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可没那么遭人恨,不会又是你们演的戏吧?”
“呵呵,都出人命了你还说这种风凉话,为了你我们也不至于下这么大的本吧?”
“那可不一定,如果是我教就会这么干。”
“叫你们魔教还真没叫错...”林云这边正和任泽斗口忽然听到外面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听动静来人还不少,林云担心那批蒙面人去而复返,赶紧跑到外面观瞧,等他出来一看不禁放心了,原来出现的是林虎以及十二宗派的援兵,林云当即上前打招呼。
“林老弟情形如何?”领头的刘道灵见到林云不禁开口问道。
“刘师叔不必担心,对方已经被我们打跑了...”当下林云大致向刘道灵等人解释了整件事的经过,听闻来犯之人都被打跑了刘道灵不禁长出了一口气,但接着更大的疑问产生了这些人究竟是谁,赵无极和全性派在这件事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而那个会点穴的女子又究竟是谁,一时间种种谜团不禁困扰着众人。
等把善后事宜处理得差不多了林云忙把刘道灵叫到了一旁的僻静处,与他说起了对于这件事自己的一些看法:“刘师叔,我觉得这帮人或许是云雾山庄的。”
刘道灵闻听顿时一惊:“你肯定?”
“十足的把握我不敢说,但那帮人里有几个的功夫和我以前遇到过的云雾山庄之人很像,这点我还是可以打包票的。”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所有的事就解释的通了...”刘道灵闻听是连连点头,若有所悟,林云刚想接着说下去,忽然有人通报说赵无极前来求见。
“这小子胆不小啊,闹到这地步还敢来见我们。”刘道灵闻听不禁笑道。
“那师叔你说我们见是不见啊?”林云问道。
“见啊,干么不见?做亏心事的又不是我们,我倒想看看他对于今天的事是如何解释。”
林云一听刘道灵说的也有理,当下便陪着对方去见赵无极,刚一见面对方就给刘道灵跪下了,此举倒让林云他们是为之一愣。
“无极,你这是何意?”
“师叔,弟子罪孽深重,我原本是一片好心请林师弟喝酒,想化解我们俩之前的恩怨,没想到居然有歹人趁机想害任泽,虽然两件事本是巧合,可侄儿我自觉还是难辞其咎,故此特意来向师叔您和林师弟请罪,是任凭责罚!”赵无极说罢是磕头如捣蒜,甚至连头皮都擦破了,给人感觉是认错之意甚诚,这下倒让林云等人为难了,很明显这次的事赵无极就是同谋之一,但是刘,林等人眼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全性派在武林中也是树大根深,赵无极又是其年轻弟子中的佼佼者,如果没有铁证众人一时还真不便把其如之奈何,最后还是刘道灵反应比较快,赶忙将赵无极搀扶了起来。
“无极不必如此,你也是一片好心,这件事怪你不得,你先起来吧。”
赵无极站起身脸上的表情还有些犹豫,一双眼睛赶忙看向了林云,后者知道他是在等自己表态,林云一琢磨刘道灵既然都表示网开一面了,自己也不必深究,当下笑道:“赵师兄不必自责,今天的事怎么看都是巧合,外人的闲言碎语大家都不用放在心上。”
赵无极其实也清楚林云这话有些言不由衷,不过只要大伙暂时不撕破脸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于是赵无极就又说了几句自责的话,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刘,林二人还不得不安慰了几句,这才把他送走,等把宝象寺的事都安排好了二人赶紧回城是面见张易之,汇报了整件事的经过,盼他给拿个主意。
张易之闻听赵无极居然有可能和云雾山庄的人牵扯在一起也不禁是微微一愣,沉吟半晌这才说道:“这件事你们二人处置的颇为妥当,眼下既然还没有足够的凭据,咱们也不便坏了十二宗派的和气,不过今后对于赵无极此人必须严加注意才是。”
刘道灵答道:“盟主放心,这件事我已经做了安排。”
“那就好,至于任大小姐,再留在宝象寺似乎也不安全,正好各派这就要各自回山,依我看就不如把她交给青云派带回去看管吧。”
刘,林二人一听张易之这安排也算妥帖,毕竟青云派门下女弟子也多,实力也强,由她们来看管任泽算是比较合适的,当下二人都没异议,之后张易之召集了各派首脑开了个会,将事情经过以及自己的处理方案说了一遍,当然当着全性派的面对于赵无极的事他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各派对于最终的处理方案也都同意,这件事最终就这么定下了,为防夜长梦多,最终青云派决定后天一早就押着任泽启程,而林云等人的任务到此也算是正式结束。
对于把任泽交出去林云的心情是颇为复杂,一方面自己卸掉了一个重担,整个人应该感到轻松才对,可另一方面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和任泽也又有了些交情,一想到对方今后不知会经历些什么,林云内心也不禁有些担忧,或许是出于这种心理第二天林云特意买了些任泽爱吃的去柴房看她,一见到林云带来的吃喝,任泽顿时一愣。
“这么快?”
“什么这么快?”林云闻听也是一愣。
“不是要对我下手了吗?”
“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然你突然弄那么多我爱吃的来干什么?犯人出死刑前不都这样吗?”
林云闻听不禁哑然失笑:“你想多了,不是这么回事,只是最近老有人来行刺,我们觉得把你继续留在这里不保险,所以打算让青云派把你带回山严加看管,我的任务到这儿也算完成了,所以给你买点好吃的算是践行。”
任泽闻听长出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和我爹谈崩了,所以打算杀我泄愤呢,拜托你下回有事先说清楚行不行?”
“对不住,对不住,这回是我做事有些鲁莽了,来,我这就赔罪,想先吃什么?我喂给你。”
“不是,咱俩眼看就要分手了你就不能把我绳索解开一回?反正如今你们外面站了那么多人,我想跑也跑不了。”
“大小姐您别让我为难,您那段手段我还不知道?真松开了你不知还会搞出什么花样,您啊,就委屈委屈,让我伺候你吃就结了。”
任泽闻听不禁幽幽叹了口气:“到头来你还是信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