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注意着朱竹清的戴沐白,早就发现了朱竹清的异样。
此时的他,已经把许千当做轻敌了,自然不希望许千的天赋太过强大。
而所有人没注意的是,一旁的唐小三,双眼紧紧的看着许千,他的眼神之中更是流露出强烈的渴望之色。
六年来,他都没见过许千的武魂。
而许千仅凭他的肉身和战斗技巧,就能轻而易举的击败身怀玄天功的他。
尤其回忆起最初见面之时,许千架在他身上,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的那一幕。
唐小三深深的感到无力感。
所以,在在场的众人之中,他对许千的武魂格外的好奇。
许千上前,微笑的伸出了右手。
拥有百年老怪物灵魂的他,骨龄却是实打实的十二岁。
“年龄附和,释放出你的武魂吧!”测试老师笑道。
一时间,全场的所有目光都落在了许千的身上。
许千微微一笑,摊开右手,顿时,炫彩光芒夺目而出。
一把半米左右的奇异造型的武器,出现在他的手掌之上。
炫彩斑斓的武魂上,却能看到龙形魂兽的模样,可惜,武魂上并没有散出强大的气息。
仔细一看,那武魂的把手上镶嵌着八颗颜色不一、晶莹剔透的宝石。
虽然没有强大的气息,但不得不说,许千的武魂非常的漂亮,炫彩夺目,光彩照人。
宁荣荣双眸一凝,这武魂的模样,为什么这么眼熟呢?
随即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把黑漆漆的武器出现在她的手中。
仔细的比对了一番,宁荣荣眉头紧皱。
“又像又不像,这到底是什么武魂呢?”
很快,她有将手中的武器收回了储物魂导器。
身怕将这把武器弄坏了。
这把名为手枪武器也是虚殿的产品,只不过市场中很少有得卖。
大多数的手枪,都是以拍卖的形势派出去的。
而且拍下的价格格外的高昂,一把手枪的价格基本都维持在百万金魂币的样子。
更关键的是,使用它的时候,还要配上配套的子弹。
子弹倒是不需要拍卖,但子弹的价格同样也非常的昂贵。
一颗子弹正常的售价达到了一百金魂币。
所以,世面上流传着一句话,手枪打的不是子弹,手枪打的是金魂币。
由此可见,这把武器的珍贵性。
戴沐白则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许千的武魂看上去远远比不上他的武魂。
武魂强不强,光看武魂散发出的气息就能判断。
顶级武魂所散发的气息,非常的强盛,甚至对普通武魂有着一定的压制作用。
戴沐白并不知道的是,这是许千故意压制的结果,如果真的将龙神炮的所有气息全部释放,许千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龙神这两个字光字面意思就知道非常的强大,他现在还没做好去见古月娜的准备。
等他到了极限斗罗之时,才准备去会上一会传说中的银龙王。
就在这时,许千的魂环终于显现出来。
同样,在他的控制之下,他身上只出现了三个黑漆漆的魂环。
毕竟,三个黑色魂环绝对够逼格了。
要是整出三个金色魂环,恐怕他们还不一定能认出来呢!
“怎么可能!”唐三几乎瞬间惊呼了起来。
他瞪大着眼睛,看着许千身上三个黑漆漆的魂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震惊的看着许千身上的三个万年魂环,大脑陷入了空白。
许多人更是以为自己眼花了,十斤的搓揉着眼睛。
然而无论怎么看,那三个魂环都是黑色的,这就说明,这是货真价实的万年魂环。
朱竹清双眸瞪得老大的,不可思议的看着许千,许千魂尊的魂力等级她已有猜测,只是魂环的颜色怎么可能是黑色的呢?
宁荣荣的美眸前所未有的明亮,心中更是一阵窃喜。
作为七宝琉璃宗的大小姐,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七宝琉璃宗的规矩呢?
测试老师喃喃自语:“十二岁的魂尊,三个万年魂环,我的天啊,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戴沐白彻底懵逼了,刚刚还露出微笑,觉得许千的武魂不如他。
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打脸了,好在,他先前的想法并没有人知道。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师说过第一魂环的最高年限是四百二十三年,第二魂环根本无法达到千年魂环,万年魂环只有达到了魂王才有可能吸收。”唐三不停的摇头,不断的自言自语。
“老师的理论不会错的,是我眼花了,一定的我眼花了!”唐三用力揉着自己的眼睛。
但是无论他怎么揉,许千身上魂环的颜色依旧没变,还是那么耀眼的黑色。
“千哥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老师的理论真的是错的吗?”
在场众人之中,最不平静的就是唐三,在玉小刚的教导下,唐三一直以为玉小刚的理论是全大陆最权威,最科学的。
他一直以玉小刚为荣,对玉小刚的理论百分百信任。
然而,相处了六年的千哥,今天彻底打破了他的认知,也打破了玉小刚的理论。
“为什么,相处了这么久,为什么你不教我!”一时间,唐三心中有些扭曲。
他做了六年的小弟,忙前忙后的跑着腿,可到头来,许千有这么牛的方法都没教他。
然而,他也没想想自己拥有玄天功,也并不曾交给任何人。
“不对,小舞的魂环颜色都是正常的,按理来说,他们是兄妹啊,难道千哥没教小舞方法吗?”
唐三的心中,突然出现了这样的疑问,兄妹之间,理应毫无保留才对。
他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小舞,发现小舞的脸上始终保持的淡淡的微笑,没有任何的震惊之色,这说明许千的情况,小舞是知道的。
“可是……千哥为什么没教小舞呢?”
“我一定要弄清楚!”唐三将目光看向了许千,一抹紫光在眼中闪过,双眸变得深邃起来,仿佛想要将许千看透一般。
可无论他怎么看,都看不出一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