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芷兰让小颜在段大木头喝的水里面下mi药,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在他旁边躺好来陷害他。生米煮成熟饭以后,段御寒想再怎么推辞也推辞不了了。不过是一个老套的肥皂剧里常用的方法,到古代来还是可以小小的实践一下的。
回到客房,不,现在已经改称芷兰居了。姑娘她不爽住的地方没有名字,就让工匠去刻了个大牌子挂在了挂在门口。
“哎呀,累死了”,芷兰嚷嚷道,“青玲你今天没跟我去真是失策啊,我做了好喝的奶茶哦!”
“真的吗,小姐?”青玲后悔地説,她一向喜欢美食的,臭小姐,都不知道给她留一份。
“当然是真的啦,這可是王室里的人才能喝的到的东西哦“,不过是英国的王室而已,“那茶香滑爽口,浓郁的茶香加上淡淡的奶味,可是人间极品哦!”芷兰诱惑她道。
听得青玲的口水都查点流了下来,“小姐。”
“好啦,好啦,你个小搀猫,逗你玩的啦”,説完,芷兰就从背后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瓶子递给她道,“喏,那去吧,特意帮你留的哦!”
“谢谢小姐”,青玲接过瓶子,开心地打开瓶盖品尝起来,“恩,真的很好喝哎!小姐你对我在真好!”
“好啦,小马屁精!你也早点下去休息吧”,看看外面的夜色也不早了,芷兰吩咐青玲道。在小颜那里玩了一个下午,末了她还硬要留自己吃晚餐,于是,就直到天黑了才回来的。
“恩,小姐也早点休息啊”,青玲走时顺便帮她关好了门。看着她那体贴的举动,芷兰十分的感激。或许這是古代的婢女们应该做的事,但是对于自己這个现代人来説,這是一种关切、一种体贴。
一个女子愿意陪伴自己逃离皇宫,帮助自己,真心地对待自己,真是自己的幸运啊,芷兰感激地想着。
哎,或许是自己上辈子积的福气呢!芷兰解开衣袋,脱去外衣。自从学会了穿衣以后,她就不再让青玲帮忙了,坚持事必躬亲。
脱下内衣,仅着兜衣的芷兰才爬到床上,就想起睡前小説还放在书桌上呢!芷兰光着脚丫三两步跳到书桌前拿了书,就往床上跳去。忽听背后传来一阵笑声。
芷兰回头,看见一个浑身穿着黑衣,脸上也蒙了黑布的夜行人。
“心钰吗?”芷兰问道。不对呀,心钰是不会穿成那样来见自己的,况且他的眼睛也不像心钰的那么纯洁,里面闪着点点的邪恶因子。
见那人并不回答自己,芷兰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了。她赶紧钻进被窝,用被子裹起自己的身子来。
“你是鬼啊?还是实在丑得见不得人了,要用布遮住脸啊!穿了一身黑就以为自己是黑乌鸦了啊?切,本姑娘才不屑你呢!”芷兰不客气地骂道。
“不愧是楼臣风看上的女人呢,這么的与众不同”,夜行人边説边向床铺的方向走近。
吓得芷兰直往床的内侧缩去,“哎,你不要过来哦,我警告你,我可是很厉害的哦!我,我会降龙十八掌,还会霹雳无影腿,你小心了哦!”边説,芷兰还伸出手像模像样地挥舞了几下。
“降龙十八掌?霹雳无影腿?”男子好奇的看着她可笑的举动,那是什么东西?
见黑衣男子站在床前不动了,芷兰还以为自己那几招花拳绣腿镇住了他呢,不禁松了一口气。
“你,还不离我远一点,不然我可不会饶过你的哦!”芷兰在那里虚张声势。
“哦?咳咳咳”,男子轻咳了起来。芷兰还在那里得意呢!
转瞬间,他的手就爬上了芷兰纤细的脖子。
“呀!”芷兰吓得惊叫出声。
男子及时的用手捂住她的唇,防止她再出声。
“你不是很厉害的吗?”男子笑着説,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闪着点点嘲笑的光芒。
這双眼睛好熟悉啊,会是谁呢?等等,是那个茶楼公子!芷兰脑中灵光一闪,得出了一个结论。
“呜呜”,芷兰抗议道。
黑衣男子松开了手,芷兰説道,“你是那天的那个茶楼公子!”
听她這么一説,黑衣男子——也就是喻工惊讶地看着她,都這么多天过去了,她还记得?
“我就説嘛!哈哈,我认人的能力可不是盖的!”芷兰骄傲地説。幸亏自己有那么一个癖好,就是看人喜欢先看眼睛,她一直认为每个人的眼睛都是与众不同的。从那里你可以看到很多东西!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谁了,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喻工一把扯下蒙在脸上的黑布,一张微显苍白的脸就露出来了。
“你很漂亮!”芷兰脱口而出。
“哦?”
看他有点不高兴了,芷兰這才想起男子一般不愿意自己被人唤作漂亮的。“真的,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很想一亲芳泽呢!”芷兰解释着,不禁把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想法给説了出来。
“哦?是吗?”喻工挑眉看着她。
“啊,假的啦,假的”,芷兰羞的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那我也不能害美丽的小姐希望落空啊!”喻工説道,芷兰还没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就有一个冰凉的物体碰触了一下她的唇。
“你!你个登徒子,芷兰气得从被窝里爬起来瞪着他骂道,浑然不觉自己仅着贴身内衣。
“记住,我叫喻工!”喻工看着她粉红色的肚兜好笑地説道,“你穿红色的会比较好看!”
“啊,你,你个大色狼”,芷兰慌忙地爬进被窝,气呼呼地骂道,“我本来以为你是黑乌鸦呢,没想到是一头披着鸟毛的色狼啊!”
“你不认为我是来杀你的吗?”喻工不理会她可爱的骂词,问道。
“你不会!如果你要杀我的话肯定早动手了,才不会和我在這里耍嘴皮子呢!”芷兰自信地説道。
“有意思,有意思!怪不得楼臣风要把你捧在手心里呢!喻工説道,“不过,你是当不成鹰火盟的少主夫人了!”
还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芷兰就昏过去了,因为喻工点了她的昏睡穴。
用被子裹起起她从窗口一跃而出,喻工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楼臣风,人我带走了,恕不归还!——不见公子!”一张字条被刀插在了芷兰的床前,在夜风中孤独地漂来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