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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比赛!我有比赛啊!老天爷,你到底跟我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这样害我!”
温凉哭的鼻子都红了,也没有任何改变,她也不哭了,倔脾气上来了,非要从这个油乎乎的教室里出去。
忍着脚踝骨的剧痛,咬牙,用手扶着地面,打着滑,刚刚站起来一点点,马上‘啪’又摔了回去。
“额啊……痛死了……”温凉疼得一张脸皱成一团团,冷汗刷刷地下落。
这一摔,雪上加霜,脚踝骨更痛了。
又试了好几次,还是不行。
“靠靠的!你想整死我吗?呜呜,你改天再罚我啊,今天不行的,今天还有比赛,我不要输给那个郑碧凡……”
温凉哭着,在地上趴着往前滑,一点点,一毫米,一毫米地往前爬。
脸上有泪,有油,还有血。
滴答,滴答……等到温凉发现地板上,油质上面又增加了一片片红晕时,她才知道用手背去抹自己的脸。
“妈呀……”
温凉看着自己那鲜红的手背,吓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啊,我流鼻血了!鼻血,鼻血,鼻血……”
温凉的脑袋一下子就懵了,就大条了,眼珠子在大大的眼眶里骨碌骨碌转了几圈,然后翻了翻白眼,“嘭!”一声,向后栽去。
昏倒之前还疼得龇牙咧嘴地咒骂一句,“他小舅子的祖奶奶!疼死了!”
地板那么硬,这一栽过去,把她的后脑勺撞出来个大疙瘩。
白圣浩一张脸,比寒潭还要可怕,健硕的身子,在校园里奔走着,一边叫着,“温凉!死丫头,你倒是吱一声啊!温凉——!”
程志远呼呼喘着,跟在白圣浩身后,累得一直擦汗,“别急,别急,她不会出什么事的,撑死也就是被压在哪里了,比如突然掉下来的树枝,门框,吊灯啊……”
“你闭嘴!你这个乌鸦嘴!离我远点!!”
白圣浩朝着程志远狂吼,那阵势,那气场,像是十二级飓风,差点把程志远吹到云霄宫去。
“我的小心脏哦。”程志远呆呆的,双手护着左胸口,吓得要死。
白圣浩脸色更差了。
他还真的害怕被程志远说中,万一这校园里的某个东西不结实了,掉下来,砸在丫头脑袋上……吓得白圣浩浑身一抖。
这个后果不堪设想,太可怕了!
这几天他就要安排施工队来宁北大学做个认真详细的检查,老陈旧的楼重新建造,内部装修。
如果被宁北大学的校长知道了,一定会高兴死了。
苏藕和洛元在一座楼上挨门挨户地找着,苏藕走得很快,厥厥,像是讨债鬼。
洛元在她后面问,
“如果温凉牺牲了,你会怎么办?”
苏藕仍旧在走,闷声说,“找把最锋利的刀子。”
“干嘛?你要撬了温凉的墓咋的?”
苏藕突然停住,害的洛元一把抱住了她,苏藕咬牙切齿,“我用那把刀子,先捅死你这个臭乌鸦!”
“啊……”吓得洛元缩缩脖子。
“我哪里乌鸦了……”
“不准你说凉白开牺牲了这样的话!绝对不允许!!”
苏藕狮吼,一堆吐沫星星喷到洛元那众多女人痴迷的冷酷俊脸上。
“我那只不过就是顺口一说,是玩笑嘛。”
“你死,你全家死,你老大死,你老大全家死这样的话都随便你说,就是不许你说凉白开牺牲!不许!”
洛元冷汗。
“不许就不许呗,那么认真干什么……”哎,这女人还不能开这样的玩笑啊。
苏藕咬咬嘴唇,脸腮的肌肉抖了几抖,突然,大颗大颗的泪珠子喷涌而出,苏藕扑进洛元的怀里,呜呜大哭起来,一边哭诉,一边使劲往人家洛元的怀里蹭。
洛元手臂僵了僵,才反应过来,搂住了苏藕,“别哭了,别哭了,你死党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有我们老大在,他不说让人死,就没有小鬼敢来捣乱。”
苏藕在洛元怀里蹭歪着,嘟噜,“你说,你家老大如果没有了凉白开,是不是我就有机会俘获你老大的心?”
(⊙_⊙)洛元怔了怔。
咣咣咣……咬牙含恨地给了苏藕大妈一连串十几个爆栗子。
当白圣浩第一个踏进第一舞蹈教室时,他当场呆掉了。
这是什么景象——
整个大大的教室里,黄忽忽,明晃晃的一层豆油,窜鼻的一股豆子味道。
而他心爱的女人,像是一只饿瘪的小豆虫,躺在油汪里,那姿势,那仰着躺的表情,都吓得白圣浩差点背过气去。
“凉凉!”
白圣浩刚要迈过去,被程志远一把扯住了,“喂,最最冷静无情的白老大同志,你这样贸贸然跑进去,你也想和你女人一道躺那里?这可是油,不是水。”
一块块垫子垫在油上,白圣浩从油汪里捞起了昏迷的女人。
疯子一样叫着,“快点准备车!跟医院联络,马上准备好接诊!”
抱着温凉就往楼下跑,噔噔的,仗着身强体壮就跑得像是离弦之箭,空手的程志远追都追不上。
颠着颠着,温凉渐渐醒了过来。
“浩……浩……”
白圣浩循着细弱的声音低头看,“凉凉,你醒了?别怕,我们马上就去医院。不会有事的,别怕啊。”
温凉皱眉吸着冷气,“不要去医院了……”
【出去旅游了。真的很累很累。从明天开始正常更新。】
第6卷 不死就要奋斗2
不死就要奋斗2(2011字)
白圣浩崭新的昂贵的西装,全都被那油渍渐染了,一片片油污。
而温凉蜷缩在他怀里,从头到脚,无一处是干净的,无一处是好看的。
“浩……不去医院……”
白圣浩差点掉下眼泪来!
他何曾见过女人这样受罪!何曾让自己心爱的宝贝如此受伤!
“别说话了,没事了,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我们马上就到医院……”
那声音,那么温柔,那么深情,那么哽咽。
程志远在旁边听着,头发都差点根根朝天竖起来。
他从小学就认识白圣浩了,和白圣浩熟悉得几乎连白圣浩的第一次遗精都知道,可是程志远从来不知道,白圣浩也可以这样深情厚谊的讲话的!
在他这位好哥们心目中,白圣浩就像是一堵永远不解冻的冰块墙,任何时候都是那么冷酷、高傲、无情。
大家都以为程志远都感动得哭了,其实他一个劲的揉眼睛,是要看清楚,跟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白圣浩。他不信!
温凉皱皱眉,脑袋好沉啊,刚才是不是碰到了脑袋……慢着……鼻血……
“嗬……我的鼻血停止了没?”
再不停止,她真怕自己身上那几两血都流光了。
白圣浩点点头,“鼻血不流了。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额……就是脚踝骨疼……扭到了那里……其他的……都还好啦……”
“那我们在医院里做个全身的检查……”
温凉抓紧了白圣浩的衣服,想要支起身子来,“几点了?”
空洞的眸子四下看看。
白圣浩刷的冷下脸来,“你想作甚?”
其实他那么聪明,早就猜到了几分。
“如果时间还不晚,我要去参加海选决赛……”
“不行!”白圣浩断然拒绝,“都什么时候了,你不要命了吗?是比赛重要,还是小命重要?”
抱着温凉不由分说地往汽车走。
一群小弟低头等着,还有调拨过来的汽车,都侯在了那里。
远处,得到消息的洛元和苏藕正朝着这边跑来。
温凉咬着嘴唇,很倔强很坚定地说,“信念重要。”
(⊙_⊙)白圣浩怔住。
温凉吸了吸鼻子,眼圈红了,“从小到大,我和我家鳝鱼穷得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信念了。我们告诉自己,不论到何时,都要坚持到底,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才不会后悔,所以,现在,信念最重要。”
白圣浩完全惊住了。
怎么也想不到,那么个小小瘦瘦的人儿,竟然会有如此坚定、固执的信念。
“对!凉白开,你说得太对了!我绝对的举双手双脚支持你!不到最后一息,绝对不能轻言放弃!那个郑狗,如果单从演唱技巧上,她绝对不是你的对手!”
苏藕杀了过来,愣头青先慷慨激昂了一通。
说得白圣浩更加不悦了。
女人受伤了,看她时不时微微皱眉,一定是脚踝骨很疼。
她疼,他就仿佛感同身受,甚至比她还疼——他心疼她!
洛元一看老大那杀气腾腾的脸色,吓得赶紧拉着苏藕撤出来,拽到一边一棵树下,掐着声音威胁她,“不许你插嘴!人家两口子商量事,关你什么事?闭嘴啦,你没看到我老大那脸色?”
苏藕像是八爪鱼一样使劲的挣,“就关我的事!凉白开的事就是我的事!诶?你摁我干嘛?你敢捂我的嘴?我咬死你……”
“咬死吧……”
洛元无奈,嘀咕了一句,直接欺过去身子,狠狠压住了苏藕。
(⊙_⊙)
苏藕倚着一棵树,再也撒不出野了。
天哪,地哪,这样子好浪漫好让人头晕哦!
她家洛元好男人气概哦,说吻就吻了,还用了这种霸王硬上弓的架势,直接把她摁在树上,这样强悍地吻……哦耶耶,她最爱这样强悍的男人了!
苏藕闭上眼,狠狠一吸气,双臂搂过去,使劲将洛元搂得紧紧的,脸一偏,气吞山河地开始了回吻。
至于凉白开什么什么的,她哪里还有空顾及。
洛元心底喟叹不止。
对付苏藕这样的超级色女,用正常人的手段根本就压制不住她,这真叫投其所好啊,也只有用这种超色的法子才能够堵住藕藕大妈的嘴。
“嗷……!”洛元突然惨叫一声,皱着脸离开了苏藕的嘴,低喝,“你这是接吻吗?你到底会不会接吻啊?你干嘛咬我的嘴唇?你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