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前方五十里无事!”
一名金钱帮帮众不由的冲着上官飞回道。
上官飞闻言点了点头道:“嗯。知道了。让五行旗继续巡逻,不得有任何的马虎。”
“是!”
那人赶忙离开了。
上官飞此时不由的走到了一处房间外,轻轻的扣了一下门。然后轻声问道:“姨娘。是孩儿。”
“进来吧。”屋内传来了黛绮丝的声音。
“是。”
上官飞闻言走了进去。此时他的态度极其的恭敬,外人不熟悉的还以为面前的这个胡女是上官飞的亲生母亲呢。
当然。说是亲生母亲的吧,也有些不对劲。
毕竟两人的长相方面,没有一处眼角相像的。
“道路都清扫干净了?”黛绮丝询问了起来。
“是。姨娘。”上官飞望着黛绮丝一副沉痛的表情。不由的装作一副轻松的表情笑了起来:“姨娘莫要担忧。那十二星相只不过是不入眼的下九流罢了。用不着担忧。”
不过这话说出来,就连上官飞自己都不相信。
那十二星相,是模仿十二生肖出现的组合,他们都是江湖上闻之色变的恶人,但彼此之间武功强弱差异巨大。不过皆是身负绝技的家伙。
而那魏无牙在十二星相里就号称是‘鼠’,位列十二星相之首,同时也是十二星相中武功最高的人。
并且他外貌丑陋,天生畸形侏儒,靠轮椅行走。见到他的模样或者想起他的模样,就会让人觉得恶心到可怕。
当然。你长的丑就算了。这魏无牙长的不但丑,心肠还不好。说起魏无牙他的品性,只要对他自己有利,就算要他将他儿子的脑袋切下来送人,他也不会皱一皱眉头的,他简直连畜牲都不如,也许算是世上最残酷恶毒的小人。
一般来讲,金钱帮也不会主动的招惹这种家伙。可是就是,对方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真的有坑。
前几天居然大摇大摆的说要来他们金钱帮求亲。
当时上官飞听到这话还真的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是一阵勃然大怒。
金钱帮最出名的女眷,一个是黛绮丝,另外一个就是小昭。
现在小昭远在总舵里。这些家伙求亲求到了这里,想要干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莫说上官飞此刻已然把黛绮丝当成了自己的亲娘,就是前不久自己看黛绮丝不顺眼的时候,这个家伙趁机这么搞,也是变相的侮辱他们上官家。
在他看来,自己的父亲和黛绮丝结婚是卖枣的,碰到了卖碗的。早晚的事。
哪怕是两人还没结婚呢。你魏无牙这么搞,岂不是要当自己的‘后爹’?
当即。上官飞下令动手把对方统统干掉。
不曾想。这魏无牙的武艺和他的长相居然恰恰相反。实力极其厉害。
虽然说金钱帮的人杀了跟随魏无牙前来求情的弟子们。
不过同样,那些对上魏无牙的帮众,也因此损失了好几人。
想到了这外界,在上官金虹出事之后,如此的多灾多难。上官飞只得颇为不甘的带着人手先行离开。
然而在撤离的这一路上,倒是也变相的轻视这家伙了。
谁曾想的这魏无牙不但武艺招数出色精妙,就连机关术和雕刻术甚为了得。
如若不是黛绮丝这些日子里修炼了百年前的绝学‘九阴真经’的话。
怕不是前几天对方修通了一密道偷袭的话,黛绮丝早就被打昏带走了。
不过索性,有惊无险。
“既然五行旗已经把方圆五十里的路都探完了。那么你也早早的去睡吧。你爹不在,一切宵小之辈都跳出来恶心人了。”
“哼。他们长不了多久。”上官飞冷哼了一声随即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孩儿告辞。”
上官飞离开之后。黛绮丝不禁皱起了眉头。她这里还真的不用人担心,现在担心的就只有依旧是生死不明的上官金虹,以及总舵的防御是否令人安心。
风轻轻的从窗外吹了进来。微微吹开了黛绮丝一直用来遮挡住半张脸的秀发。
黛绮丝不禁伸出手抚摸了一下脸上的疤痕,目光渐渐的投向了窗外被微风吹散的乌云,乌云下的月光照射下来。
“老天。希望你能保佑他无事。”
在她心底深处,她也知道若是上官金虹真的像是外界不怀好意的谣传的话,那么她就不会再有矛盾,不必再作抉择,事情也就会变得简单得多。
当然。她自己倒是拒绝承认自己有这种想法,只因这想法实在太自私,太卑鄙,太无情,太狠毒……
黛绮丝此刻的心里倒只有痛苦,并没有矛盾,因为她已决定上官金虹若死了,她绝不单独活下去。
虽然说对小昭和上官飞两个年轻人极其的不公平。
不过她还是希望能有奇迹出现,希望上官金虹突然出现,震撼整个黑白两道。
当然了。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奇迹上官金虹并不知道。
他倒是肯定,这个世界上一定有倒霉运。
自己刚从恶人谷里脱困不久,竟又进入到了绝地之内。
“啧。我已经有些想要骂人了。”上官金虹少有的吐出了一句话。
一旁,正在慢慢的把上官金虹衣袍上面的金线放在地上的怜星闻言不由的开口劝慰道:“上官先生。莫要心慌。有妾身在。只要咱们出去了,怎样都行。”
上官金虹阴沉着脸道:“这迷魂阵实在是有些让人恶心了。”
他个人并不讲究什么风穴之事。他一向觉得只有强大无比的武力才能征服敌人。同样怜星也并不讲究这东西。
然而今天,他们两人已经围着转了好久了。
上官金虹虽然并不讲究这东西,不过走南闯北的也曾经听闻过,有的时候对方就是用了一些奇妙的‘小技巧’戏耍了他们大家的视野罢了。
而对于这种家伙,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每走一小段的时候,就留下来标记,使得自己不会被‘鬼遮眼’。
无奈。上官金虹只能把自己袖袍上的金线给拆下来。
这么一做,果不其然又走了一刻多钟之后,两人总算是离开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