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属实吗?怎么突然就……”
对于四合院里的知情人来说,比如何雨柱,比如仨大爷,比如王昌。对于许大茂的倒台这个消息,就不是那么的惊诧了。
毕竟他们一直在行动!
可对院里那些不知情的邻里街坊来说,许大茂的突然倒台,那是不惊异都不行。
许大茂那是谁啊,四合院里出了名的坏人,在清朝那就是太监,在抗日那就是汉奸。
一般这种人都有一个特点,所以评价许大茂也就一个字。
阴!
连一大爷都说他,滑不留手的抓不住把柄,难对付。能算计的三大爷,和自命不凡的二大爷,不也都连连点头么?
这十几天过去,现在眼看着厂里的车间主任,那是被许大茂打倒了一批又一批。
而他那正是春风得意,正在李主任手下当红呢!
这怎么这突然间就倒了呢?。
而许大茂这么阴,打倒了那么多对手,按理说是身经百战才对啊。没想到,居然也会又被打倒的一天?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人呐,就不能使坏。你心术不正,尽搞些歪门邪道。明面上威风八面的,背地里怎么样就不好说了。”院里一中年人评价道。
“可只要做过这事,那终归是纸里包不住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四合院里人那是越聚越多,凑热闹嘛,他们都是专业的。
没有网,没有电视,那大家伙就凑一块吃瓜,一起乐呵乐呵有什么不好的。
三大爷阎埠贵乐的,脸上细密的皱纹都显得深邃了许多。
“大家伙静一静啊,我说两句!”
他走到人群中间,向左右看了看,压了压手。等到周围的议论声渐渐停止,他这才慢斯条理的微笑道:“许大茂呢,这就要被打倒了!我听说,厂里的文件已经正式下来了。二大爷,是不是这回事啊?”
刘海中胖胖的脸上满面红光,当即连连点头道:“没错!这件事是千真万确。许大茂这个兔崽子,这回跑不了了!”
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感,让曾被许大茂使阴招搞下台的二大爷,现在别提有多爽快了。
就连这简简单单骂上几句,都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
“这说明一个什么道理呢?”三大爷镜片下面的小眼睛,眯缝成了一条线,脸上笑的那叫一个老树开花。“这就说明啊,这做人呐,平常就得积累行善,得做好事,不能一天到晚老想着使阴招。”
“你说人傻柱,还有秦淮茹,本来都说好了,大家伙也都等着喝傻柱喜酒呢。结果这许大茂一搅合,到现在都没办成。咱们院里想就这事评评理,许大茂他还带着他媳妇躲出去了。还有娄晓娥……”
“三大爷,咱就别翻旧账了,许大茂的事情,这院里谁不知道啊。”
站在一边的王昌,有些看不下去了。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含沙射影,绵里藏针呢?
这不是在告诉大家,何雨柱有给许大茂下黑手的动机么?
“您到底是想说什么啊?”
何雨柱是参与了搬倒许大茂的宏伟计划,成为了分兵合击中的一股重要力量,让李主任彻底倒向他们的关键一环。
但何雨柱这人,嘴上毛病是有点多。可人家就一点好,嘴巴严实,值得信赖。
计划过程中涉及到了红头文件,以及领导的秘书。人家好心给他看,给了他吹牛的本钱。
那肯定是不能出去瞎嚷嚷,搞得人尽皆知。人家帮你,你总不能把人家给害了吧?
否则依着何雨柱的性格,能不在许大茂面前嘚瑟么?
何雨柱的乐趣所在,排第一的是揍许大茂,排第二的,那就是在他面前嘚瑟了。这回却生生忍了下来,这就让王昌不得不佩服何雨柱的忍耐。
他们仨大爷是不怕摆明车马的告诉许大茂,这告状信就是我们写的。可何雨柱不行,这是真不能说。
也正因如此,作为好兄弟,王昌这时候必须得帮一把手了。
阎埠贵望着她,讪讪一笑:“可许大茂为什么会走到这个地步呢?我们就得反思一下了。”
他是精于算计,可那算计的是钱,是一口吃的。至于算计何雨柱出来做挡箭牌,那他还是真没想过。
他的主要目的是……
“以前咱们大院,那是安居乐业,和谐安宁。要换做以前呐,是指定不会出这种事的。”
阎埠贵一边观察着众人的脸色,一边缓缓讲道:“所以说,这个院里啊,还是得有这个院的规矩。你们说咱们院里,为什么这么乱啊?就是没人做主啊!你们说这个,孩子想做大人的主,这成何体统!”
“三大爷说得没错!”易中海这时候站了出来,率先响应道:“现在许大茂倒了,咱们院也是时候立规矩了!”
当然易中海对当院里大爷的欲望,是没有刘海中,阎埠贵那么强。可眼看着院里出了这么些事,立规矩他还是赞同的。
毕竟他膝下无子,对于将来如何养老全无着落。现在还是拿傻柱当儿子看的,也希望何雨柱能和秦淮茹结婚。
这本来是件好事,生生让许大茂给搅的。易中海是很少和人脸红,但心底怨气还是有的,要不,他也不能凑着热闹去写告状信啊。
王昌站在一边,不再开口,一副心去缺缺的样子。
原来就是想在四合院里掌权啊,他们谁当一大爷,那不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吗?
只要不牵扯到何雨柱,你们呐!
爱怎么说,怎么说去!
……
李主任家里,许大茂腰背直挺,只敢半拉屁股挨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那叫一个端正。
他慌啊!他怕啊!这冷汗一个劲的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