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传说还是因神话传说,说是蜈蚣谷为什么有十万神兵神将呢,因为蜈蚣谷的尽头,那经年看不到阳光的古井,困着一个远古的牛魔王。
这个魔王神通广大,不论用什么办法都消灭不了它,玉帝没办法,只好把它囚压在蜈蚣谷的最尽头,又怕牛魔王挣脱枷锁外来为祸人间,所以就派了十万神兵神将看管。
牛魔王虽然被困压住了,不得自由,但却心有不甘,偶尔的的就会发出怒吼声,挣几下,特别是在几个主要的节气前后,比如立春,立夏,立秋,立冬这几个主要的节气,它就特别的不安份,在地下大声咆哮怒吼。
他神通广大,力气非常大,他一吼,天地失色,震撼天地。
王富贵之前和同学来皮闹,听说过,也没在意,这时候刘怡甜一说,他想起来了,仔细再一感应,真的是地下在动,那大响也是从地下传来的,带着浑厚的力量。
知道是牛魔王,王富贵倒是没得那么害怕了,虽然牛魔王也害怕人,但传说已经上千年了,再说了,既然真有牛魔王,那肯定十万神神兵神将也是真的,有神兵镇守着,还怕什么呢。
“不是地震。”王富贵拍了下刘怡甜的背:“我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不要害怕,是那被困的牛魔王在发怒打滚呢。”
“被困的牛魔王。”
刘怡甜显然被这个陡然冒外来的神话中的人物惊呆了,一脸莫名的看着王富贵。
两人的脸挨得很近,她的肌肤光滑如绸,大眼亮又圆,就算是在这样子的夜里,还是闪着亮晶晶的光芒,她吐气若兰,但口气很清新,带着淡淡的鲜味儿,要是能吻一下,一定很爽。
王富贵当然不敢,目光别开一点,把牛魔王的故事讲了,尤其是他扯上了十万神兵神将的事,刘怡甜立马就信以为真了。
讲这故事时,声音仍有,有时是有一声没一声的,有时候,则是一叠声的咆哮,大地也跟着震动,不过没先前抖得那么厉害了。
听了故事,再仔细感受一下,刘怡甜可就相信了,立马就推开王富贵站起身来了,很好奇的看着月光下雾气缭绕的山谷。
“小心地摇不要跌倒。”王富贵提醒一句。
“你扶着我嘛。”刘怡甜满脸的娇,伸手过来,牵着了王富贵的手。
她的手很柔软,不像孟树贞的那样明显带着骨感,抓在手里,软哈哈的,像一把棉花。
王富贵轻轻的抓着她的手,这时候地陡然又一下大动,刘怡甜喊了一声,一下依偎在王富贵怀里,脸上略带着惊恐:“好厉害。”
“牛魔王呢。”王富贵一脸夸张神情。
不过刘怡甜惊恐过后,对这个故事却并没兴趣,她看着月光下的山谷,把一只手拢成半个喇叭状放到嘴边,喊了一声:“喂。”
她突然这么喊一声,把王富贵骇了一大跳:“别喊,小心把牛魔王引外来。”
“咯。”刘怡甜咯一下笑开了,一脸顽皮的样子:“我不害怕呢,它要是敢来,我就也跟他来个拥抱,嗯,就叫牛抱。”
“牛抱?”
王富贵张大嘴巴,这名词简直太有创意了,刘怡甜也给自己造出来的名词笑倒了,干脆松开王富贵的手,两手拢成喇叭状,对着谷中喊道:“喂,牛魔王,我是刘怡甜呢,你外来,我们来一个牛抱好不好?”
山谷中回应她一叠声牛吼,好像真的有牛魔王,而且还真的听懂了她的喊话。
听到咆哮声,刘怡甜又有点怕了,又回头牵着了王富贵的手,身子也挨着了王富贵身子,不过下面只有响声,没得什么东西外来,她胆子又大了。
“喂,牛魔王,你外来啊,我是刘怡甜,我们来一个牛抱,然后我请你去吃好吃的零食,好不好?”
回应她的,依旧是一叠声的牛吼。
低低的咆哮声依旧偶尔的的响起,就好像真有一个上古巨兽,在耗完了能量之后,心有不甘的低吼着,不过地动的感觉不大再有了。
而刘怡甜胆子越来越大了,再不牵着王富贵的手了,吼了几嗓子,牛魔王不外来,她就翻着花样,连哄带骗,然后又假装生气。
王富贵在一边看得好笑,暗想:“她还真的是个小姑娘。”
顾影怜一眼就能看出刘怡甜不简单,王富贵却在明知受骗了后,依旧认为刘怡甜童真未泯,这可能是男女之间的分别吧。
也可能是王富贵自身性格的缘由,他性格较为温吞,特别不欢喜指责、怪罪旁人,有就有了,没有,也不会太气愤。
后来刘怡甜有点累了,坐在石头上,就那么幽幽的望着山谷,王富贵道:“风大,夜里有点凉,睡吧,没事了,牛魔王也折腾累了,我听老人们讲,一般闹个一两个小时,也就不闹了。”
“才一两个小时啊。”刘怡甜却好像有点败兴。
“怎么了。”王富贵倒笑了:“你想它能天天这么闹腾啊,人家也累是不是?”
刘怡甜噗嗤笑了一下,脸上有沉吟的样子,道:“我是想,要是这种地摇和咆哮声,经常有的话,就可以开发成景象了,那投资就有价值了。”
哦,原来她在思考这个,王富贵心中有点感动,道:“这个不可能经常有,说是在节气前后,现在快要秋分了吧,就要霜降了,到了立冬,可能摇得更大些,平时也没得的。”
“哦。”刘怡甜应了一声,又跟王富贵聊了一阵,问蜈蚣谷的地貌什么的,后来就一个人就安静了下来,好像还在想着投资的可能,却陡然打了两个喷嚏,王富贵忙道:“快拱进蒙古包里去,受凉了就不好了。”
刘怡甜又打了一个喷嚏,赶快进了蒙古包里,王富贵在火上又添了几根柴禾,让火旺起来,来增加一点温度,然后自己才拱进了蒙古包。
一时却有点睡不着,昏头日脑中,好像听到刘怡甜的小声喊叫声,王富贵睁开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过了一刻儿,又听到刘怡甜小声喊了一声。
“怡甜,怎么了?”
王富贵喊了一声。
“富贵。”刘怡甜答应了一声,有点无力:“我好难受。”
“我来看看。”王富贵一骨碌爬起来,打开刘怡甜的蒙古包,刘怡甜在睡袋里,两只手和脑袋都在外面,脸庞红红的,两眼无力的望着他。
王富贵伸手一抚她脑门,烧得烫手。
“啊呀,你受凉感冒了,这怎么办?已经发高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