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凌天击伤,药虔哈哈大笑,“小王八蛋,知道老夫的厉害了吧!”
凌天心说,这老头被自己逼的狗急跳墙,吃了药后果然不同凡响,这么打不是办法。突然灵机一动,凌天起身后转头跑开了。
“早就告诉你带你们的人走,你偏偏不听劝告,非要逼老夫取你性命,现在知道跑了?哈哈哈哈”药虔有恃无恐,仗着药效发挥,就原地站在那也不动作仰天大笑。
心里寻思让凌天多跑出几步,再追过去狠揍,让他绝望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岂不大爽。
“药虔!你干什么呢!还不快追!那小子又跑回丹房了!”一边的药卢紧紧注意着凌天的一举一动。
药虔反应过来时,凌天已经冲进了刚刚墙壁的黑洞之中,药虔大惊,慌忙追上去。
进了丹房之后,凌天什么都不顾,抓着没吃过剩下的丹药就往嘴里塞,大嚼特嚼。
“臭小子!居然趁老夫不备,将我宗丹房丹药吃了个干净!”药虔追进屋内,气不打一处来,若是被掌门得知,自己的罪可就大了!
凌天连回话的时间都没有,继续又塞又嚼。
药虔见凌天丝毫没有停口的意思,大步迈开,冲过来就是一拳。
此时凌天也不与他纠缠,躲到另外一侧抓起身边架子上摆放的瓶子就往嘴里倒。这二人就一个追一个躲,绕着屋内转起圈来。
药虔气得直跺脚,震得整个屋子都跟着晃动。
也不知是凌天突然停下身形不躲,还是被药虔追上,回身就给身后扑来的药虔一拳,药虔刚刚追打了半天没有追上,早就没有了攻击的架势,一心想近凌天的身,被凌天这措手不及的一拳打了个结实,砸在身后柜子上。
“嗝——”凌天打了个饱嗝,拍拍肚子,“吃得好饱…老头,你们宗门之内有没有兵器房啊?这么打很无聊呀,没有剑根本发挥不出我的本事,让你占多少便宜!”
“你…你…”药虔快被凌天气吐血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吧,那我自己去找。”说罢,凌天飞身出去,直接奔向紧挨着的下一间屋子。
药虔慌忙起身,追了上去,此时凌天瘦小身形发挥了优势,每次药虔近身,凌天要么矮身躲避,要么从他侧身空挡钻过,让药虔恼火不已。
更可气的是凌天经常从窗户跃出去,最开始药虔还跟着往出钻,追到第四间房的时候由于是个柴房,窗子扇面及其狭窄,药虔被卡在那挣扎了好一会儿。
凌天本来已经窜出去老远,见药虔被卡住,回身过来对着药虔的脸就扇巴掌,药虔火冒三丈,胡乱张嘴一口咬住凌天扇过来的手。
“老畜生,你属狗的么?”凌天被咬得剧痛,抬脚踹在药虔肩膀上,将药虔一脚踹回屋里去,脱离了窗子的挟卡,猛一挣脱还愣了一下。
凌天一看药虔脱出,知道不妙,趁着药虔愣神的工夫转身就跑向下一间屋子…
药虔起身后,自觉被凌天戏耍丢了颜面,怒从心中来,恶向胆边生,运及全身真气,也不跟凌天跑入钻出的玩耍了,大喝着拳击墙面,犹如钢铁战车一般,破洞而出,再破洞而入,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起来。
刹那间灵幽宗广场一侧的房屋间石土纷霏,烟尘四起,墙面倒塌之声隆隆,传遍整个广场。
凌天也是心惊,没想到药虔居然不顾灵幽宗损失,蛮力追击,这方法倒是简单快捷。
终于被凌天寻到了灵幽宗的武器房,各式兵器整齐排列。
此时“轰”的一声,药虔已经追至房内,从倒塌墙壁的破洞钻了进来,从烟尘中显出身形,快速的接近站在剑架旁的凌天身边,挥来的拳头带着“呼呼”风声。
凌天赶紧抽出一把剑来,大喝一声对着药虔的拳头劈下,拳剑相隔只差毫厘时,凌天凑然停止手中剑的去势,空气波荡,毫厘只见叠出无数空气剑身抵在药虔拳锋之上,硬生生的令药虔停止了冲势。
以拳锋与空气剑身接触的地方为圆心,空气如水波般泛起涟漪,震荡的波动层层向外扩张开来。
拳锋上的墨色真气若经过长时间风化的坚石一般,渐渐腐化成灰,被震荡生成的气流吹散。而空气剑身也层层叠叠的断裂,连同凌天手中的这把,也布满了裂纹。
两人齐齐倒飞,凌天反应迅速,将剑抵在地面,阻止冲力,稳固身形,双脚踏地,安稳着陆,可手中的剑就在他稳定身形之后便已经碎了一地,只留下一个剑把握在手中。
药虔也不落后,墨色真气化成实质,凝聚左脚之上,猛得在地上一踏,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长长拖痕,待右脚着地,不再后退,稳站如松,可刚刚拳锋之处,淌下几滴血来。
这一拼之下竟又是不相上下,平分秋色。
“臭小子,这是什么剑招,古怪得很,倒颇有些威力。”药虔大声喝问。
“哈哈哈哈,今日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独门剑法!”凌天说罢,将剑架上的剑尽数取下,插在腰间两把,手上又拿起两把,剩下五六把置于背后,他是怕再被药虔打得剑身粉碎,没了武器。
“老夫怕你不成!”药虔吼了一句,再次迎了过来。
“看我双飞剑法!”凌天双手持剑,一剑横与胸前,另外一剑垂于身侧,右脚斜向迈出为支点,旋转身形,挥舞双剑。
再以踏到前方地面的左脚为支点,双脚交互前移,以身体为轴,风车般甩动双剑照药虔劈砍而去,身法轻飘至极,剑身破空“嗖嗖”有声。
药效已起,凌天体内真气乱流从体内流入剑中,两把利剑白光闪耀,霎时白光裹住剑身,已经看不到剑的本体,乍眼一瞧,好似长宽都增加了一倍有余,左剑扫眼,右剑劈身,刁钻狠毒。
已经迎上的药虔匆忙抬起右手挡在眼前,左臂护在胸前,墨色真气不落凌天利剑气势分毫,凝在手臂犹如森森漆墨,不折射半点光亮,挡在其后的药虔都变得模糊起来。
猛一交接,“乒乓”之声不绝于耳,却是凌天将药虔压得落了下风,凝在药虔手臂上的墨色真气每被砍中都是一散,露出清晰可见手臂上薄薄的一层碧绿气铠,气铠上已经有了数到剑痕,连连后退。
而凌天却越打气势越盛,每击中墨色真气都有少数药虔汇来的灵气融到凌天白色光剑之中,剑上白光越来越耀眼,剑也跟着越变越宽长。
药虔突然不再退避,一蹬地面,猛然发力,抵挡剑身的双手振臂一挥,墨色真气化作气刃狠狠砍在凌天双剑之上,将凌天旋转的身形硬生止住,然后拍出一掌,随着带出一股碧绿真气,打在凌天一把光剑之上。
白光被一击打散,化作星点,再次融入凌天体内,露出精钢剑身。凌天随即扫起另外一剑,由下而上直接照药虔挡下劈去。
药虔猝不及防,见这凌厉的一剑袭来,冷汗都下来了,赶紧退后躲避。凌天哪能放过这机会,抬脚就追过去,瞄着裆下的一剑去向不变,另外一剑直插向面门,“吃我一招,二龙戏珠!”
后退不是办法,没有还手的机会,药虔只好侧向前旋,贴着剑身靠近凌天,躲避的同时,找机会进行攻击。可是那泛着耀眼白光的一剑锋利异常,只是贴身便在药虔裆下开了个口子。
凌天顺势变招,“游龙戏凤!”身体曲环回来,一腿夹在药虔腰间,持着没有了白光包覆铁剑的胳膊勒在他肩膀上,贴在他周身,上剑顺着胳膊抽回直接欲抹脖颈,下剑捅向药虔的屁股。
药虔从未见过这等阴毒的剑招,感觉脖颈一阵冰凉,屁股被白色剑身贴在碧绿护体真气上,菊部地区火热的很,一个激灵,全身墨绿光彩大放,震慑出来。
近身之下凌天吃了大亏,周身白色灵气被震得散去不少,整个身体也被震离药虔周身,临离去时,凌天咬紧牙关硬是将白光一剑扎入药虔的护体真气之内,具体顶在了哪里,看药虔嚎叫一声,双手齐捂的动作,也能看的出来了。
凌天飞出后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可是将药虔气得暴跳如雷,脸红得像猴屁股一般,好像都能看到呲呲冒出的白气。
“臭小子!你欺人太甚!”药虔见凌天还未起身,直接奔了过去。
凌天仍然坐在地上,减缓笑意,“来的好啊,再让你吃一招猴子偷桃!”说着,双剑齐齐平伸向前,对着药虔裆下。
药虔冲势一缓旋身绕到凌天背后,凌天双腿分叉一夹,“嗖”得直接站起身,此时药虔已经准备一掌击下,岂料凌天并未站直,双腿马步横蹲,俯下身子,“背入式!”两把剑从凌天裆下刺向药虔腿间。
这一掌要不要拍下去!药虔一犹豫,落了时机,剑已刺到,只好退身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