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伴随着沈云乐的脚步声逼近,站在柳江身边的保镖顿时是急眼了,急忙将柳江围在其中,敌视着沈云乐。
“沈云乐,你他么的想干什么?”
柳江眉头一皱,开口问道。
“柳大少,你好歹也是堂堂柳家大少爷,难不成,说出来的话,还不如放出去的屁值钱?你想赖账不成?”
沈云乐冷笑一声问道。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爽过,一直以来,柳江都是以柳家势力为靠山,强行压着他一头,而现在,他竟然是可以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压着柳江在地上摩擦,这种感觉简直不能太爽。
“沈云乐,你他么的少在这里给老子装蒜,今天的事情和你无关,给老子滚开。”
柳江吞咽几口唾沫,强装正定道。
他知道,若是给了沈云乐这个机会,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将他的手给剁下来,而到时候,柳家连找麻烦的理由都是没有。
“柳江,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规矩是你定下来的,现在输了,你想耍赖?”
柳江紧张的慕言被沈云乐看在眼中,越看月欢喜,他眉头一挑,玩味的问道。
“放屁,老子何时想玩赖了,既然是我和那小子之间的赌注,也理应让那小子前来,怎么也轮不到你。”
柳江此刻心中还带着一些侥幸心理,林逸看上去并不像一个能打能杀的人,反而更像是一个在校大学生,文质彬彬,这样血腥的事情让他来做,没准其中还有缓冲的余地。
“林先生哪里有空管你这些破事,既然输了,就愿赌服输,给老子把手留下……”
几人几乎是一块长大,但是由于家族的关系,一直都是敌对势力,此刻,柳江撅起屁股来,他都是知道他要放什么屁,所以,沈云乐当即便是脸色一变,破口大骂。
“沈少爷,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吧。”
这个时候,站在身后的林逸走上前,从沈云乐手中接过长刀,然后晃晃悠悠的朝着柳江走了过去。
“林先生……”
沈云乐目瞪口呆的看着林逸,他没想到林逸居然是真的同意了,他不禁有些好奇,林先生
真的下得去手吗?
“来,把手伸出来……”
林逸用力一把将椅子给削去好大一块,用刀面拍了拍桌面说道。
“你……你他么的和老子玩真的?”
柳江眼珠子外鼓,不敢相信的盯着那被削去的椅子。
那可是实木椅子啊,而且,看林逸手持刀的姿势和那力道,这货显然不是个新手啊。
这回算是碰上硬茬子了。
“柳大少,我们各自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办,别浪费时间,赶紧的。”
林逸不耐烦的说道。
“兄弟,兄弟,不如这样,我给你三百万,咱们这事就算是了结了,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柳江看着那明晃晃的长刀和林逸认真的眼神,顿时是怂了,他凑到林逸耳边小声嘀咕道。
三百万,说多不多,但是说少也绝对不少,眼前的林逸不过是个穷酸小子,定然是能够打动他的心。
“三百万?”
林逸冷笑一声,这个家伙算盘倒是打的挺好,待自己离开之后,他便是又可以为所欲为的欺负沈家兄妹了,三百万换取一个绝色美女,简直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可是,林逸缺钱吗?答案是否定的。
“对对对,三百万……”
柳江心中甚是得意,就算是你医术再高又能怎么样?就算是你沈云乐找到了这个家伙怎么样?这世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把手放上来,我对钱不敢兴趣,但是我对你待会手掌之中喷射而出的血花比较感兴趣。”
林逸话锋一转,当即喝道。
“你他么的是不是想死?你知道老子是谁吗?堂堂柳家大少,岂能让你废了手掌?”
柳江也是急眼了,他一把从口袋之中掏出一个黑洞洞的武器对准了林逸的眉心。
他本不想这样做,这样的武器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禁止的,被抓到底的话,牢饭绝对是少不了了,但是眼下,若是他不拿出来的话,恐怕自己就要变成残废了,由不得他选择。
“柳江,你他么的干什么?”
沈云乐见状,顿时是惊慌了起来,柳江只要手指头轻轻一动,林先生的性命便是会落入他之手。
“沈云乐,我本不想这样,但是,这些都是你们逼我的,现在,老子看你们谁还敢要老子的手。”
柳江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愿赌服输,你输了就要兑现承诺,堂堂柳家,竟然也会出你这样的败类。”
沈云美眸轻蹙,娇声喝道。
“滚他么的愿赌服输,今天,老子就不如你们所愿,你们谁敢动一下,老子就打死他。”
柳江已经是陷入了癫狂之中,若是再受些刺激的话,很可能会扣下开关。
“刷……”
韩天然此刻满脸严肃,手掌之中一团狂暴的真气正在凝聚而成,他要保证林逸的人身安全,但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出手击杀这些普通人嘚
“柳江,既然如此,你的手,我们不要了,放了林先生。”
沈云乐想了想之后,立即说道。
“那你还不赶紧让你的人让开?老子要出去。”
柳江心知自己没理,只得是耍赖到底。
“都让开……”
沈云乐冲着门口的手下摆摆手,让他们给柳江让开一条道路。
“哼,沈云乐,今天的事情,没完。”
柳江在众人的簇拥之下离开了酒店。
“林先生,没事吧?”
沈云乐立即跑到林逸面前询问道。
“没事。”
林逸倒是十分的镇定,摇了摇头说道。
“林先生,方才那逆子身子我已经是留下了一道真气,您看我是不是……”
韩天然眼神之中闪过一道寒芒,对林逸不敬的人,该杀。
“不,我们与他们不同,我们身为医者,当为天下人解除痛苦,而不是与他们为敌。”林逸眉头一皱,当即摇头,随即又是莞尔一笑,反问道,“难不成,你以为以他的实力,一颗弹丸能够伤的了我吗?若是我愿意,他此刻恐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