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学典的解释,屏幕前的中年人,拿着玉的整只手都在颤抖!
他磕磕巴巴的向秦学典继续提问。
“秦老师,您说的这出自已故之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听上去怪瘆人的,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本来大家还在往好的地方猜测,但是秦老师的下一句话直接让不少人直冒冷汗。
“尸油在一年内为黄红深色,这是脂肪与部分血液的混合体,三年内红色逐渐消失,仅剩下深黄,会散发一股刺鼻的奇异香味。”
傻了!
所有观众彻底傻眼了!
屏幕前的中年人,更是吓得一把将手中的玉佩松开,“嘭”的一下玉佩直接摔进了盒子里。
一想到自己刚才还在玉佩上嗅了很多次,他当即有些反胃,捂住嘴巴强忍着没让自己吐出来。
所有观众以及屏幕上的中年人,皆是缓和了十多秒才回过神来。
谁也没想到,这小小的一块玉佩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
“秦老师!不对啊!您既然说这油三年以后为深黄,但是我这块玉佩颜色明显有点浅啊。”
中年人逐渐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将所有人的疑惑都问了出来。
“还记得我之前告诉过你们,关于常年保存玉质的土方法吗?”
“想必如果包裹之金还在的话,早已被尸油长年腐蚀成深黄色了。”
“至于为什么只有黄,那便是因为外层的金早已将血给过滤,这才导致颜色非常淡,但是味道是过滤不了的!”
中年人连连摇头,眼神中充满着恐惧。
“那为什么只有一面为淡黄!正面呢?”
“死玉不能翻面,如果由正变反,那将是墓室大忌,倒斗的行家也可由此判断墓内有无不祥!”
秦学典的话语越来越阴沉,竟然还牵扯出了倒斗方面的知识。
这一些列的线索瞬间串联到一起,就连现场的工作人员们也是感觉空气有些寒冷。
而不少小迷妹,则是将小脚丫缩回被窝内,甚至有点不敢继续听下去。
秦学典喝了一口茶,继续分析道。
“根据我的判断,此玉的主人应该是罪犯,亦或者是犯过什么大错之人,总之不是什么好人,但奈何家里又有点家底。”
“我滴个妈呀!”
“秦老师,求你不要说了,我感觉我今天已经睡不着了。”
“快说快说,这种时候怎么能睡呢,就喜欢这种刺激的东西。”
观众们虽然一口一个害怕,但却是又怕又爱听!
“宝友,如果还有胆子的话就将玉佩翻一个面,再打一个光。”
中年人咽了口唾沫,一想到这玩意是死人戴过的东西,就浑身不舒服。
而且,自己还戴着睡过觉!!
现在就算是给自己一百万,也不敢戴着睡一晚啊!
但既然戴都戴了,还是得硬着头皮将这块玉佩了解清楚。
颤颤巍巍的再次将玉佩拿在手中,翻到了正面。
这灯光这么一打,一条十分清晰的裂纹出现在玉佩之上。
裂纹恰到好处的位于观音像的脖颈处,如同将头颅一分为二。
本来之前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现在却越看越瘆人......
“观音脖颈以及头颅处有裂纹的玉,行内都称之为断头观音,也有很多关于这种玉的怪事。”
“这种玩意的用处有两种,第一种便是以邪镇邪通常不会戴在活人身上,一般都只会出至于墓穴之中。”
“第二种用处,便是克活人,磨灭一个人的生气。”
“但你遇到的却是第三种用法,就连我都是第一次见到!”
所有的观众呼吸都十分沉。
中年人的内心更是扑通直跳。
“以墓中死玉断头观音,用于活人之上,赠物者是何居心想必大家也能够想象。”
“加上尸油这种玩意也是邪乎,虽说出至同类,但对身体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不是古玩界的老油条也不会送你这种东西。”
“价格为什么会缩水到一百五十万我就不说了,这东西来路你们也应该知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那名所谓的“兄弟”应该古玩店的,不然也搞不到这种东西。”
中年人眼珠子都充满血丝,到此时此刻才有一种被最好兄弟背叛的感觉。
他叹了一口气,而后又点了点头,显然被秦学典给猜对了。
“嘶!!”
观众们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眼前这名秦老师还真是神了,竟然能凭一块小小的玉器就判断出这么多事情。
此时,帝都一栋豪华的公寓内,一名老头一边品着茶,一边在电视机面前连连点头,眼里迸发出无比的激动。
“神了!这家伙还真是神了,这些东西连我都没有想到。”
“如此年纪竟然对古玩有这么深的见解,这怎么可能呢!这完全都超过了一级鉴宝师水平,怎么可能才是三级??”
“先是对雕刻了解一二,而后竟然对倒斗也有这么深的理解。”
老头双手都在颤抖,竟然拿出手机直接拨打出去。
“郑老,这么晚了您老人家还不睡觉,我们这边的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您放心吧。”
“哈哈哈,你明天打电话让那王老头子不用来了,这一次《国之宝藏鉴宝大会》玉方面的专家我已经有人选了,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一名二十多岁出头的小伙子。”
电话那头的工作人员,听到这话也是蒙圈了。
“郑老......这可不能开玩笑啊,王老可是几十年的一级鉴宝师了,这可是国内最大的鉴宝盛典,换成一名小伙子能有什么威信??”
“你这是在教老子做事吗?让那老家伙不用来了,这点事都办不好就滚蛋。”
说罢老人家直接将电话挂断,继续津津有味的看着秦学典的直播。
“这小家伙太有趣了,小小年纪对玉器就这么了解,简直是玉器专家啊!!”
但殊不知,秦学典的能力完全是他所想象不到的。
光是给他评一个“玉器专家”还真是委屈他了。
“宝友.....还是那句话,这玩意可不兴戴啊!”
“以邪压邪的玩意,戴在脖子上可能就不是磨灭生气这么简单了。”
“这个也不是你信不信的问题,就算是不解风水,这尸油天天在身前晃悠对自己也没有好处啊。”
随着秦学典的一字一句,整个直播间的气氛也开始变得古怪起来。
观众们皆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一些神经紧张的宝友在家里面四处乱看起来,生怕自己家的古玩也会招来不详。
中年人双手一颤,急忙将玉佩放开。
当事人只感觉头上有一扇隐形的闸刀,仿佛随时都会从他脖颈处一斩而下,这种感觉十分古怪。
“我....我...还是想不通,他既然这么憎恨我,为什么还要送我一百多万的东西。”
中年人眼眶都有些红润,到现在竟然还想不通,自己这老交情兄弟为什么要如此对自己。
秦学典笑着摇了摇头,有时候太老实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这些年,你老婆应该没少找你要钱吧,也没少和你兄弟接触吧?”
“至于他为什么舍得花一百多万,送这种邪乎东西给你,说不定只是吃得太多了,往外吐一点罢了。”
宝友们也是连连感叹。
这中年人简直太愚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