门、商界大老们也不会那么热衷于各种联姻了。
王业提出的这个要求,也算是隐形的和三星李家联姻了吧,只是除了李富真外,李家其它人暂时都不知道罢了……
…………
今天的谈判十分不顺利,尹莲娜简直是油盐不进,不管李在荣做什么样的承诺,她就是一口咬死,必须先看到三星的投资落地,并通过产业基金办公室的严格审核后,才会正式拨付扶持资金。
当然了,想要顺利拿到扶持资金,投资金额也是有一定门槛的,像晶圆厂这样的大项目,前期投资必须达到二十亿美刀以上,总投资规模要超过五十亿美刀,才有资格申请产业扶持资金。
能让三星享受到俄罗斯本土企业的扶持政策,这已经是最大的优惠了,再多,那就别妄想了……
这把李在荣气得够呛,如果是在汉城,他早就跳起来给这个可恶的女人一记耳光了!
可惜这是是莫斯科,他不但不敢动手,面对人家的刁难,自己还要笑脸相迎……
最后,李在荣只能郁闷地表示,这个条件他没有权限做出承诺,必须要回过后召开集团董事会,经过集团董事会的讨论批准后才能下决定。
尹莲娜耸耸肩,轻描澹写地回应道:“那我就等李先生的好消息了。”
李在荣率领着随从们回到下榻的酒店时,刚好遇到妹妹李富真乘坐一辆酒店提供的礼宾车回来,手里还拎着两个奢侈品包装袋,看样子是去购物刚回来。
李在荣只是澹澹地冲她点了点头,话都没说一句,就昂首走进了酒店大堂。
背后的李富真也没有在意,脸上挂着笑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酒店大门处。
…………
两天后,三星代表团离开了莫斯科,这次来访并没有达成任何实质性的协议,毕竟李在荣就没有带着诚意而来。
只是想尝试一下能不能忽悠到莫斯科的“土包子”,骗取点补助罢了,结果先是被王业来了个下马威,然后又被尹莲娜公事公办,李在荣只能无功而返了。
只是他并不知道,这次出访莫斯科,真正有了大收获的是他妹妹李富真!
经过两天的密谈之后,王业和李富真拟定了“夺权计划”,准备按部就班地争夺三星集团的控制权。
当然,王业是不会出面的,他只是隐藏在背后为李富真提供必要的帮助。
例如,李富真这次回去后,就会不动声色地撤换掉自己的安保队伍,而新聘请的安保人员,会是一家还未在汉城注册成立的新安保公司……
很明显,这家即将成立的新安保公司,会和瓦格纳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其中的骨干人员就是从瓦格纳直接调派过去的。
不要觉得瓦格纳是俄罗斯的安保公司,所以里面的成员都是金发碧眼的老毛子,事实上俄国境内民族多着呢,其中不乏东亚面孔的民族,瓦格纳里面自然也能找到不少黑头发黄皮肤的东亚面孔的成员,派到韩国去并不会引人注目。
确保了李富真的人身安全后,那就会视情况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实在不行的话,最后的保底计划就是从物理层面“消灭”掉李在荣……
当然,到时肯定会拟定一个天衣无缝的行动方案,绝对不会让人看出来李在荣的“意外”是人为的,而是会让所有人感觉那就是李在荣倒霉罢了。
第一顺位的继承人出了意外,那么李家就只剩下两位继承人了,也就是李富真和她二妹。
二妹也早已嫁了出去,那等于自动丧失了继承权,所以唯一拥有继承权的李富真,都不需要有任何行动,继承权就会自动落到她的头上!
这个计划还是李富真主动提出来的……
王业也不由得感叹,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
三星的事情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进展,而且并不需要王业亲自操办,把事情交付给彼得洛夫就行,那边会把事情都安排妥当的。
所以等李在荣李富真等人走后,王业把精力再次转回到自己的事情上来。
七月份的杜马例会,因为格雷兹洛夫出国访问,所以就由身为第一副议长的王业来主持。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杜马这边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杜马内部的氛围也很好,大家一团和气,遇到事情时也都是商量着来,基本不会出现什么大的分歧。
王业在杜马的话语权和影响力也是与日俱增,加上格雷兹洛夫也看开了,打算干完这一届就正式退休,所以也在有意无意地主动配合王业的工作,以便下一届杜马时让王业顺利上位。
现在的杜马内部,大家也已经达成了共识,那就是下一届的杜马议长,非王业莫属!
毕竟在他的带领下,杜马也从克宫以及政府方面拿回了不少原本就应该属于杜马的权力,甚至更多,以前的杜马在大家眼中就是一个“投票机器”,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权力,但现在的情况则完全不同了。
无论是克宫还是政府方面,不说什么事都要看杜马脸色吧,那也差不太多,有什么重要的政策或者法规要退出时,必须要得到杜马这边的支持,否则杜马可不会给他们面子……
格雷兹洛夫有意隐退,那杜马真正掌握实权的就是王业了,当然还有日里诺夫这个小老头。
杜马四百五十个席位中,虽然格雷兹洛夫为代表的希拉维克集团依然是第一大派系,但其实占据的席位数量并不比王业率领的第二大派系多多少。
还有不要忘了,日里诺夫带领的第三派系,以及已经名存实亡的第四派系也就是莫斯科派系,那基本上都是唯王业是从,算是第二派系的“分派系”了。
所以王业实际掌握的杜马席位,差不多已经有三百左右了……
那也就意味着,只要王业想要推进或者让某项法规在杜马通过,都不需要和任何人商量,靠着他自己掌握的席位就可以为所欲为!
当然了,正常情况下王业并不会这么做,好歹还是要给格雷兹洛夫这个正议长,以及希拉维克集团一点面子的嘛。
这也是在给克宫面子……
说起克宫,王业最近几次去见义父,义父也隐晦地提到过下次大选的事情。
按照法规,义父干完这届就要退下去了,同时也不具备下次大选的竞争权,所以他也要开始考虑接班人的问题了。
虽然王业以前有过几次表态,说他会一直待在杜马,对克宫这边的位置不感兴趣。
但人总是会变的嘛,或许他以前是真的对克宫这个位置不感兴趣,但谁又能担保现在的王业,或者说是一两年后的他,依然对克宫的位置不感兴趣呢?
毕竟不管怎么说,克宫无论是在法理上还是在事实上,依然是莫斯科政坛中最高的那个位置!
只要是从政的人,但凡有一点机会,谁又能抗拒这个诱惑呢……
所以义父也在打探王业的态度,看他对下一届大选是怎样一个态度。
王业当然还是非常干脆地表示自己不会参与下次大选,但会尽可能去竞争杜马议长的位置,然后会在杜马议长的位置上再干个两届甚至更多年……
要知道杜马一届是六年,两届就是十二年了,而且杜马议长并没有不得连任的说法,只要杜马议员们认可支持你,你可以一直担任杜马议长……
这样的说法,其实王业等于就是摆明了态度,不会参与到克宫大选竞争中来了,也是让义父考虑别的人选就好,不需要担心他会跳出来竞争。
对于王业这个态度,义父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失望……
或许在他心中,也是认为王业才是接自己位置的最好的一个人选吧!
但另一方面,他对王业还没有完全的放心,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丝顾虑的,哪怕王业都快成为他“女婿”了!
毕竟对于王业的真实身份,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这些年来,他也一直在观察着王业的一举一动,基本上王业的大部分事情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总体来说,王业的所作所为还是挺让他放心的,甚至有时都会忘记王业的那个真实身份,认为王业确确实实就是个“俄籍华裔”了……
虽然对王业比较认可,但克宫这个位置还是太过重要了,所以让他选择的话,他宁愿让罗西亚娜来接这个位置,让王业“辅左”罗西亚娜。
这样做算是一举两得吧。
既保证了克宫这个最重要的位置依然掌控在“自己人”手里,然后也不至于浪费王业的才能。
毕竟罗西亚娜和王业是夫妻嘛,王业总不至于和罗西亚娜对着干吧……
也就是有罗西亚娜在,否则的话,换了别的任何一个人来接他的班,义父都不太放心。
因为王业的势力和影响力太大了!
自己在位时还能压制他一头,等自己下去了,上来一个新人,论资历论影响力论声望论能力……不管哪方面都被王业压了一头,那怎么可能有能力和王业抗衡呢。
罗西亚娜则完美地解决了这个问题,想到这,义父都在心中暗自为自己点了个赞!
当初让罗西亚娜和王业订婚,这绝对是神来一笔啊……
不过下一届让罗西亚娜上来的话,其实也有点小问题,那就是罗西亚娜的资历实在是太浅薄了,恐怕不能服众啊。
更何况罗西亚娜还不是希拉维克集团的一员,她属于是“保皇派”的头头,万一到时自己派系内部都不赞同罗西亚娜接班呢,自己岂不是要被夹在中间难做人了嘛。
想到这,义父感觉又有点头痛起来。
看了一眼王业,他含笑问道:
“哎,米沙,其实我最看好的就是你!
但人各有志,你既然对我这个位置不感兴趣,更喜欢待在杜马那边工作,那我也不会勉强你。
不过,米沙你有什么好的人选推荐吗?”
按说这个问题他问得并不合适,因为按常理来说,下一任是谁并不是他和王业能够决定的,因为是民选,只有选民们的选票才能决定由谁来入主克宫!
但问题是,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并不能按常理来看……
义父和王业他们两个,要是能联手支持某一个人选的话,那个人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能够接任克宫的位置了。
听到义父的问题,王业略作沉吟,回答道:
“真正有资格参与竞选的也就那么几个人选,格雷兹洛夫、日里诺夫、梅德杰夫、罗西亚娜。如果卢日科夫没有出事的话,他当然也是一个有力的竞争者,可惜他现在是没希望了。
上面几个人选中,格雷兹洛夫议长说他准备这一届议长干完就退休,大概率不会参与大选了。
日里诺夫虽然资历很老,也有不低的威望,但他从来没有在政府方面工作过,也不太合适。
所以,我认为也就是梅德杰夫和罗西亚娜两人比较适合了。
可是他们两个也各有优缺点吧,到底谁更适合,一时半会的也讲不清楚。
义父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