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性脑溢血是人类最可怕的杀手之一。&&
原道宁就是因为过度疲劳造成急性脑溢血,差点就把命给送掉了。若不是帕伊尔顿的通讯,谷原奈一真要等到两个小时后去,怕是就救不过来了。
饶是如此,还是经过了将近五个小时的抢救才将破裂的脑血管修复,至于大脑有没有受伤,就只有等原道宁醒了之后才知道。
凤九渊得知原道宁突发脑溢血,差点死了之后,也吓得差点心肌梗塞,当场趴下。回过气来之后,连问谷原奈一情况如何,要不要紧。谷原奈一说不知道,人还没有醒过来。凤九渊就问医生怎么说了,谷原奈一说:“医生说手术进行得很顺利,至于大脑有没有受损,只有等主席醒过来之后才知道……”
凤九渊浑身控制不住的哆嗦,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因为其他的,他说:“告诉医生,无论如何也要保证你们原主席的生命安全,不惜一切代价,知道吗?”
谷原奈一说知道。
切断通讯后,凤九渊就立即给周密之反去通讯,要他带最的法师,赶去原道宁的指挥部,无论如何也要确保原道宁无恙。周密之说他马就去。
苦等了三个小时后,周密之反回通讯,奏称原道宁醒了,看样子没什么大碍。凤九渊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那不受控制的哆嗦这才渐渐消失了。
思菊见他大汗满头,问要不要紧?他说:“没,没什么。就是,就是有些后怕……”
思菊知道他是担心原道宁的生命安危,便道:“只是急性脑溢血,你怕什么?”
凤九渊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原道宁,原道宁不能有事,不能……”
思菊是不能理解原道宁的重要性的,就道:“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么?好了,不要担心了!”拿起手绢替凤九渊擦汗。哪知凤九渊粗暴地掀开她的手,吼道:“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什么也不懂!”然后恶狠狠地盯了思菊一眼,走了。
那眼神,让思菊打从心底升起一股子寒意。在她的记忆里,凤九渊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她,让她惊惧之余又难以理解,暗道:“为了原道宁吗?就为了一个原道宁?”没过多久,她就知道凤九渊去让雷顿准备,他又要去鬼摩界了。这下子,思菊也怒了,质问他道:“都说人已经救过来了,你为什么还要去?有这个必要吗?”
凤九渊道:“你不懂,你什么也不懂!”扭头又去了。
思菊气得脸都白了,呼呼的直喘气。雷顿道:“看样子你不能理解他的着急!”
思菊恨恨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听说原道宁出了事,他从来没有过的恐惧,我……”她似乎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只得一甩手了之。
雷顿道:“你怀疑他们之间有那什么?”
思菊眉头当即拧起,横了雷顿一眼道:“你这是什么龌龊念头?他的取向有没有问题我还不知道么?”
雷顿淡淡地一笑道:“那你吃醋作什么?”
思菊急道:“我哪里是吃醋?!你这人……我是担心他的安危,安危,好不好?”
雷顿点头道:“好,很好。但你知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
思菊问:“害怕什么?”
“他害怕原道宁一死,我们就都活不成了!”
思菊不以为然地冷笑道:“原道宁是神?”
“生活在现实中的神!”雷顿似乎并不打算与思菊多说,只说:“原道宁就是他这辈子打造出来的最犀利,最可怕的神器。你确实不懂!”也走了。
思菊喃喃地念着‘原道宁就是他这辈子打造出来的最犀利,最可怕的神器’这句,反复地问自己道:“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变成了武器?我为什么就不懂了?”
鬼摩界很远,不是说走就能走的,要经过至少三天的准备才行。当天晚,思菊把杨芸和南馨都搬来劝凤九渊,可南馨一听说是为这事,当即就摇头道:“别劝,劝不住。别说咱们仨了,再把小馨和郁非加也劝不住!”
这次连杨芸都好奇起来,问:“为什么?”
南馨道:“他和原道宁之间……放心,没有基情。但那种感情是我们没法理解的。若是他有事,原道宁会毫不犹豫地舍了命来救他。若是原道宁有事,他也会义不反顾地出手。这两个人,若说他们是好朋,私下的的情谊却并不好,原道宁也从不会为了他而放弃自己的原则,他也一样。为了很多事,两人曾经吵得很仇人似的,他甚至还有些恨原道宁。可……”说到这里,连南馨也词穷了,做出一副不知该如何说起的表情,结束了这次的发言。
思菊道:“雷顿告诉我说:原道宁就是他这辈子打造出来的最犀利,最可怕的神器。我就想不明白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成了神器?这又是什么道理!”
南馨道:“这你确实就不明白了。只有原道宁才能不折不扣地实现他的军事意图,包括建立合众国,击退魔怪入侵等。而对于原道宁来说,只有得到他的支持,才能展现出自己的全部才干。你不见么,原道宁身为星海合众**事委员会主席,不在国内呆着,却大老远地跑到中宇宙世界来,这都是有原因的!”
杨芸和思菊唉了一声,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南馨看着她们的神情,道:“我看就由他去,就算是想办法逼他留了下来,心也不会在这的。有雷顿在身边保护,没有不安全的道理。再者到了军中,原道宁、巴达维、艾尔沙还有帕伊尔顿那头混牛都拿他的话当圣旨,远比坐在这皇宫里更安全。更何况,那里的环境更适合他。我倒是一点也不担心,更不想劝!”
杨芸道:“我想他是担心万一原道宁有什么三长两短,再没有人能承担起击退魔怪大军的重担,因此这才焦急难耐。思菊,我看你也甭操心了,他有多牛心你不是不清楚,与其惹得他不高兴,还不如留点口水养精神呢!”
思菊无奈地道:“你们都这般说,那我还有什么办法?!”只得放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