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铁掌帮的事情,黄药师很满意,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能把各项事务处理的井井有条,也确实是不容易。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金人没来捣乱吧?”黄药师询问道。自己离开,上官剑南垂垂老矣,一身实力几乎荡然无存,甚至在半个月前命丧黄泉。黄药师知道金人是一定不会放弃这个大好机会的。
阿衡缓缓说道,“自然是来了,不过因为药师你提前交代的事情,他们没讨到什么便宜,损失了上百号人,灰溜溜的逃跑了。”阿衡的语气中充满了崇拜和自豪。
原来黄药师在离开前,便把九宫八卦阵和桃花阵的图纸交给了阿衡,让她按照图上的布置好一切,起码可保阿衡的安全。
他没想到的是阿衡虽然对武功一窍不通,却熟读兵书,对排兵布阵颇有研究,在黄药师离开的时候便钓了大批人手回到总部,来了个守株待兔,以逸待劳。
阿衡一方面安排这些人加紧布置好了黄药师离开前安排好的阵法,还将大批人手藏于桃花林中,仗着金人对桃花林的不熟悉,一点一点的暗中清除着这些来犯之敌。
金人在桃花林中,便跟那无头苍蝇一般,四处逃窜,却被隐藏在林中的铁掌帮众人杀的溃不成军,一百多号人只剩下了几十个,好不容易想到了火烧桃花林的主意,望着烈火熊熊的桃花林,那些铁掌帮的众人已经从容退出了林子。
就在桃花林被烧的差不多,金人终于看到逃出去的希望的时候,早已在外围埋伏的铁掌帮众人,将大量的桐油扔到了金人逃离的方向。
于是大量的金人发出了惨叫,一个个的变成了一块儿黑炭,永远留在了桃花林,而侥幸逃出来的十几个金人,还没顾上高兴就被堵在他们去路的弓箭手射杀了。
作为这次行动的筹划者,阿衡风头尽出,一战成名,这个十七岁的小姑娘第一次对着世人露出了她的獠牙,铁掌帮的弟子们一个个看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跟着这样的头领,打起仗来,那才叫痛快。阿衡也凭借这次行动在铁掌帮树立起了自己的威望。
几天时间,不管是江湖上,金人还是宋庭,都知道了铁掌帮出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女诸葛,用兵如神。
“没想到阿衡你还是个军事奇才啊。”黄药师打趣道。
阿衡俏脸一红,谦虚的说道,“我也只是读了几本兵书,纸上谈兵罢了,也就是瞎比划了一下,我也没想到居然真的有用,再说了,都是帮里的汉子们能耐大,要不然我的谋划也没可能成功。”
“你也不用谦虚,牛刀小试竟然取得了这么大的战果,谁敢说你是纸上谈兵?”黄药师不以为然的说道。
不过听到阿衡得了个女诸葛的名头,黄药师微微有些无语,这是提前抢了咱们未来女儿的名号啊。“看来得加把劲,早点把阿衡变成黄夫人了。”黄药师暗暗想到。
大金皇宫,完颜齐在前些日子已经成功登上了皇位,只见他坐在龙椅上听着下属和裘英兰的汇报,脸色越来越难看。
一方面他趁着黄药师不在,派出去抓圣女的百人队竟然全军覆没了,想到这样的杰作竟然是那圣女干的,完颜齐就像是吞了火药一般,把那个下属骂的是狗血淋头,要知道那百人队可是他几十年来秘密训练的最精锐的队伍。
整个大金也只有千人而已,就这么损失在一个小姑娘手里,让他顿时觉得这些年自己的秘密投入都是在白费功夫,简直是不堪一击。
另一方面,王重阳跟黄药师确实如他所愿对上了,却没能取得意想的效果,二人既没有两败俱伤,黄药师还全身而退了,完颜齐怒道,“你们是废物,那王重阳也是个废物,连个黄药师都打不过,我看啊,就是个病猫罢了。传我命令,点齐人手,去给我把那浪得虚名的王重阳给我灭了。”
作为北地抗金领袖人物,王重阳自然也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一旦知道王重阳是外强中干,完颜齐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终南山上可没有另一个完颜衡,呵呵,王重阳,你这个病猫,看着吧,这次我就把我大金境内的反抗力量一网打尽。”完颜齐阴阴的说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帮中事务黄药师还是暂时交给了已经适应了角色的阿衡,而黄药师除了教教小蝶武功,便是在琢磨可以修炼身体的武学,奈何没有任何的参考,让黄药师的想法一度无疾而终。
当然,为了早日把阿衡变成黄夫人,黄药师这些日子承包了阿衡的一日三餐,顿顿都不带重样的。在这样一个社会,一个大男人,每天放下身段给自己做饭,而且味道比自己的手艺还好,这让阿衡甚是感动,心里相当的甜蜜。
黄药师记得前世的一些网文中,穿越到古代的那些主角们,遇到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放着不吃,美其名曰女孩太小,那种事情经历太早对身体不好,黄药师对此嗤之以鼻,他觉得那些主角们就是为了给自己玩养成,找了个借口。
即便是这一世,女人都十三四岁就成亲,黄药师同样不赞同。
不过十八岁的女孩,蜜桃已经成熟了,绝对可以吃了。
“药师,你做的饭实在是太好吃了,比我做的好多了。”阿衡甜丝丝的吃着黄药师亲自做的饭菜,忍不住夸赞道。
黄药师微微一笑,“那我给你做一辈子好不好?”
阿衡本就绝顶聪明,自然明白黄药师话里的意思,害羞的点了点头,他的意思自然不是真的一辈子自己做饭,而是要照顾她一辈子。
看到女孩答应了,黄药师大喜,一把托住女孩的头,一口亲在了女孩的香唇上,感受着唇上的柔软,黄药师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满足感。
而阿衡这辈子是第一次如此的亲近一个男人,让她的心跟小鹿似的扑通扑通直跳……
就在黄药师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理智让阿衡制止了男人的行动,女孩满脸通红,“别……我们还没成亲。”
听了这话,黄药师恍然大悟,这个时代,女人的贞洁是相当的珍贵的,程朱理学可不是说说而已的。黄药师明白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自己虽然不在乎,可毕竟关系到阿衡的名节,自然不能掉以轻心,黄药师强忍着心中更进一步的冲动,依依不舍的松开了阿衡的身体。
阿衡的亲生父母本就从来没出现过,没有任何的踪影,而那个老皇帝养父也在前些日子去世了,加上黄药师也是孤儿一枚,唯一的师傅也被他亲手干掉了。
没有父母的成亲,对于阿衡来说多少有些失望,不过能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阿衡还是很开心的,作为大金唯一的公主,萨满教圣女,她的婚姻注定了要以政治为重,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这辈子也能自己选择自己的另一半,她很是满足。
本来以黄药师的地位,如果打算红火,江湖中人,抗金义士们几乎能来大半,不过小两口都不是爱热闹的人,便没有通知任何人,只是小范围的在铁掌峰办了个宴席,就算是成亲了。
当然,媒妁之言、彩礼、婚书、证婚人……那是一样都不能少的。
黄药师虽然是上官剑南钦定的铁掌帮帮主,不过因为东邪在江湖上的名声不太好,所以大家对他并不是很感冒,要不是上官剑南的遗嘱,大家都未必会听他的。
加上这次黄药师竟然娶了他们的偶像女诸葛,这些人自然更加的不满了,不过没有人会傻到去挑战他,东邪的名声那可是身经百战打出来的,他们还没想死呢。
不过虽然不敢比武,比酒还是可以的,况且还是在这大喜日子里,这些人自然要趁这个机会出了这口气。
于是,黄药师悲剧了,铁掌峰上上百号人都在灌黄药师的酒,他虽然功力深厚,不过这大喜的日子自然也不适合用内力化解酒气……
黄药师是被抬进洞房的,他已经被肚子里的那些酒精弄的不省人事了,连阿衡的盖头都没办法揭了。
看着躺在床上的黄药师,阿衡有些无奈,今日的洞房之夜怕是没办法过二人世界了。
阿衡让小蝶弄来一盆热水,亲自给黄药师脱了衣服,一点一点的擦拭着身体。男人没揭她的盖头,阿衡又不能自己去掀,盖头遮着眼睛,她只能一寸一寸的摸着黄药师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帮他擦拭着,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温柔。
擦完身体,阿衡轻轻的帮男人盖上被子,静静的坐回床边,等待着男人的醒来。
黄药师毕竟是习武之人,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他缓缓醒来,随手摸向旁边,却摸了个空,顿时醒过神来,“阿衡?”
“你醒啦?哎吆……”盖头下,阿衡一阵欣喜,可能会坐的时间久了,腿有些发麻,女孩差点跌倒。
“小心……”黄药师一把扶住阿衡,才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急忙扯过旁边的衣服给自己披上,本想着给阿衡输些内力,缓解一下她身体的疲惫和不适。
却忽然想到现在自己的内力对身体的破坏性相当大,根本就不适合,不过想起自己的体内还有那种叫神的力量,对身体并没有破坏力,不知道会不会对女人的身体起到一些缓解作用。
说干就干,黄药师从来就是行动力极强的人,只见他引导着盘踞在自己脑海的那股力量,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送进阿衡的经脉中,女人发出一丝“嗯哼”的呻吟,黄药师一喜,果然有效果。
于是黄药师继续将那股力量注入女孩的经脉,引导着它游遍阿衡的奇经八脉和十二正经,黄药师终于体会到,这股力量对身体竟然真的有效果。心里顿时大喜,暗骂自己是守着宝山还去找天边找黄金,简直是傻到家了。
不过洞房之夜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女孩的身体已经被那股力量修复的相当健康了。
“你怎么不睡觉,一直坐在这干嘛?你是不是傻啊?”黄药师很是心疼的抱怨道,“万一我一晚上都醒不过来,你还打算在这儿坐一夜啊?”
“我这不是等着你掀盖头的嘛。”阿衡有些委屈的说道。
黄药师顿时明白了,这个世界的习俗,新娘子的盖头必须等着新郎来掀,否则会不吉利的。
黄药师拿起旁边那根专门挑盖头的木棍,把女孩的盖头掀了起来,望着眼里含着泪珠的女孩,黄药师甚是心疼,一把把女人搂进怀里,“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对,我不该喝那么多酒,让你等了一个晚上。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休息吧。”
阿衡害羞的点了点头,顺着男人的身体躺了下去,没有阻止眼前这个自己爱的男人伸向自己的双手,阿衡知道,过了今晚,自己就是个真正的女人了,日后相夫教子才是她的本份。
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从今以后,两个人便是一辈子的夫妻了,从此相濡以沫,荣辱以共,不分彼此。
第二天早上,已经日上三竿,阿衡被阵阵的香味给弄醒了,肚子开始咕咕直叫。望着桌上的饭菜,女人心里微微一甜。
“醒啦,赶紧起床,洗把脸吃饭了。”黄药师端着两碟菜走了进来。望着已经准备好早餐和洗漱的热水的爱人,阿衡心中感到无比的幸福。
经历了人事的阿衡并没有刻意回避爱人,落落大方的穿起了衣服,走到桌子旁,闻着饭菜的香味,忍不住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儿看上去很精致的绿豆糕,便要往嘴里送……
“啪。”黄药师一把拍了一下女人的手,“先洗漱去。”
阿衡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望着黄药师,见爱人不为所动,无奈撅着小嘴朝着盛满热水的脸盆走了过去。黄药师微微一笑,暗暗想道,“再怎么聪明,也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