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做着好梦,林诗涵早放下了脸来。
“别拿我爸的话当做挡箭牌,如果我不同意,你就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还我是你大老婆,想的倒挺美,就算我愿意,周馨雅她会同意我给她做大么?再说我老爸,我爸他一贯都喜欢神神道道的,他的那些话根本就是些无稽之谈,就这你也信?”
林诗涵的脸上还一脸的戏虐。
“那我爸他还说你是一脸的桃花命呢!”
不听这话还好,听完之后张靖更是一脸的认真:“信,这话我绝对相信!我今天总算是看出来了,我那老岳丈他绝对就是一个神人!”
张靖本来也不信林道城的话,自从有过了今晚纪萍的这一遭遇,张靖还确实难以解释今晚的事,竟不由真有些相信了林道城的话。
不然今晚的事情该怎么解释?
只是这些事情张靖不敢说,更不敢拿来做辅证。
说了才是真傻子!
别说张靖此时已经有些信,就算真不信,他此时也不会说自己不信的。
脸上笑了笑,张靖说道:“别说是我信,我相信你肯定也信了,如果不是他老人家的话,那你那天会跟我说出那番话来?”
张靖脸上又开始一脸的嬉皮笑脸:“我说大老婆,你可别忘了,你可是给我做过保证的,一辈子要做我张靖的女人,这事就连李局他都已经知道了,你可赖不过去的!”
林诗涵没想到张靖竟会这么无耻竟又旧话重提,竟很无耻的又拿那工厂里自己说的话做要挟,而且还搬出了李局来,林诗涵不由得很是有些没意思。
尽管张靖是有些很无耻,可自己确也实是说过了那些话语,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确实有人把这事当做玩笑说给了李明听,于是没意思的同时,林诗涵不免又有些很懊恼。
林诗涵还更懊恼的是,正经要谈的事情没谈被他占了便宜他不说,他还净惹自己生气,也不知道她张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张靖还能不能还更无耻再下流一些?
跟张靖耍无赖耍痞气,林诗涵自认自己确实不是对手,也还有着正经的事情要说,林诗涵就懒得再跟张靖去计较。
而且林诗涵早看出来了小张靖的不老实,万一再刺激了这家伙,说不定他还真敢做出什么不顾后果的事情来,到时候就算真不想给他做老婆,怕也不行了。
林诗涵心有顾忌,于是说道:“不跟你再扯这些没用的,你先等我一会,我进去换套衣服去,待会还有正经的事情要跟你说!”
张靖早又笑了起来:“我又不是外人,换啥衣服啊?就这样就挺好,我是肯定不会介意的!”
在自己的面前,张靖当然不会介意林诗涵穿的暴露,更希望穿的是越少就越好。
张靖不介意,可是林诗涵却很在意,更不想过早的就给张靖太多的甜头。
看着张靖那一脸的坏笑,林诗涵更是气恼和气愤,却又发作不得,冰冷的说了句:“你不介意我介意,别说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做你老婆,至少我现在还不是你老婆!”
说完,林诗涵赶紧的捂紧胸口一脸的阴沉,甩下这句话语就匆忙躲回了总裁办里面的自己房间里,只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林诗涵脸上却是一脸的绯红和娇羞。
臭张靖,死张靖,还真敢拿自己不当外人,我林诗涵答应要做你张靖的媳妇了么,竟敢如此浅薄我?
林诗涵的心里又恨又恼又欢喜,心里其实很矛盾,既不想跟张靖纠缠在一起,但心里又无时无刻不都有着想嫁给他张靖的心理。
纠结中再次出来,林诗涵却是一身的正装竟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已经丝毫不露风光,她的这身打扮却令张靖有些想发笑。
这娘们,还真拿我张靖当那色狼了?
张靖忍禁不俊,林诗涵脸上早又恢复了她那一贯的冷艳和孤傲:“说说吧,怎么回来的这么迟?”
回来的迟是有原因的,可是具体的过程张靖却不能全说。
心里心虚,脸上却笑了笑,张靖回道:“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你凭什么这样问我?是以我老婆的身份呢,还是以我领导的身份?”
林诗涵最怕也最烦的就是张靖的这副嬉皮笑脸,但又不能不问,于是林诗涵依旧懒得计较,也依旧一脸的冰冷。
“你怎么想都可以,只要告诉我结果就行。”
一通马虎眼,却终于是打发了这最难打发的问题,张靖不免有点小得意。
假意摸了摸自己的头,张靖装作有些犹豫的样子:“如果真告诉你结果,那你会不会吃人家的醋呢?要知道你可是我老婆,那女人你也是见过的,而且你也知道她本来就对我有意思……”
林诗涵崩溃,却根本没意识到张靖这是有意的在打乱自己思路,一脸恼怒道:“跟你在说着正事呢,能不能别再胡说八道?我才没心情去管你那些狗屁的风流韵事,你就跟我说说他们到底是个什么来路,探到了内鬼到底是谁了么?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些其实也是张靖很想知道的。
临去之前,张靖确实已经做好了想问纪萍的准备,可是纪萍却并没有过多的给过自己这机会,到了后来,纪萍更是只一心的沉迷于她自己的享受。
一开始的时候还可以理解,因为那时的纪萍有些急不可耐,心里也有戒备,自然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会和盘托出,可事后她却依然不告诉自己,张靖就猜想纪萍确实有可能是想给自己再留一个机会,想再来一次蓝月亮酒吧那种约会。
女人需要男人,和男人需要女人是对等的,纪萍她临走时,也确实是这么跟自己说的。
但也不排除有另外一种可能。
那就是她纪萍纯粹就只是一个籍口,其实根本就没想说。
虽然纪萍已经委身于自己,也尽管临走之时她确实说的信誓旦旦,但那有可能也只是出于她自己的一时之需,所以这种可能性并不是完全就没有,也有待于将来的查证。
猜测着纪萍的心理,张靖也懊恼着自己的疏忽和大意,还更懊恼着当时的自己竟也只顾着享受,竟没能趁着那最好的时机去问自己最该问的正事情,等到事毕之后再突然想起来,纪萍却已经不愿意再告诉自己,早已经酒吧之外消失了个无影无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