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晚挤到他身边,福了福身子:“十四阿哥吉祥···”
十四扭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抱臂:“唔,起来吧,你也来围观的啊?那边都已经下注了,你要不要也来点?”说着还很好心的指点了唱晚那个赌局的方向。
唱晚恶狠狠的盯着那个棱角分明的侧脸,这个死小孩从小就不讨她喜欢:“紫鹃是皇上身边的人,万一她要是有个损伤,你怎么跟万岁爷交代!”
十四这才收了目光,低头看着气呼呼的唱晚,一笑,颇有些无奈:“是她们俩个要比的,我都不介意被当作战利品了,你急什么!”
唱晚抿着嘴,很生气很生气,唱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唱晚一把抽走十四手里甩来甩去的小鞭子,然后走到那群无事的人面前,将鞭子重重的砸了上去:“聚众赌博,你们就不怕万岁爷知道吗?”
那些个士兵也大多只是无聊,不过这个绿衣的宫女他们都还认识,于是呐呐的收回自己的碎银子:“我们,我们也只是图了个乐子,唱晚姑娘你可要给我们保密啊。”
唱晚握着鞭子朝远处指着:“各人回各人的岗位,要有玩忽职守,都给我去拉练!”于是一群人作鸟兽散。
紫鹃已经坐到了马背上,她一手握着缰绳,有些感激的看着唱晚:“姐姐,对不住你了。”她眼里似有泪花:“若是万岁爷责罚,姐姐要多担待了。”
唱晚上前抓住她的手,抬着头:“到底怎么回事,格格不懂事你还不懂吗?快下来!”
长歌不爽的看着唱晚,小鞭子指着她:“你也是皇上的宫女?我告诉你,她今天必须要跟我比赛,不然我就把她昨天和···”
“我已经在马背上了!”紫鹃大声的打断长歌的话:“格格,我们按照原先的约定,开始吧!”她咬着唇,扳开唱晚的手:“对不住了,我不能让她说出来。”
长歌得意的看着唱晚:“哼,阿玛常说,不做亏心事,自然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了,要是她没有做那件事,也就不用跟我比赛了。”说着就调转马头,走到了起跑线。
唱晚捏着手里的鞭子,目送着紫鹃,她昨天去会情人,可是,这个情人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露面的,否则两个家庭都会受到牵连。
十四走到唱晚的身边站好:“你知道她会了谁吗?”
唱晚扭头,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他这么问也就是他知道了,那么那个人不难猜,肯定不是普通人了,担忧的看着那个端坐马背的人,紫鹃,你到底想怎样?
十四觉得自己被无视了,于是伸出一只手揽着唱晚细小的肩:“喂,你好没礼貌!”跟记忆里的那个有些神经质的女孩子一样。
唱晚两只手指捏着十四的大手将他放下:“十四阿哥,男女有别,我们还没有熟到可以勾肩搭背。”死小孩被惯坏了,跟小时候一样霸道。
十四好奇的弯腰和唱晚平视:“怎么,难道只能九哥跟你拉过手?”说着就霸道的将唱晚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哼,反正你也是我,是我···”
十四忽然意识到,九哥可以得意的说唱晚是他的妹妹,但是他怎么说?是他姐姐?不行,太亏了,想着就要松开唱晚的手,打死也不能喊这个丫头姐姐。
唱晚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反手牵着十四:“是啊,反正我也是你的好姐姐啊,乖,小十四~~”最后的语调忍不住的上扬起来,欺负人的感觉真不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