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你刚才是不是做了什么?”X扭过头看着一脸坏笑对他上下其手,又抓又摸的女孩道。
“嘿嘿,什么做了什么?嘿嘿,真舒服。”李兰花越抓越兴奋,还变本加厉地将脸贴在X宽厚的背上蹭来蹭去。
“当然是问关于年龄那件事啦,色女!”霍利忍不住插嘴问道。
“噢,你们在那个啊。兰花就是改了一下ID上的年龄,那是兰花爸爸留下来的东西,很宝贵的哦。”
“你是怎样做到的?我是问你怎样在短时间修改ID上的年龄的?”霍利刨根问底儿地问道。
“哎呀,哎呀,你真烦。去他们那个什么资料库里,把兰花的年龄改了一下不就行了,哼,你真笨!又黑又笨大蠢牛!”兰花双手叉在胸前,仰着头一脸傲娇公主的样。
“X,你听到没,她她进入了社会委员会的公民资料库!!黑市上修改过资料库信息的假ID可是千金难求啊,就是在事务所里做这样一枚假ID也很麻烦。可是她眨眼的功夫就完成了,咱们捡到宝啦!咱们要发财啦!哈,哈哈……”知道李兰花具有轻易潜入防御严密网络系统的能力后,霍利笑得合不拢嘴。
“哈哈哈哈,要发财啦,哈哈哈哈……”看到霍利大笑,趴在X背上的兰花也仰着头跟着大笑起来。
机车驶过,一路癫嗔痴笑……
不一会,来到约定的地,X看到一家诊所门前等候多时的乌鸦。“狼怎么样?”X问道。
“手术做完了,已经睡着了。唉?她是谁啊?”乌鸦看到趴在X背后的兰花先是一愣,随后微笑着想要抱起她。
“你是谁?是X的女人吗?”李兰花语出惊人,一句话差令X背过气去。
“别胡。”
“不…不是。”
两人尴尬地解释道。“太好了!哈哈哈……你是属于兰花的,哈哈哈…….”听到X亲口解释,兰花骑到X的脖颈上兴奋地手舞足蹈两条腿又踢又摇。
看到她这样,X三人一阵语塞,不知该什么好。“她的事一会解释给你听,先去看看狼吧。”
完,X几人跟着乌鸦走进诊所。这间诊所的医生曾经委托过事务所做事,算是一名老雇主。现在事务所的人来到这里做手术也不算一件难事。
一间病房中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将狼的情况仔细将给X等人。令众人松了一口气的是,以现今发达的医疗水平下狼所受的外伤只要处理的及时,并不危险。以狼的身体素质,在诊所内静养三天后便可以搭乘巨峰返回九龙了。
看着躺在治疗舱内的狼,X等人告别了女医生走出了诊所。
“我们接下来做什么?”霍利问道。
“我们至少要在这里待上三天,这三天我和乌鸦可能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她体内的生物能之前损害严重,需要静休。我的原是重新生成的,所以生物能操控不是很习惯,需要在这段几天仔细内审,调节身体。所以采购工具零件,修理巨蜂的事只能辛苦你了霍利。”X一脸歉意地对霍利道。
“什么呢,这事包在我身上!在浮空城霍利一直都没帮上什么忙心里愧疚的很,这几天你们就好好休息一下吧。等你们休息的差不多了,我们在楼兰好好逛逛,实话咱们这些人可都是第一次来这儿呢,哈哈……”霍利黝黑的脸上露出雪白的牙,他大笑着拍了拍X的肩膀。
“好啊,我听楼兰有间超级大的赌场,到时我们进去瞧瞧。”听到霍利提议要在楼兰逛一逛,乌鸦不禁也显露出少女的雀跃兴奋。
“好啊,好啊,逛一逛,逛一逛。”至于一旁瞎起哄的兰花,似乎别人什么高兴的事她都会跟着一起大嚷大叫。
入夜,为了方便随时探望狼,X一行人在诊所旁的一家旅馆住了下来。不过在分配房间时,黏豆包一样的兰花非要同X住同一间房。最后萝莉终于在X的反复劝下,闷闷不乐地被乌鸦领走了。
夏日大漠中的旅馆闷热得让人受不了。即便已入夜,白日的余温仍在房间中消耗着X身体内的水分。霍利热的实在受不了便去洗土耳其浴,房间内只剩下X一人。他盘膝坐在松软的弹簧床上,双手不断结印,全身生物能量流到两只眼球细密的脉络中。
“开!”
X原本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两只眼球上脉络恐怖地隆起,像皮下凸显出来的动脉一样不断跳动着。这是X在原重塑后掌握的一种新的内视技巧,操控生物能流至双眼,可以获得比“内视”更好的效果。这种新的生物能量作用下的瞳术被X叫做——灵眸。
X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此刻施展“灵眸”的两只眼球就像拥有多重焦距的透视镜头。过去在修炼时虽然通过内视可以“看”到身体内部的情况,但其实只是一种自我对身体生理机能变化的感觉感知,并不是真的看到。但这次不一样,通过调节眼球的生物能,X通过灵眸可以清楚地看到身体内的组织,细胞,脉络以及不停旋转的原。
他仔细观察着身体的变化,此时他身体内的脉络完好,根本看不出之前原自爆留下的创伤。而且在朗基努斯枪的能量为他重塑原后,这些被同时修复重塑的脉络相比之前变得更加坚韧粗阔。在克格勃被当做清道夫培养的X常年接受着格斗训练,他对自己身体十分了解。可是在灵眸的观察中,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骨骼,肌肉组织似乎再次成长变化。
这种变化是惊人的,按照常人所知,骨骼肌肉在人类成年之后生长便逐渐停了下来。当然这里的生长不是指肌肉纤维经过锻炼变粗,而是指骨,肌肉的结构,质量。可是原本身体已经定型的X发现自己的骨骼肌肉仿佛开始二次生长,一些身体运动学上的细生理缺陷正在逐渐改善甚至消失。
这一发现让X又惊又喜,虽然在冬眠苏醒后已经脱离特工身份,成为自由人的他对实力没有什么强烈奢望可求。但他对道家学中宣扬的长生飞仙非常感兴趣,他认为那是一种道家学者推演出的人体进化的新形式。不过谈起进化,那是基因,遗传学甚至生物学专家的领域,X对此了解的十分有限。
在道家典籍中,炼气者修真者对人体自身这具“炉鼎”的修炼也是格外重要的。道家学中,天地间由金木水火土五味构成,而人体如同天地也包含金木水火土。道家认为天地若为一具大鼎炉,那人体自身便是一座鼎炉。吸纳天地间的灵气在人体自身这具鼎炉中反复提炼,最后结成精华“金丹”便是道家炼气修真者所奋斗的目标。通俗地,炼气者的身体素质代表了炼丹时炉鼎的结实程度。而炼气者经脉的粗细代表了平时吸纳天地灵气的效率,速度。一个花甲老人和一个少年都结成金丹,为什么所花时间却相差这么多?花甲老人的经脉太细修炼效率低,少年的经脉宽于常人,修炼效率高,就是这样一回事。
经过原重塑后的X可以是因祸得福,不仅经脉和“炉鼎”再次变强,原内生物能贮量也激增原有的十倍多。仔细检查一番后,X变换手印,两只眼球上鼓起的脉络迅速缩消失。他试着释放生物能托起一个花瓶,经脉内仿佛涌过一股火流,手上大量生物能猛地喷出。
嘭!
花瓶炸碎了。果然,X无法在短时间操控能量激增十倍的新原。他摇摇头不禁苦笑起来,体内生物能增加了十倍,却无法像过去一样随心所欲地操控,这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眼前能做的只有不断地适应熟悉这个新原,重新找回原来的状态。
X在床上打坐修炼一个周天后,打开外脑登入虚拟网络查看关于公民分级制度。在社会委员会统治下,每个有合法身份(拥有ID身份)的公民都会在成年后接受一次免费的实力测试,进而将公民等级录入其ID信息中。如果公民有需要也可以付钱进行实力测试,不过那一般是实力有所增强的人为了提升自己的公民等级才做的。
当然,现在生存在十三个定居区的二十三亿居民有将近数百万人的公民没有公民等级,他们也许是所谓的“黑户”(非法居民,没有ID),或者是一些个人信息丢失者,这部分人很多是精神障碍者,疯子,傻子,或者像X这种身份特殊的人。
为了方便任务避免麻烦,事务所为X制作了个人假的ID。在这个ID上X的公民等级是E+,也就是非义体化男性公民平均破坏力等级。E+之后是D级,虽然E+和D只相差一级,但要跨越这一级并不是一件轻松的是。为了刺激公民的竞争意识,社会委员会倡导公民把握每一提升。因此,公民等级每一级之间又被划分为初中高三个不同的层次。
用赤色游击队亲卫队队员举例子来,他们的平均身体素质和普通人相比很高,但仅仅能够通过中级E+等级测试。至于异端审判局局长腓力,副局长马太修女就要厉害很多。他们的身体素质要超过亲卫队队员整整一级达到D级。不过仅凭公民分级制度判断实力强弱并不准确,比如亲卫队和审判骑士的公民等级差不多,但审判骑士的装备武器要比亲卫队强不止一筹,所以亲卫队才会被审判骑士压着打。如果测试腓力,马太使用武器装备后的破坏力,他们甚至能达到D+级别,这个级别的强者非常少,而且其中大部分是经过特殊改造,全身义体化像血红司令那样的家伙。
虽然公民等级有着许多弊病和难以解决的硬伤,但在社会委员会的强制施行下还是取得一些社会委员会期望中的效果。公民等级高的人欺压等级低的人时常发生,许多公共场所出入需要满足一定公民等级,公民等级高者处处受到优惠,而等级低者却加倍收费……这还不算作为W级社会最底层群众,他们甚至不被委员会认可为公民。这些老弱病残只能被叫做下等人……
就在X心情沉重地阅读资料时,霍利一脸红润地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啊哈,土耳其浴真是舒服极了,你也该去洗一次试试,棒透了!”霍利打开金属瓶咕咚咕咚大口灌着水。
“你在看什么?”霍利看着一脸严肃的X问道。
“一些关于公民等级的事。”
“对了,我记得你还没有做过公民等级测试,不知道以你的实力能达到什么等级。”
X想了想,道:“不考虑生物能的话,通过高级E+测试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使用生物能后呢?”霍利有些兴奋地问道。
“起码再升一个级别”
“上升一个级别?天啊,你是高级D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