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看着洛天铭,忽的抬手将头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一张俊朗容颜及一头墨发显露出来,小尼姑看呆了眼,她可是一直以为他是个不起眼的和尚啊!
"你还要闹到何时?"上官宇剑眉怒瞪,看向洛天铭。
自云苍易主,自己被流放又被暗地里救回等一系列事情的发生,上官宇剑不得不重新面对这新的身份和遭遇,本该属于他的天下转眼间属于被人,而自己不得不潜伏在这小小的尼姑庵中苟且度日,这些他都可以忍受,可曾经让自己仰慕的父亲却每日沉溺于声色之中,不理世事。只是让他日复一日的以和尚的身份出去化缘,虽然料到父亲可能有打算,可是每天眼睁睁的看着他纵情声色,身日日益掏空,作为儿子的他心里怎么都不好受。
许是瞥见怀里的人儿看着别人出神,洛天铭抓住她胸脯的大手猛然用力,小尼姑不可自发的"啊"的一声痛呼,洛天铭的某处隐隐蠢蠢欲动,继而低头便亲了上去,意乱情迷之中,抽空对上官宇剑道:"你先去旁厅,谢商在那。"说完,低头继续动作了起来。
上官宇剑用力的咬了咬唇,猛的转身离开。
刚进旁厅,便瞧见谢商早已候在了里面,上官宇剑心里再气,却是对谢商心存敬意的,于是抱拳问候道:"谢大人,久等了。"
谢商急忙上前虚扶一把,"太子折煞老臣了。"说完,弓腰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上官宇剑顺势与他坐了下来。
"谢大人,您别再叫我太子了,如今的我如何担得起这样的名讳?"
"太子无需谦虚,照目前的形势来看,多则两三年,少则半年一年,这云苍的天下定是会重归太子殿下的,您稍安勿躁,韬光养晦才是。"
外面时不时传来女人痛苦又快乐尖叫声,以及**时发出的各种声音,上官宇剑冷哼了一声,"谢大人莫要打趣了,您看父亲现在这个样子,我..."
谢商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语重心长的道:"太子,无论皇上做了什么事情,你都不可看不起他怀疑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他虽然沉迷女色,却从未忽略过夺位的一个细节,你该理解他,他才是真正的从最高点掉下最低点的人,他的痛苦不比你少,你且看他这几年的衰老便不难看出。老臣今日话太多,还望太子莫怪。话已至此,老臣还有一事要提醒太子,如果一切顺利,你将是云苍的主宰,你要习惯酒肉池林,这不是要你沉迷女色,而是学会利用女人,女色,有的时候,比什么都有用。"
谢商说完,看着眼前年轻的男子,眸光微眯,心里暗自思量。
"谢大人所言甚是,听君一席话,心里舒服许多。大人且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只是,今日跟踪我来的那人,我们是否要去看看?"
谢商摇了摇头,抬手给他斟了杯茶,缓缓道:"不急,掉到那陷阱里,任他神仙转世也逃不出来。"
上官宇剑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随着男人一声满足的低吼,外面的动静算是告一段落,洛天铭面色潮红的坐在地上,一只手却还在小尼姑的身下动作,小尼姑衣衫凌乱的躺在他脚下,胸前伤痕累累,红迹斑斑,看着女人扭曲的容颜,听着她痛苦的呻吟,洛天铭满意且阴冷的一笑,而后朝旁厅喊道:"出来吧!"
上官宇剑出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自己的父亲坐在地上,正用一根长笛狠狠地戳着小尼姑,小尼姑难以自持的痛苦尖叫,却让洛天铭更加兴奋。
饶是谢商给他做了功课,上官宇剑心里还是隐隐作呕,强忍着怒气与不悦,侧首再看谢商,面色平静的看着洛天铭,不急不缓的说道:"皇上,女色适度,别伤了您的龙体。"
洛天铭哈哈大笑,道:"爱卿,还是你了解我,放心,朕自有分寸。"
说完,更加大力的抽动长笛,小尼姑的尖叫声越来越大,表情痛苦扭曲,嘴巴张的大大的,祈求的目光看向上官宇剑与谢商,见二人并无相救的意思,终于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尖叫声渐渐隐了下去,只是身体阵阵的抽搐昭告了她此刻遭受的巨大痛苦,洛天铭见她仿似昏了过去,冷笑一声,"那么想昏倒,我便随了你的意!"
话落,猛地用力,小尼姑猛的翻了个白眼,下颚一抬,昏死过去。洛天铭缓缓起身,用小尼姑的衣衫擦了擦手,垂头看着脚下的女子,抬脚用力的踢了一脚,"为你,浪费了我一根笛子,不知好歹的东西!"
女子被他一踢,从台上滚落下来,身下流出血迹,上官宇剑此刻的情绪压抑到了极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父亲如此暴利而又直白的发泄。
洛天铭不再理会那女子,缓缓踱步走到上官宇剑身边,"怎么,这就接受不了了?"
上官宇剑不回答,将头扭到了一边。
洛天铭从他身边走过,冷哼一声道:"哼,这点你都忍受不了,我看这天下你也不用再费尽心思得了!"
"得天下和这迷乱的酒肉池林有什么关系?"上官宇剑猛的回头,对父亲的话极其不赞同。
"没有关系么?"洛天铭转过身,炯目看着他,"从我们现在的处境,再走到那顶峰之位,即将要经历的,只会比这还不堪!"洛天铭指着地上昏死过去的小尼姑,接着道:"她是这些女子中,最合我意的。"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作为帝王,最不该有的便是软肋。这些女人都是北疆送来的,那北溟列的野心昭然若揭,你可知这些女人原本都是为你准备的,可你却偏偏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守身如玉,太让为父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