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岛芳子独自一个人坐在镜子的前面,她的身影是相当的孤寂,虽然身为日本杀手十六胜罗的靶子,但是她却无法决定自己的婚事。这是一场政治的婚姻,她必需跟一个她不认识的人甘珠儿扎布结婚。
然而她喜欢的人是刘云樵,刘云樵身为长江一号,注定是她一生的死敌,总有一天她必需要跟他生死相博,这不是她愿意所见到的,却也是无法避免的宿命。川岛坐在镜子前发呆,她一身素白的结婚礼服,却有一张憔悴的脸,她不知道该如何度过今天?
“妳要结婚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阵熟悉的声音在川岛的耳边响起,她认得这一个声音,那是刘云樵的声音。川岛转头一看,发现刘云樵就站在窗边,刘云樵正看着她。
“你怎么来呢?难道你不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他们的目标是要刺杀你?”
“我知道,但我不得不来;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妳嫁给别人?”
“你错了,难道你忘记在船上的约定了吗?只要下了船,我们就是敌人,你做你的长江一号,我做我的川岛芳子,我们再也没有任何的相干了,是注定要生死一搏的敌人。”
“我怎么可能忘记我们之间的感情?妳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子爱过一个女人,我的心中全部已经被妳占有,想起妳要跟别人结婚,我的心都碎了。我的内心是非常的痛苦,我无法完全地视若无睹,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妳跟别人结婚……”
“你陷得太深了,现实的世界是不容许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我们两人是注定的宿敌。你快走吧,他们会杀了你,你把我忘记了吧。”
“不,我做不到,我无法就这样子离开……”
“芳子,妳跟我走,我们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两人重新的过生活。我放弃我的长江一号,你也放弃你的川岛芳子,我只想和妳做一对平凡的夫妻,我们两人一生一世可以生活在一起。”
“这是不可能的事,这是绝对办不到的,世间的无情,就算天下之大,也没有一个地方可以我们两人,就算我们可以走得一时,但也无法走得了永远。”
“我不相信,我一定要试试看。”
刘云樵紧抓住川岛的手,他紧紧地抓住,要川岛芳子跟他走。川岛的心在犹豫着,理智上告诉她不可以跟刘云樵这样子的做。
“对不起,我做不到,我怕……”
突然间刘云樵将川岛紧紧地涌入了怀中,他紧紧地抱住了川岛。
“不要怕,跟我走,我会保护妳的。”
“不要这样子,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突然间有一股暖流传入了川岛的心中,川岛的内心渐渐地变得了起来,她无法抵挡她内心的渴求,她喜欢的人是刘云樵,她渴望跟刘云樵在一起,她的心情是非常的矛盾。
“忘了我吧,我们是有缘无份,我是注定要当甘珠儿扎布的妻子。现在我只能给的只有这个,那就是把我给献给你,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川岛将嘴凑近了刘云樵的嘴,情不自禁地与刘云樵吻了起来。刘云樵起先很受惊,但慢慢地沉醉在香吻之中,他们越吻越香甜。这一个吻使得两人就像是江水一泻千里,一发不可收拾,两人不停的接吻,不停地拥抱。那个吻如此的,让人忘情无法自拔,让人浑然忘我。
刘云樵望着川岛清纯的脸孔,在她的眼中带有一丝的憔悴,一身纯白的结婚礼服,使她看起来是今天最美丽的女人。刘云樵为她痴迷,她不禁紧紧地望着她,就像是害怕失去了她,紧紧她的手。
刘云樵虽然身子纤细,但却是充满了肌肉感,川岛将他衣服的一颗一颗的扣子解开。刘云樵的肌肤黝黑,黑得发亮,在柔和的灯光之下照亮出一缕的反光。
刘云樵深怕将川岛的礼服弄皱,不敢再进一步,川岛紧抓住刘云樵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衣服。川岛穿的是礼服,她的曲线完全地暴露,那种饱满的曲线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两人互相脱去对方的衣服,两人的情爱就像是滔滔的江水一发不可收拾。她的吻吻遍了他的全身,所经过之处彷佛起了化学的变化,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却牵动了整个人的心情。
心灵的触动随着吻而展开,不停地在两人的心中渲染着,心境彷佛奇幻的世界。川岛的身子不断地颤抖着,她正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
刘云樵做人一向拘谨,自从他担任了政府的特务长江一号,就不曾有过男欢女爱,也不曾谈过恋爱。所谓的“烽火年代,应以国家大局为重,儿女私情应暂放一旁”这一句话不知道拆散了多少的旷男怨女。
刘云樵原本以为他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情,他可以不爱上川岛,但事实上却是不能。越不想去爱她,他却是爱得越深;他越不想去想她,却偏偏想得越多,她控制不了自己,他疯狂地爱上了川岛。
刘云樵已经失去了做一个特务的资格,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再也不配做长江一号。他决定了,只要川岛跟他走,他就会退隐江湖,再也不会理会国家大事,甚至会放弃这一次的猎狐行动任务。
相对的川岛就理智多了,她早就知道她跟刘云樵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他们两个人是不会有结果的。
她之所以会答应甘珠儿扎布的婚事,一方面是想要藉此事忘记刘云樵,忘记这一段不该有的感情。另外一方面,她是不可能放弃十六胜罗把子的位置,藉此她要巩固她在组织里的权力,向十六胜罗说明她是不可能跟刘云樵在一起的。
刘云樵是她所爱的人,她不愿意见到刘云樵死在这里,她知道不给刘云樵一个交代,刘云樵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于是她决定将自己奉献给刘云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