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因烟叶出现不合理而被删除的文章,看个开心就好,勿喷。)
转悠到玻璃大棚之外,王恶瞪大了双眼。
那翅状柄的作物,不是烟叶吗?之前老冯送来的标签上,不是写着淡巴菰吗?
王恶不知道,烟叶的别名五花八门,还魂草、相思草、忘忧草、金丝草、金丝熏、担不归、打姆巴古等等。
烟叶的起源,公认是南美洲,历史上最早有证据证明的,是墨西哥南部贾帕思州倍伦克一座建于公元432年的一座神殿,里面一幅浮雕画着一个叼长烟管烟袋的玛雅人。
但是,曾经也有烟草原产于中国的说法。
1939年12月20日出版的《张建通讯》半月刊称:“中国之有烟叶栽种,早在汉朝以前。到了汉时,已设吏专管征税。”据载,三国时诸葛亮率军南征时,士兵受到瘴气感染,当地居民送韭叶云香草(即黄花烟),燃烧吸取其烟以驱瘴毒。
也有人提出,1575年(明朝万历三年)中国的烟草从吕宋(今菲律宾)传入中国台湾、福建,并由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于1579年把鼻烟带到广东,于是抽烟就在中国流行开了。
于是,王恶疯狂的在脑子里打起了主意。
叫来大棚的管事,王恶半带瞎编的教起了采摘烟叶、黄土建烤房,待烟叶成金黄色,抹上香油,切成丝,拌点香料,尤其是蒙巂诏送来的桂皮,用纸裹上,喷香。
至于包装,三味书屋多少研制成功但没找到合适用途的纸张,还愁没包装么?
于是,包装精美的蓝田伯牌香烟隆重上市了。
纯手工制作,高尚人士的选择,低调的奢华,你,值得拥有。
说实话,那味道,比不过后世各大品牌是理所当然的,就是一些品质好的刀烟,也能压倒它,但,架不住它是划时代的产物啊!
转了转库房,里面还有许多冯盎送来的槟榔,只是王恶嫌弃槟榔吃多了,会不会致癌都不说,关键是那牙齿黑得哟!所以,那玩意儿一直封存在库房里。
槟榔加烟,法力无边……
折腾完这些,将一包槟榔、一包香烟随身携带,王恶又进了长安。
做人是要有良心的,那些给王恶送过吃食的,王恶怎么好意思坑他们?所以,这目标一下就窄了啊!
惆怅!
王恶还在鸿胪寺混日子呢,柳田拿着一张请柬进来,说是高句丽大使者泉盖苏文的邀请,还是到晓月楼用膳。
请柬上也没限制人数,王恶索性拉了柳田、徐鸯、盘常一道赴宴。
至于随身携带的史可郎,那自然不用说。
菜品是极丰盛的,泉盖苏文这边也有几个陪客,倒是人数比较相当。
因为是包间,甚么歌舞之类的自然不会放进去。
“感谢左少卿的仗义执言,高句丽才不至于陷入新罗的阴谋诡计里。”泉盖苏文直接一口闷了一杯,脸色有些发红。
即便不是第一次喝闷倒驴,泉盖苏文还是被它的烈性征服了。
这要是在寒冷的高句丽,来上这么一口暖暖身子,该多么惬意啊!
王恶悠悠地喝了一杯。
你喝那么急,不醉得快才怪。
“可惜,高句丽竟然没有这等好酒!”泉盖苏文对王恶没有防备,心直口快的说出了自己的念头。
王恶直笑,笑得泉盖苏文有点心虚。
“怎么了?”
“请恕我说得直接,长安有而高句丽没有的东西,实在太多了。”王恶指了指透亮的玻璃窗。“这玩意儿高句丽没有吧?想想,有这玩意代替薄得要命的窗纸,又明亮、又挡风雪,价格还不算离谱,好不好?”
泉盖苏文眼睛都直了:“好!可是这东西,我该怎么取得?”
王恶伸出一根大拇指,缓缓指向自己的鼻子。
泉盖苏文顿时惊为天人:“左少卿,你真的太厉害了!”
王恶掏出一包槟榔,在口里嚼着一颗,示意泉盖苏文也来上一颗,两个人看上去其乐融融。
“咦,我好像比刚才精神了一些。”泉盖苏文诧异道。
废话,槟榔本来就有提神的效果。
“还有更好的。”王恶掏出香烟,仅仅是图案精美的烟盒就让人觉得,高档之气扑面而来。
你一根我一根,点上火,喷云吐雾,烟民数量的扩张就是这么来的。
泉盖苏文一个不慎,吸得有点猛了,不由咳嗽起来,但看着王恶略为嘲笑的神情,脸色不由一红,继续抽起来,不过再没这么大口。
噢,一种飘飘然的感觉涌遍全身,身体实际上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多了一种叫“愉悦”的情绪。
槟榔加烟,法力无力,这话不是吹的。
泉盖苏文发誓,要把槟榔、香烟弄回去,一定挣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