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兴安心有不解。
也就因为心里有着很多的不解,对这位不速之客的突然造访和来意,梅兴安也就更加心有怀疑和警惕
不用想,这中间肯定有阴谋。
有阴谋已是肯定的,不过……
如果真能就此扳倒张靖那一伙,暂时的先做出一些付出和牺牲,似乎也是可以的。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好像张靖他并没有抢夺自己的老婆,于是乎也就没有了什么夺妻之恨。
尽管夏梦云并没能成为自己的老婆,但女儿却真是自己的,这个是有着医院的亲子鉴定证明可以作证的,只是自己的这个女儿……
自己好像也没认!
不去管这么多了,不管认没认,深仇大恨就都有,至少的自己东躲西藏,却就是因为他张靖给造成的,甚至是连想玩个女人,现在也只能是偷偷摸摸着。
心思一念间,梅兴安转念道:“既然耿老大也栽在了他手上,那大家就确实是朋友,朋友之间谈谈相互间的合作,当然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件事情……我可能还做不了主,梅家的事情向来都是我爸拿主意,要不这件事你们还是跟我爸去商议吧?”
惯儿多败子,在家里,梅心安确实是梅国平最宠爱的儿子,却也是梅国平最不成器的儿子。
梅心安是个花心大萝卜,文不能武不就,一心只在了那女人的身上,而且还是个喜新厌旧喜欢猎奇的家伙,见一个爱一个,然后又去丢掉前一个,从就没有过长情,纯粹的就是一个玩弄女性的花花大公子,却又一无所长,跟他的两个哥哥相比,无疑也是三个兄弟里面最没出息的一个。
凡事有利必有弊,反之也似亦然。
虽然梅心安是梅国平三个儿子中最不成器的一个,但他却是最聪明的一个,也就因为聪明,所以大事上梅心安就并不糊涂,有事也知道先跟去父母商议。
这也是梅国平夫妇愈加疼爱他的原因。
梅心安的不敢自己拿主意,来人似是早就已经料到了。
来人脸上一笑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没想到果然还真是个孝子,不过这点我们早就已经想到了,本来是想直接去找你爸梅国平的,只因为你这里更方便,所以这才先来找的你,然后想让你给做个引路人……”
来人有着来人的顾虑,没有直接去找梅国平,梅心安的心里却又奇怪起来,“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我藏在了这里,而且……”
没登对方回答,梅心安又自己反应了过来。
也是,连最隐秘的事他们都能给查的到,一处私宅,又岂是在他们的话下?
只是他是怎么进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梅心安又确实有些很糊涂。
来人像是已经猜到了他的心思,帮他释疑解释道:“区区一个防盗门,只怕还拦不住我神偷谢,我们耿老大的手下也有的是能人!”
“神偷谢?”
梅兴安并没听过这个名字。
也或许只是个假名。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无非也就是一个偷儿罢了,而且耿老大的手下,好像也没那么多本事挺大的能人……
耿老大的手下确实没能人,但这不代表着就没有有能力的能人去帮他,说不定他耿飚也就是一个被人操纵着的傀儡。
傀儡?
难道说……
梅兴安确实是个很聪明的人,心思飞转间,心里就飞快的已经想到了什么。
也就因为太聪明想的够全面,这事情梅兴安就更加不敢自己拿主意。
脸上忽然一笑,梅兴安说道:“谢老哥的手艺果然是技艺非凡,我这扇防盗门,那可是现下最先进的技术,却没想到在谢兄你的手里,却竟如是玩物一般,实在是佩服佩服,而且是佩服之极!如果此时要是他张靖睡在这屋里,如果手里再有那么一件家伙,那么只要那么轻轻的一扣扳机……”
姓谢的神偷也笑了,“跟我们合作,你们梅家肯定事会有好处的,只是就这么就让他给死了,似乎太有些没意思了……”
“你的意思是?”
“杀一个人容易,甚至都用不着去扣扳机,我们就能够轻松的去取他项上的人头,可这并不是我们最想要的效果,我们想要的效果就是想让他生不如死,我们要让他活着,却是感觉着是比死了还难受!”
脸上露着阴狠的目光,姓谢的神偷问着梅兴安:“我想我的意思,你可能早已经听懂了?”
梅兴安确实已经听懂了,心里也阴狠的想着。
对,对他张靖这人,就是得这么的去治他,让他张靖也知道知道一下什么叫做非人的生活!
心里做着好梦,梅兴安就更加的怀疑起眼前这个人的身份来。
以这人的心机能力和口才,明显是在那耿飚的能力之上,为何他却是屈居在了他耿飚之下?难道……
果然是个很聪明的人,瞬息之间,梅兴安的心里就已经有了自己新的判断。
不仅仅是有了自己新的判断,梅兴安瞬息之间还已经肯定了自己判断的正确性。
一旦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梅兴安的心里自然有些担心,担心着将来可能会对梅家也不利。
一番权衡利弊,梅兴安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这样确实挺好,可我能做些什么?”
梅兴安有着梅兴安自己的想法,来这之前,姓谢的神偷其实也早已经计划好了一切,梅兴安只不过是这其中的一枚棋子。
棋子也有着棋子的价值。
姓谢的神偷说道:“其实也不用你做什么,你只要按按手指给你爸梅兴安打个电话就行,剩下的事,你就无需再去过多的过问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爸自然会再招呼你,你只安心的听从着吩咐就行了,一旦跟你爸谈妥了这件事,那你以后,就再也用不着像是只老鼠一样东躲西藏了!”
尽管这姓谢的话很是有些不顺耳,可是梅兴安却还是强忍下来。
在梅兴安此时的心里,张靖就是自己一生最大的仇人,只要能够踩死他,怎样都可以,哪怕是自己暂时受些委屈,梅兴安也认了。
梅兴安也确实已经受够了这东躲西藏不能好好玩女人的日子。
事急从权。
至于其他,以后自然还会另有化解的办法。
心里做了决定,梅兴安拿出了手机来:“那我该怎么去跟我爸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