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泽回到家后,白若还在卫生间洗澡,他直接就进了厨房,当做好姜汤端出来的时候,白若刚好披着浴巾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你今天淋雨了,刚做好的姜汤,趁热喝。
白若看也没看孙泽一眼,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孙泽站在餐桌旁发了一会儿呆,最后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晨孙泽起了个大早,将早饭做好,这次白若倒是很给面子,洗漱过后直接就坐到餐桌旁吃了起来,只是两人全程无交流。
孙泽悲哀的发现,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刚结婚时候的相处方式。
你不用送我了,我开自己的车就行。
下了楼,白若直接走着去了车库。
孙泽无奈,只得独自出了小区,因为买房的时候只买了一个车位,后来他的车就只能随机停放子在小区外面的路边车位。
孙泽刚走到车前,就看到白若的车呼啸而过。
这叫什么事儿啊,怎么感觉好像自己犯了错事似的。孙泽摇头苦笑。
接下来的几天里,白氏药业的人也发现了孙泽夫妇之间出现了问题,以往总是同进同出的两人,现如今居然都是独自上下班。
据消息灵通人士透漏,两人的感情出现了问题。
就连白林生有次也忍不住向儿子问起了白若和孙泽的情况,白庆波就将自己观察到的和听来的传闻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父亲。
是因为什么呢?
虽然他们夫妻失和,对于白氏父子来说是件好事,但是因为之前在孙泽那里一次又一次吃瘪,让他们从心底深处对孙泽有些发怵。
在事情还不明朗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这天孙泽回到家后,已经夜里十点多了,他已经连着几天回来这么晚了。
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去炼制一些丹药。孙泽回答道。
哦。白若扭头再次看向电视屏幕。
孙泽希望她能继续问下去,这样自己就可以将牟老的事情讲出来,等了一会儿见她**说话的意思,就回卧室拿了一套干净的衣物,准备去冲个澡。
走出房间,看到墙上尚咏焱画的那副画,孙泽问道:对了,你生日那天我送你的画呢?
白若看向孙泽,想了一下收回了目光,平静道:不记得了,应该拉在学校了你还要吗?我可以回学校找一找。
不用了。孙泽向卫生间走去。
白若看着他的背影,撇撇嘴不屑的想道,果然不是牟老的画作,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这么淡定。
当孙泽回到客厅的时候,看到沙发上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副白若的肖像画,看样子就是那天在学校里尚咏焱画的那幅,只是当时是个半成品,现在这个是完成品。
刚刚还**呢,怎么这会儿就挂上去了?
她什么时候又去找尚咏焱画画去了?
见孙泽愣楞的看着自己,白若心中一阵暗爽,露出了这几天里第一个笑脸:这副画好看吗?
你喜欢就行
说完,孙泽直接进了卧室。
你白若拿起抱枕就要砸向关上的房门,最后还是忍住了,心中一阵气苦。
他果然就是个小心眼子!一点男人的气量也**!
第二天下午,孙泽将一摞文件放到白若的办公桌上,问道:白总,还有别的事儿吗?
**了。白若合上手里的文件,抬起头疑惑道,有什么事儿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提前下班几个小时。
白若**多问,说道:好的其实这份工作对你来说已经**太大的意义,你可以不做的。
孙泽心中震惊,难道说白若想让自己离开白氏药业?!
那么多人想让自己滚蛋,都**成功,没想到现在对自己说出这种话的居然会是白若。
不用将来再说吧。
说完,孙泽赶紧转身向门口走去,生怕被她看到自己脸上的痛苦。
开车回小区的路上,孙泽接到了晋天赐的电话。
孙泽,你现在方便不方便来公司一趟,有件事需要麻烦你。
晋氏集团大厦吗?
不是的,是咱们的药企。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
看样子公司出现什么问题了,挂断电话以后,孙泽直接打给了金曼钰,告诉她自己今天不去她家里炼药了。
将车子掉头,孙泽一路疾驰,半个小时就到了位于郊区的天骁药业公司。
刚进正门,孙泽就看到在办公楼前停放着两辆黑色的高档轿车,在车子附近站着四五个*纪各不相同的男子。
请问您就是孙泽孙少吧?一位戴着眼睛的中*男子上前问道。
是我,请问您是?
我是唐副**的秘书,您叫我老史或者史秘书就行,史秘书热情的招呼道,咱们赶紧上去吧,唐副**和晋董事长都在等你呢。
唐副**?他在等我?
孙泽一头雾水,可是容不得他多想,史秘书拉着他就上了台阶。
走出电梯,来到董事长的办公室门口,史秘书敲了敲房门,听到一声请进后,这次推开房门。
唐副**,晋董,孙少已经到了。说完,史秘书就离开了房间,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孙少,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咱们的父母官,唐阳奕唐副**,晋天赐上前拉住孙泽,看向唐副**,笑道,这位就是我给您说的孙泽。
果然是*少有为,小伙子不错。
唐副**不到五十岁,正是干事业的黄金*龄,一张国字脸,身体微胖,孙泽从他拍自己肩膀的力道看出,他的身体素质应该很不错。
这么一位大人物,要见自己干什么?
都坐,站着干什么?晋天赐热情道。
三人落座后,唐副**笑道:我和天赐的父亲是大学同学,他是学长,我是学弟,关系一直不错,天赐一直称呼我为叔叔,你是他的兄弟,我托一声大,叫你一声侄子,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了,那是我的荣幸。孙泽笑道。
不冲他的地位,单说他的*纪,自己叫一声叔叔也是应该的。
关于你的情况,天赐已经给我说了,今天就咱们爷三个,我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了,唐副**顿了一顿,脸上露出一丝哀伤,继而满是希望的看着孙泽说道,我有个隐疾,希望你能够给我治一下。
孙泽蹙起了眉头,不满的看了晋天赐一眼。
唐副**是个大人物,什么样的医生找不到,不管是什么样的药物也能够弄来,可见他病症的严重性。
晋天赐怎么也不提前给自己说一声啊。
孙少,你不要怪天赐,他也是关心则乱,唐副**什么人啊,一眼就看出来了孙泽的顾虑,今天就咱们三人,有办法治好我的病最好,真不能的话也无所谓,我绝对不会怪你的。
晋天赐不说话,只是看着孙泽不好意思的傻乐。
既然如此,孙泽只好试一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