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很听话,因为他知道他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爸爸给的,他必须听话,如果不听话,很有可能就会毁了他爸,毁了他爸,他自然也就被毁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他觉得非常烦躁,掏出一根雪茄用力吸了起来,想要平复躁动的自己,可是越抽心越烦。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被吊着她却能够看到他的双眼在一点点的变红,被掉了好几天的她第一次感觉不妙。
雪茄一吞一吐,白毅看着吊在面前的她,双目通红不说,感觉燥热的他非常想要将她的衣服撕去,不过他有那么一丝理智,可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于是决定撕自己的衣服。
“公子!”
跟着白毅在这里的手下也发现了不对,一人走了过来。
“怎么了?”白毅反问他。
来人被白毅通红的目光吓一大跳,焦急地问道:“公子你怎么了?”
“我能怎么了?”白毅暴躁的一把将他的脖子掐住,大声质问。
“公子……”
即便是被这样抓着,对方还是担心白毅的情况。
“啊……”
突然白毅张大嘴巴,对着对方的脖子要了下去,然后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
此人现在才知道反抗,可以此时才反抗已经晚了,白毅的力气打得超乎了他的想象,他只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的被白毅吸走。
白毅共有四名手下在这里,其他三人看到白毅突然暴起吸人血,哪里还敢在这里待,撒腿就跑,而白毅却没有放过他们,双眼通红张有四颗獠牙的白毅也拥有了恐怖的速度,瞬间消失,十米之外出现,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人身后,直接一抓将对方的后背撕走一大块肉,一声惨叫响起就消失,被他一脚踩停。
被吊着的余慧看着突然变得这么残暴也拥有了恐怖势力的白毅,秀眉皱起,再一次挣扎了起来,她有一种恐怖的感觉,她觉得等到白毅回来,在她的身上肯定会发生恐怖的事情。
可是每天都吃不饱的她,还吃了软筋散的哪里有力气挣脱这满身的绳索。
十秒钟后,已经满身是血的白毅回到了她身前,最终鲜血直滴,从他的眼神里余慧看到的是一直野兽,一直没有任何思想,只有动物本能的野兽。
“你要干什么?”
余慧突然目光往下移,她看到了白毅动物本能的表现,立刻质问道。
十指指甲变得很长的白毅用力一抓,将捆在她身上的绳子全部抓断,余慧摔倒在地,已经根本就不知道轻重的白毅这一抓在她身上留下了五道深浅不一的血槽。
落地的余慧哪有心思去管身上的血槽,立刻想要爬起来逃跑,可是白毅已经留着口水扑了上来,将她按倒在地,双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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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极刚刚走到门口,原本还有点开心的白荣臻接通的电话之后,脸色苍白无比,不受控制的发出了一声大吼:“你说什么?人不见……”
话没喊完,他看到了已经脸色不善的吴极在盯着他,立刻深吸气跳动加速的心脏,对吴极说道:“出……”
“告诉我地址。”吴极一闪出现在白荣臻面前,杀气腾腾的喝道。
白荣臻一个凡人他在吴极的身上都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意,不敢有丝毫怠慢,“洪巷水库。”
吴极立刻消失不见,不过在离去的时候,他一脚踢在了白荣臻的胸口。
当然他这一脚没有用多大力气,他虽然很想杀了白荣臻,不过他不能这样做,伍德阳有说过,他们在这个世界是可以拥有比普通人多一些特权,不过如果太过分,这个世界也就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白荣臻是一县之长,如果将他杀了,那么绝对是触犯了政·府的底线,他想要在里河建立他的一亩三分地的想法,自然也是不可能,不过不能杀,给点教训还是可以。
倒在地上起不来的白荣臻看着坐在地上不起的中年人,“好不容易谈拢了,现在彻底崩了,还能走吗?”
中年人点了点头,白毅叹气道:“那就麻烦你离去后将消息传出去,我那该死的儿子,将我这么多年的努力毁于一旦了。”
中年人看了一眼白荣臻,“你这么肯定?”
白荣臻点头,“八成是那石凉那个老王八留了什么后手吧?”
白荣臻惨笑着看着中年人,“怎么样,现在更想看看背后的世界模样吧?”
中年人没有说话,白荣臻却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就去吧,如果哪里真的回来了,如果我还活着……算了没有那么多如果,到时候再说吧。”
白荣臻爬了起来,佝偻着腰,像是老了十几岁一般,喃喃道:“怎么可能就这样认输,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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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极一口气跑到洪巷水库,水闸楼那里,很快就找到了余慧曾经被捆绑的那间屋里。
此时此地什么都没有,只有湿漉漉的地面和散发着血腥味的空气。
吴极双拳紧握,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白荣臻你找死。”
现场明显是被白荣臻安排给处理干净,他也知道现在去找白荣臻,他肯定是什么都不会说,闻着满屋子的血腥味,吴极只能在心里祈祷她没事。
吴极转身离开了这栋无人管理的水闸楼,快速将水库旁边四处察看了一遍,希望能够找到蛛丝马迹,可是到天亮了都没有发现任何痕迹。
“不能直接杀你,那就让你生不如死。”
吴极脸色阴沉如水,看着撕破黑暗升起的太阳,“法外之地,我不需要你们给,我自己来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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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极回到家的时候,黄毛正蹲在那里抽着烟焦急的等着他,刘山的尸体石凉留下的碎肉都已经被他处理干净,失魂落魄的李小丽被他禁足在他住的小屋里,那帮已经醒过来的兄弟坐在他身旁,一言不发。
“老大?”
黄毛发现吴极脸色难看无比,心中暗道不好,上前关心道。
吴极看了看四周,点了点头,“你做得很好,既然将她留了下来,那就将她所知道的白毅和陈诚的事情全部吐出来。
”
黄毛疑惑点头,吴极又问道:“伍德阳怎么样了?”
“应该死不了,他的那些药很有用。”
“那就好,”吴极给了他一个眼神后离去。
黄毛立刻走进小屋里关上了门,一个小时之后黄毛开门而出直奔吴极家而去,原本坐在凳子上的李小丽则是所在床底下,瑟瑟发抖。
他的那些兄弟不用他说,只是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李小丽,大胡子起身将门关上,然后坐在了门口,他觉得有大事要发生,而他们好像可以不用在这里养鱼,至少是暂时不用。
如同所想一般,半个小时之后黄毛回来,点了大胡子和另外一个人,让他们跟着他去办点事,冰叮嘱其他人,他不在的这些天一定要好好养鱼,至于屋里的李小丽,只丢下一句,“看好了,别给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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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四这天,过小年,一年到头受到松山县的土皇帝白荣臻照顾的那些人,都约好了一般的来到了白荣臻家,陈诚跟着他爸爸一起来到,实际上众多人都带了自己的儿子女儿,为的就是在白荣臻面前混个脸熟。
以前来到之后一般跟白荣臻说上几句客气话就会去找白毅的陈诚这一次没有去找白毅,因为在几天前他们就收到了一条非常隐蔽的信息:“谁找到白毅,新农村和农村田地的规划整理项目都归他。”
陈诚见过白荣臻之后,白荣臻让他爸爸先离去,将他留了下来,开门见山地说道:“真的没有那小子的消息?”
高居在位的白荣臻拥有着一股强大的霸气,至少陈诚是这样感觉,心里在一遍遍对自己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用怯场,可是这大冷天后背还是冷汗狂流不止。
“真的没有。”陈诚很是紧张的说道。
白荣臻死死的盯着他,盯了半天才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玩火?”
陈诚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白伯伯,我真不知道。”
“好,好,好,”白荣臻冷笑道,“我能够让你陈家有今天,也能够让你陈家失去所有一切。”
陈诚颤抖不止,“县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称呼的变换让白荣臻目露杀机,突然门被推开,陈诚的爸爸陈木胜推门而入,笑眯眯的说道:“这是干什么呀,看把他吓得。”
白荣臻紧紧的盯着一脸笑容的陈木胜,“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陈木胜将陈诚拉了起来,“你说有什么事,你跟我说不是,干嘛要吓唬他,你也知道我家这臭小子就是一事无成扶不上墙的烂泥,哪里经得住你如此严厉,这要是给他吓出个三长两短,我这么一大年纪了,想要再生一个的话可能没有那么容易。”
白荣臻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很好很好,那我就不留你了。”
“刚好,我们还有点事,也就不打扰了。”陈木胜始终一脸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