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妨碍布瑟琳施展降头术,冉青被布瑟琳突然的一下子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原本钳制住布瑟琳的手也因为要躲开布瑟琳降头术的攻击而不得不松开,布瑟琳的降头术和桑坤的降头术比起来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只不过布瑟琳的攻击太过突然,打了冉青一个措手不及加上距离又很近,所以冉青才差一点着了道。
不过就是因为放开了布瑟琳,让他有可逃之机,布瑟琳通过之前的试探,知道自己的降头术根本就打不过冉青,所以在冉青放开自己的一瞬间,降头就回归了本体,布瑟琳毫不恋战,找到了逃跑的机会,二话没说的就跑了,连还在顽强抵抗的伊莲娜都没有顾得上,导致伊莲娜被生擒,剩下的几个泰国帮的打手,也都很快的就被制服了。
冉青怎么可能布瑟琳机会逃脱,当即就追了上去,冉青用了移动符,很快就追上了布瑟琳,因为有符咒的帮助,布瑟琳几次想要故技重施,用降头术给冉青一个突然攻击,却是每一次都没有得逞。
没有了降头术帮忙的布瑟琳,虽然拳脚功夫也是泰国帮数一数二的,但是对上冉青这个符师的时候,却是连三招都扛不住,就被生擒了。
冉青带着逃跑失败的布瑟琳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宋婉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于是就贱次次的凑了上去,“美女警官,现在全是完成救赎了吧,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在想了,生者坚强也是让逝者安息吖,对吧。”
“嗯。”宋婉总算是完成了自己的救赎,虽然已经无法挽回小李的命,但是现在应该可以了了他生前的一个心愿了吧。
看着宋婉总算是不在为小李那个小警察走不出阴影,得到了他期待中的救赎。
冉青看着这样子,心里也不由得高兴起来,然后把小脸往宋婉前面一送,“那美女警官是不是该给我一点奖励呢?”
“啪……”宋婉一个巴掌打在了冉青的脸上,“哼,看在你这么用心帮我的份上,我就不计较那天你占我便宜的事了,这一个巴掌算是赏给你的了,不用太感谢我。”
冉青无语望天,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这么用心的帮人家,人家最后就赏赐了他一巴掌,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自己占他便宜,这要是被李思雅和胡芳知道了,自己准又被扔在房外,然后这两个小女人又如胶似漆的睡在一起了,让冉青一个人独守空房了。
想到这里,冉青环顾了一圈,目光所到之处,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但是每个人,除了布瑟琳一伙人外,都是肩膀抖个不停。
“咳咳。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报酬了,你赶紧让警局的人过来吧。”冉青咳嗽了两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还不忘了威胁一下手底下的几个,让他们把嘴都闭严实了,千万不能让李思雅和胡芳知道,不然自己就要和愣愣的书房度过漫漫长夜了。
“我已经联系了警方,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到了,这一次真的谢谢你,冉青。”送完这一次是真的诚心和冉青道谢的。
警察来的果然很快,不过想想,冉青已经替他们把所有事情给解决好了,就是让他们过来收个尾,走个过场就可以立上一笔大功了,怎么可能会不积极。
冉青不喜欢和他们打交道,让人协助警方将人送到警察局就走了,有了警察局里面的正义之气镇压,那些邪术也就很难在发挥作用了,尤其是布瑟琳和伊莲娜这种算不上多厉害的降头师了。
宋婉也知道了冉青第一次来滇南的时候,在滇南警察局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所以也很是理解他,因为自己一直在场,所以也就和上面申请,让冉青先离开了,自己则是做了全部的笔录。
因为抓获了一大毒枭,宋婉被记了头功,自然而然的也就被升了值,不过这些都不是冉青关心的。
布瑟琳知道自己没有活路了已经,索性就把担担帮的人拉下水,其实,他的主要目的是想要把冉青拉下水,只不过,冉青是这次活动的主要卧底之一,虽然并没有上报,但是滇南警方都很有默契得将冉青这个人给省略了,他们可不想有个人来分他们的功劳。
这份功劳,对于冉青来说,也不过就是一些名声上的奖励和一些不够塞牙缝的奖励,冉青自然不会在乎了,但是对于那些底层的小警察来说,那意义就不同,那可是直接关系到他们的升职转正啊,所以他们是不会给布瑟琳机会说出冉青的。
而担担帮其他人却因为布瑟琳的指控全部都锒铛入狱,冉青将警方退还回来的用于交易的钱,取出从担担帮搜刮出来的那一部分,在一开始用作定金那一箱子钱,分给了那一批底层的帮众,也宣布了,担担帮从此以后不会再接手任何毒,自然也不会任由帮里的其他人接触的机会,并且明确规定,如果有人私下里接触了,下场绝对不会比进去的那几个好,但是如果他们好好办事,不涉毒,他可以保证,三五年内可以让他们过上有车有房的日子。
就这样,这一件事算是告一段落。
这些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只不过是因为收到战争的迫害成了无家可归的逃难之人,这才聚集到一起,被有心之人给利用了而已。
“这原本应该是你的功劳,结果却被我给占了去。”宋婉坐在冉青的对面,搅动着面前咖啡。
“这本来就是你的,我不过是为美女警官做了一次护花使者而已。”冉青依旧还是之前的嬉皮笑脸,宋婉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也笑了起来,想了一会儿又说道,“对了,局里今晚会有一个庆功宴,虽然对外并没有说这次活动靠的是你一手拿下来,但是,局里的人都知道你的事情,所以……”
“我可不喜欢见到那帮家伙。”宋婉还没有说完,冉青就打断了他,想想自己第一次来滇南,被那两个官二代给弄到监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