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大哥……”
听到风大哥的话,如花还有些不满,似乎并不想让他这样说自己。而风大哥在察觉到如花的情绪之后,也是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之后却是拍着晏祁的肩膀,眼神十分的悠长。
直到现在,就算晏祁再怎么不想承认他和如花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那样的,也没处可讲了。索性也就直接应了下来。
“我会尽量的。”
不过说是一回事,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晏小公子也并没有把这一句承诺放在心上。只是在说完之后,随即就将它抛出了自己的脑后。
而风大哥在看到晏祁答应了自己之后,脸上的表情顿时也缓和了下来。飞机也就不再和他们继续说什么,而是到前面药房出去抓了几副对如花有好处的药,让他们离开的时候带走。
而到后面如花打算付钱的时候,风大哥却一点都不愿意收他们的钱。
“这点小事还要花什么钱,就当大哥帮你们的。”
面对这样的情况,如花也没有扭捏推辞,而是大大方方的就应了下来。至于晏祁,则是在为又省了一笔钱而感到十分的开心。
在陪如花见完郎中之后,接下来也没有其他的安排,索性就回到了客房准备休息。
但是就在他们准备睡觉的时候,问题却来了。
虽然一开始如花说着要打地铺,但是现在如花可是一名伤病员。就这样让如花直接睡在地上,实在是让晏小公子心里不安。但是如果让他睡在地上的话,那简直是不敢想的。
所以到了后来,晏小公子实在憋的没有办法,索性自己就往床的里侧一躺。然后整个人裹上被子,闷闷的说道。
“如花,你也别睡地上了。我留了一半的床给你,你也和我一起睡吧。”
“不用了我睡地上就可以,你一个人睡吧。”
对于晏祁的关心,如花却并没有想要接受。事实上,在如花看来,虽然他们两个名义上是夫妻,但实际上却十分的清白。
如果就这样睡在了一起,那传出去的话她倒是比较无所谓,但是对于晏祁而言,想必就不是这么的好受了吧。
只要一想到晏祁可能会睁着那双十分漂亮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对自己控诉的时候,如花就觉得心里一阵的颤抖。这种奇怪的感受,让如花一点都不想去面对。
但是如花这样的话听在晏祁的耳中,却变成了一种对他好意的拒绝,顿时就让晏祁气了起来。
“哼,不睡就不睡,我一个还睡不着吗!”
晏小公子哼哼唧唧的在被子里扭了扭,随即便准备趴在床上睡觉。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晏祁就睡着了。就在如花也打算闭上眼睛睡觉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道异常的声音顿时就让如花警觉了起来,一开始的睡意也顿时就消失了。
如花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倒映在窗户上的几道十分微弱的影子,下意识的就握住了身旁的逐鹿刀。
而那几道影子在过了一会儿之后,没有听到房间里传来什么声音,之后便悄悄地把窗户戳出了一个洞,往里面递出了一根管子。
不好,是迷烟!
在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之后,如花的眼中顿时就闪过一道寒意。
不过虽然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如花却是没有动,而是屏住了呼吸,等着他们接下来的动作。
随着轻轻的呼气声,一股十分细小的白色粉末便被他们给吹进了屋内。如花因为早有准备,所以并没有吸入这些小粉末。但是睡在床上的晏祁却毫无预兆的就这样吸入了,睡得更加香甜了。
在听到晏祁更加悠久绵长的呼吸声之后,如花眼中的神情便有些幽深了起来,在意识到对方即将要进来之后,顿时就闭上了眼睛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不过逐鹿刀却被她紧紧地握在了手中,藏在了被子里面。
就在迷烟吹进来之后没过多久,如花便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并没有逃过如花的耳朵。
他们在进入房间之后,首先确定了一下身旁有没有除他们以外的其他人。在确定这座房子里只有如花和晏祁之后,领头的那个刺客这才对身后的人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们上前。
就在刺客的尖刀即将碰到如花的时候,“唰”的一下,如花顿时就睁开了眼睛,手上的逐鹿刀随即挥出。
手起刀落,一个刺客的性命就这样轻松的被如花给解决掉了。
而那群刺客显然也没有想到,如花居然没有被迷烟给迷中,一时间愣了一下。而如花就趁着着愣神的当儿,一个挺身便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是谁派你们过来自杀我的?”
如花死死的握住逐鹿刀,眼神狠戾的看着面前的一群黑衣人。在衣服内,一开始被包扎好的伤口微微裂开,些许血液渗透在布上。
不过因为刚刚如花斩杀了一个刺客,所以现在空气中也是弥漫着浓浓的血腥,那些刺客也并没有意识到如花受了伤。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只要知道今天是你的丧命之日就行了!”
那领头的刺客不过愣了片刻,很快就反应过来,然后看着如花狠狠地说道。说完之后也没有其他的动作,直接挥起手上的刀就往如花那边砍了过去。
如花自然是不会傻站在那里,等着刺客过来攻击自己,直接一个下腰就躲过了那道攻击。随即逐鹿刀一转,直直的就往那个刺客身上劈了过去。
那个刺客躲闪不及,直接被逐鹿刀给砍中了胳膊。
一时间客房里便开始了一片混战。
不过那些刺客显然低估了如花的实力,虽然如花现在受了伤,身手有些不便,但对付这几个刺客却还是绰绰有余的。
于是等到了第二天,当睡了美美一觉的晏小公子从睡梦中醒过来,在看到一房间的尸体之后,顿时就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那个做了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坐在桌子旁边,十分淡定的擦着她的逐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