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招呼都没打,赵小风离开了小镇。
茫无目的地走在荒芜的路上,想了想,拿了个纸鹤出来。
"给我找下这地心世界其它的种族!"
这地心世界没有光亮,赵小风的精神力虽然自喻很强悍,但想要辨别方向太过困难,这个时候还是技能有用。
折纸鹤技能施展,纸鹤摇摇晃晃地飞了起来,选择了一个方向疾速了飞去。
赵小风立即迈起步伐跟了上去,虽然他的速度不怎样,但能感应到纸鹤飞行留下的痕迹,也不至于走丢。
一刻钟后,赵小风停了下来,飞走前方的纸鹤被什么东西拦了下来。
"原来是尊敬的巫妖大人。"
一个黑色的猫头女忽然出现在赵小风的面前,她的面色愣了愣,立即弯腰行礼。
"我是巫妖不错,不过不是什么巫妖大人,"赵小风想了想,干脆地开口说道。
什么鬼巫妖大人,似乎并不是什么尊称,他可不想再享这种虚荣,然后又被人鄙视。
"咦?莫非你是刚苏醒的巫妖?"黑发猫女绕了绕头,疑惑地问道。
"是吧,怎么了?"赵小风盯着猫女,他感觉这次遇到了能给他解释缘由的家伙了。
猫女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转身就要离开。
"哎,等下,"赵小风见此立即开口拦住她。
猫女突然回过了头,面色严肃地对赵小风说道:"既然你没有参与祭祀,那就赶紧躲起来,千万别被其它的家伙发现,对了,这附近有个以地心为名的种族,他们可是贼守规矩的种族,被他们发现你就等着阴卫军来带走你吧。"
说完,猫女又要转身离开,见此赵小风直接拦在了猫女面前。
"你不会已经被地心族发现了吧?"猫女捋了捋胡须说道。
赵小风刚要开口回答,突然,一股阴风吹了过来。
阴风散去,只见两名拿着锁链的长舌怪站在不远处,它们只有一只大眼睛,一只白皮肤一只黑皮肤,身上冒着浓郁的死气,模样能吓倒小朋友。
"巫妖大人,你好!"
又是这句话,赵小风转过身,没好气地说道:"好什么?我一点都不好!"
"巫妖大人应该刚苏醒不久,不知道阴界现在的情况,没事,我们两兄弟是来带你上路的,路上再跟你细说。"
赵小风绕了绕头莫名其妙,转头看了眼猫女。
"再见,"猫女笑了笑,一个闪身忽然消失在幽暗中。
这时两个长舌怪走了过来,"走吧,巫妖大人。"
赵小风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想到自己这样茫无目的,不如跟着这两家伙走一段,事情不妙立马走就是了。
想到此,赵小风点了点头,"那走吧!"
"好嘞!"
"咔!"
赵小风心中一惊,他的脖子上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枷锁,手上和脚上也不知道哪来的手铐和脚铐。
黑色长舌怪桀桀一笑,从赵小风身后走到他的面前,"走吧,巫妖大人。"
黑色长舌怪话一说完,忽然一阵阴风袭来,两名长舌怪带着赵小风从原地消失不见。
...
一座千丈高的大殿前,赵小风好奇地东张西望。
面前的大殿很是阴森,有些像是民间流传的故事中的地府模样。
两座高大的凶兽雕像矗立两旁,大殿的门敞开,一个个幽魂飘来飘去,这座大殿建立在一条流着淡黄色秽水的河流上。
这周围的环境怎么看怎么阴森吓人。
"这地心世界好神奇啊!"
这里好是阴冷奇异,不过赵小风并无惧意,他现在是巫妖之身,全力施为下,比一般的金丹期强者还要强。
虽然差点死掉,但赵小风也不是会被吓出阴影来的弱比,他不想在地心闹事,但如果有危险他肯定不会坐以待毙。
不过虽然不惧危险,但赵小风还是觉得没必要冒着危险去浪荡,立即停下身形。
用锁链拉着他的黑色长舌怪忽然趴倒在地,黑色长舌怪爬起来后,也没有生气,"巫妖大人,前面就到了。"
说完,黑色长舌怪手上冒出了黑气,拉着锁链猛然一扯。
然而,赵小风的身形丝毫不动。
赵小风笑了笑,这两个长舌怪不过是半步五级的鬼怪,他随便一个固化术技能,也不是对方能奈何的。
"两个阴卫军大哥,先说说带我来这里什么事情吧,然后我再考虑要不要进去,"赵小风笑着问道。
嘛的,还以为这一路要走很久呢,谁知道这两个小小的鬼怪也会这么神奇的术法,一阵黑风就刮到这里来了,他连路都没看清楚,赶情之前跟他说什么细说情况都是忽悠他的。
"都已经到了阴殿前了,进不进可由不得你!"
这时白色长舌怪拉着锁链走到了赵小风面前,跟黑色长舌怪一起死死扯着赵小风,然而任他们如何使劲,也拉不动赵小风的身形。
黑色长舌怪忽然停了拉扯锁链,对白色长舌怪说道:"你先进入通知大人,我在这里守着这个巫妖。"
"行,小心别让他跑了,"白色长舌怪点了点头,随即走进了阴殿。
等白色长舌怪走了之后,黑色长舌怪一副恶狠狠地样子说道:"老实待着别动,你现在有什么问题可以说!不过我只回答你一个问题。"
赵小风点了点头,问道:"你们是不是要拉我参加祭祀?能告诉我是什么祭祀吗?"
"你沉睡的时间也太长了吧,"白色长舌怪眨了眨它的独眼,"十年前,大祭师号召阴界所有的生灵完成一个神秘的祭祀,你们巫妖一族的领袖唤醒了沉睡的巫妖族群,带头为这场祭祀奉献出了整个群族的精神力量,继而更多的族群被你们一族的奉献精神所感染,纷纷投入到祭祀之中。
你们巫妖一族如今是阴界所有生灵皆敬仰的种族,每一个从深度沉睡中苏醒的巫妖都可以在参加祭祀之前得到最高的待遇,这其中就包括整个阴界的尊敬。"
赵小风张了张嘴,脑袋一晃,虽然还是很莫名其妙,但最重要的情况他听懂了。
"什么?我之所以被尊敬是因为我有职责为一场祭祀献身?话说,你们俩用链子这样拉着我哪里尊敬我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