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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复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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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是艺校大二表演系的一名学生,最近她刚刚接了一个新戏,戏里她扮演一位精神异常的女孩。为了演好这个角色她去了当地的一个精神病院,想要看看院里那些患有精神疾病的女孩子平时的状态,以便能够更好的把握住这个角色。

小玉来到城郊的这家精神病院,开门的正是院长,院长穿着一身医务白大褂,带着金框眼镜,上下打量着小玉。

“您好,我是这家精神病院的院长,您找哪位啊?”

“您好院长,我是小玉,之前和您电话沟通过,想来了解下精神病患者的日常生活。”

“哦,原来是你啊,我记得,请进、请进。”

小玉跟着院长走进精神病院,这里像是由曾经的废旧厂房改造的,里面随处可见锈迹斑斑的生产厂房和车间,经过改造后院子里种了很多花草树木,打扫的也整洁干净,看起来有点和现在很多艺术区类似。院子里面到处都是精神病患者,有的独自发呆、有的三五成群的在玩着过家家的游戏,有的则抱着个娃娃碎碎念。医护人员在院子里四处巡查看管着,以便接应一些突发状况。

正当小玉跟着院长在院内四处参观时,一个女孩突然从身后跑上来,一把抓住了小玉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贱人,你干什么不好非要学人家当小三,贱人,我要抓花你的脸,看你还敢不敢勾引别人的男朋友。”小玉被吓的连连惊叫,头发被那个女孩儿狠狠地拽着。几个医护人员连忙跑过来将女孩拉住,可是女孩力气很大,手里紧紧抓住小玉的头发不放,医护人员怎么掰都掰不开,一位护士拿着注射器在女孩儿的胳膊上注射了一针镇定剂后,女孩松开了手安静下来。

院长连忙上前给小玉道歉,一边安抚着小玉一边帮她把衣服上掉落的头发整理下来,院长将整理下来的头发顺手就放进了裤兜内。

“对不起小玉,刚刚是我们的工作疏忽,让你受惊了。”

“刚刚、刚刚那个女孩子是这里的病人?”

“是的,那个女孩子因为她最好的朋友抢走了她最爱的男朋友后每日抑郁寡欢,最后就患上了精神障碍症。”

“这里的精神病人都有哪些症状呢?”

“精神病主要是大脑功能失调,导致认知、情感、意志和行为等精神活动出现不同程度障碍为临床表现的疾病。每个人的状态不太一样,有的人表现为异常安静少语,有的则相反表现为狂躁疯癫,还有的是间歇性的、平时看起来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但是一旦受到刺激后就会变得异如往常。你可以仔细看看在院子里的这些病人的行动细节,也许会对你的表演有帮助,我还有一些工作,你可以和院子里的护工们一起,这样会更安全一些。”

“谢谢院长,您去忙吧,我在这里跟着护工一起帮帮忙,也顺便观察一下。”

院长走后小玉跟着护工一起帮着病人喂饭、陪着病人聊天,她仔细的拿着本子记录着一些病人的神态、言语特点,在现在这个拼流量拼颜值的时代,像小玉这样认真对待表演,主动接近生活揣摩角色的演员真的不多了,当然这个时代也并非那么无情,付出总有回报,小玉的演技大受肯定,这个戏拍完后,导演亲自找到小玉希望她能出演他下一步剧的女二号。

小玉作为一个表演系大二的学生便能得到知名导演居中女二的角色无疑是很高的事业.asxs.了,但是奇怪的事情也是从那部戏拍完后开始的,小玉每晚都会做同一个梦,梦里她从宿舍里离开,走到一个偏僻的树林里,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将一包东西交到她的手上,然后她便沿着一条小路一直走着走着。如果仅仅是偶尔做这个梦她也并不会感觉奇怪,但是每晚都做同样的梦,梦里似乎还一直有人跟踪监视着她,她每天早上醒来后都会异常的劳累,更恐怖的是她的鞋底会粘有泥土,她仔细回想平时走过的路都是整洁的水泥路,鞋底怎么会每天都有泥土呢。

小玉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她去了市公安局报了警。在警察局里填写着各种各样的表单,等着警察来盘问。

警察局里队长王大彪正在因为最近的贩毒事件而头痛,市里频繁出现毒品交易,但是却怎么都查不出毒品的交易来源和运送路径,各个关口、交通要塞都设置了检查点,但就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这毒品是凭空长出来的不成?

“队长,有一位姑娘叫小玉,她前来报案,案子看起来很…很…”一位队员拿着案宗递给王大彪。

“很什么很,磨磨唧唧的。”王大彪一把抢过案宗,仔细的看了下后说:“这姑娘怕是精神不好吧,这应该去医院啊,怎么跑到警察局来了。”说归说,但市民既然报了案,警察就要根据流程认真的对待处理,于是王大彪拿着卷宗就去和小玉了解情况了。

“姓名。”

“卢小玉。”

“职业。”

“表演系大二学生、演员。”

“我看了你的案件描述,我建议你应该去医院看看。”

“警察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病,这件事真的很反常。”

“嗯,是不太正常,妹妹,去医院挂个号哈。我们这里还有很多案件要处理。”

无奈之际,小玉只能先回宿舍,她想着要不然去医院看看也好,也许真的是因为上个戏饰演演精神病人太投入导致自己没有出戏。

这日警察局抓到了几个吸毒人员,审讯之后他们得知了毒品交易的方式,王大彪伪装成瘾君子,准备干一个漂亮的“钓鱼仗”。他按照瘾君子们告知的方法得知了购买毒品的交易地点,并部署好了一组人员在附近伪装埋伏,这次他一定要把这波儿害群之马抓住,省的上级部门天天来局里找他的麻烦。

王大彪按照密码语言和交易人约定好了时间和地点,话说现在的不法分子的智商真的是不低,所有的密码语言表面上看都是“上街吃饭、喝酒、打球之类的”普通语言,可对应翻译过来却是毒品的交易时间、地点、剂量、价格。王大彪带着人来到了一个山林小路中,队员们都已经埋伏好,王大彪仔细观察着周边的环境却似乎觉得莫名熟悉,阴森森的小路,满是泥沙,周边都是榕树,可是这里如此偏僻他确实以前没有来过这里。

正当他还在疑惑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这、这不是那天来局里报案的女孩子么。”他内心惊讶的嘀咕道。只见小玉全身僵硬的在路上走着,双眼挣得又大又圆但却无光,一直凝视着前方,像是一只提线木偶一般,她的手上拎着的正是与毒贩沟通过的装毒品的手提袋。这时王大彪忽然想起小玉与他提起过得梦境,原来不是这姑娘有精神病,她的梦境竟然是真的。

王大彪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于是示意手下的人先不要行动,他独自拿着钱走进小玉。“这是钱,货呢?”王大彪假装不认识小玉。只见小玉一句话不说,仍旧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前方,她的手僵直的抬起后,一松手,手提袋便落在了地上,王大彪把钱挂到小玉的手上,小玉便僵直的转身往回走,王大彪全程仔细观察了小玉的表情和动作,这哪里是个活人,简直像个人工智能啊。他想试探一下小玉,于是他紧走两步抓住小玉的手臂说:“姑娘,我们……”话还未说完,他却发现小玉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王大彪抓着小玉的胳膊竟然整个人被小玉拖在地上往前滑。他松开了手,决定先不要打草惊蛇,先回局里商议一下再做打算。

回到局里王大彪查了下小玉的档案和最近行踪,发现只有两个点有可疑之处,一个是之前她饰演精神病女孩的那部戏的导演,另一个就是她曾去过体验生活的精神病院。但眼前这两个疑点并不是难题,难就难在小玉的梦境以及状态不知该如何解释。他想到这个问题可能不是他能解决的范畴,于是他给密管局打了电话,密管局了解到案情后便联系萧蔓,让她准备安排训练小组接受任务。

萧蔓:“集合!今天密管局派来一项任务,将作为你们集训后的第一次实战考验,这是卷宗,你们查看后就可以出发了。”

几人明明已经经历过很多案件了,但是集训后第一次实战却也让他们异常兴奋,大概是想看看自己的集训后的实力是否有提升吧。他们看了卷宗后就出了营地来到市公安局与王大彪汇合。

“您好王队长,我是密管局特殊小组组长骆无为,叫我无为就好,这几位是我的队员马晓峰、冷凝霜、水灵儿。”

“您好无为,终于把你们盼来了,这个案子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们确实无从下手啊。”

“王队能否为我们仔细讲一下这个案子?”

“这样,我们去会议室,我将这其中的细节和疑点给各位详细讲讲。”

他们来到会议室后王大彪打开投影仪,上面是他们拍到的一些和案件相关的照片。王大彪开始讲解道:“这个案件的由来是本市突然出现不明来源的毒品交易,而毒品的走向和运送方式警方一直未能侦破。在这期间一位女孩儿,也就是照片上这个人,卢小玉,本市艺校大二的学生,她刚刚参演过一部戏,饰演一位女精神病患者,拍完这部戏后不久她就前来警局报警,说自己经常做同一个梦,这个细节在案件卷宗里你们已经详细看过我就不再赘述了,起初我们以为她是拍完戏后因为太过投入而产生精神方面的后遗症,可是在一次钓鱼执法中,我们意外发现这个运毒人竟然就是这个小玉,但是当时她的状态非常奇怪,大家看这张照片,她能够轻松的把我整个人托在地上向前走,而他身体的姿态竟然没有丝毫变化,这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都是不符合生物原理的,更不用说一个如此瘦弱的女孩子,当时我不想打草惊蛇所以没有做任何行动,赶快联系密管局来协助此事,后来我们调查过在这期间她的行踪有两个可疑点,一个是郊外的一家精神病院,拍戏前它曾去那里学习过。另一个就是这部戏的导演,因为这个角色和整件事都指向一个关键词:精神病。整件事的经过就是这样。”

无为思考了片刻对王大彪说:“王队,照片里的卢小玉行走的状态和眼神来看她是被人控制了,想必一定是犯罪分子利用一些术法来控制人体运毒。能够实现这种控制的术法有几种,催眠、道术、鬼附身、降头术,首先催眠应该可以排除,因为催眠在运毒的过程中很容易被一些环境因素破坏,那么任务不但不会成功还有可能会暴露目标。剩下的几种我们要想办法把卢小玉再次约出来才能判断。”

王大彪听的目瞪口呆,他结结巴巴的说道:“真…真的存在鬼神之说么,我以为这些只是电视上和小说里杜撰出来的。”

水灵儿坏笑的对着王大彪说:“王队,如果没有这些东西的存在,怎么会有密管局的存在呢?”说着,水灵儿故意显出原形,狐狸脸和人脸来回切换。

王大彪下的额头直冒冷汗:“额、妖、妖怪、妖怪……”

水灵儿见到王大彪一个壮壮的大汉,被她吓得像个孩子似的,连叫都不敢大声叫,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无为见状便急忙制止水灵儿:“灵儿,不可无理。”他赶忙向王大彪道歉:“王队长,抱歉,我的组员太调皮了,实不相瞒灵儿是狐妖不假,但是能进入密管局的妖都是好妖,我们都有共同的目标就是惩恶扬善,匡扶正义,您不必害怕,您坐。”

王大彪战战兢兢的选了个离水灵儿最远的坐位小心翼翼的坐下,他瑟瑟发抖的问无为:“不害怕、不害怕,那、那你们中还有其他东西么?”

马晓峰吊儿郎当的调侃王大彪:“我们敬爱的王队,你这么大个汉子竟被一个小姑娘吓成这样。我来帮你详细介绍下,水灵儿是千年狐妖,不吃人。凝霜姐姐是人,至于她以前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无为呢应该也算个人,只是他体质比较特殊。我呢,妥妥的人,小爷乃是茅山派掌门关门弟子,专门对付妖邪的,既然我们几个能加入密管局您也就用不着害怕了吧。”

王大彪挠了挠头说:“让各位见笑了,只是我以前从来没有遇见过,一时间有些惊讶、有些害怕,不过你们放心,我很快就会适应的。”说完他便看了看水灵儿,堆出勉强的假笑。水灵儿看到王大彪这样,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无为:“大家严肃下哈,下面我们来分配下任务,水灵儿你去调查下那个导演,必要时可以用一些非常手段。”

水灵儿:“放心吧,我一定完成任务。”

说罢,水灵儿又淘气的朝着王大彪抛了个媚眼。王大彪像是被电打了一样,浑身打了个冷颤。

无为:“晓峰你去精神病院去调查下那个院长,注意不要打草惊蛇,这里办案是需要证据的,不能鲁莽。”

马晓峰:“收到,请好了您呐!”

无为:“凝霜你负责带领一组人埋伏在周围,如果这个事情真的如我们所推断,那对方必定实力不俗,你要注意保护好大家的安全,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凝霜:“好,收到。”

王大彪:“那我做些什么?”

无为:“你继续负责假装瘾君子钓鱼,我则在你旁边随时接应,对付背后的操控之人。”

王大彪:“没问题!”

准备好分工后,大家就去各自准备了,王大彪带着凝霜和无为组织了一组人,和大家讲解着行动安排,水灵儿和马晓峰则各自准备着家伙和刑侦设备,毕竟很多东西是要留下证据的。明天一早大家就准备按计划行动。

水灵儿以演员面试为契机去约见了导演,导演见到水灵儿长得如此的美艳就起了色心,导演约水灵儿在一个酒店的房间里见面,水灵儿是什么人呐,这个猥琐的导演这样做等于是自己送上门来,刚好不用她费劲儿想办法避免其他人的注意了。水灵儿来到酒店的房间,抬头看到门牌号竟然是444,她暗自里想“真是个草包,今天老娘就让你看看你是怎么死的。”噹噹噹,一阵敲门声后里面有个男人的声音出现了。

“谁呀?”

“是我啊,来面试的演员。”

导演打开门后,色眯眯的看着水灵儿,然后解释道:“你面试的这个角色恰好有一场是在酒店里的戏,所以我们索性来这里试戏,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导演,您的戏,您想怎样都行。”水灵儿故意使出了魅惑之术,搞得这个导演心神意乱。

“为了缓解尴尬和紧张,我们先来喝一杯,放松下,一会你会表演的更好。”导演拿着两杯红酒递给水灵儿一杯。

水灵儿拿起酒杯嗅了嗅便闻到了迷药的味道。“这个老色魔,不知道要这样害了多少女孩子。”她晃了晃酒杯,优雅的说道:“82年的,有品位。”她继续晃着酒杯,开始对这个猥琐男施展幻术,猥琐男很快就双眼无神,陷入了幻境中,水灵儿打开了手机按下录影键,猥琐男在幻境中将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

原来他和精神病院的院长是一伙儿的,他们合伙干着贩毒的勾当,他负责安排卢小玉扮演精神病患者的角色,诱导卢小玉去精神病院学习,院长趁机给卢小雨下了降头,利用卢小雨进行人体运毒,构成了一条安全的毒品贩卖链。水灵儿收好录影后,一脚就给这个猥琐男踹晕了,骂道:“本姑娘今天饶了你,之后自有警察来抓你。”她随后给马晓峰和无为通了电话,告诉他们是降头师搞的鬼,提醒他们注意安全,因为降头师他们还从未遇见过,如果对方是一个道行比较高的降头师,则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马晓峰到了精神病院后,院里表示已经两天没有看到院长了,马晓峰谎称是院长的学生,受院长之托前来取一些文件,他进到院长的办公室后仔细的翻找,发现了一包毒品和一些下降头的工具,他将这些证据拍照后小心的装到证物袋里,留作密管局之后关押特殊罪犯的证据。

他和水灵儿各自完成任务后都抓紧赶去和无为汇合,毕竟今晚一定会有一场恶斗。

无为此刻正隐藏在暗处观察着四周,这时卢小玉再次出现在了视线内,她依旧僵尸一般的行走,然而此时她手里并未拿着毒品,正当王大彪要装作卖毒品的人和她交易时,她忽然嘴角露出邪魅一笑,眼睛变得通红。王大彪被这一举动吓得立刻掏出抢来喊道:“不许动,你再动我就开枪了。”

此时卢小玉开口了,可是这声音竟然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开枪?人民警察要开枪杀害我们无辜市民么?”

王大彪一时不知所措,只能开口和她周旋,询问她到底是谁。可是心里却在暗骂无为:“这小子怎么他娘的还不出来,再不出来老子怕是要把小命交代在这了。”

“出来吧,别藏着了,你们都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就在这附近。”

无为知道此时他们的计谋已经都被识破了,所以示意凝霜带着大家一起出来将卢小玉围住。这时暗处走来一个人,近处一看正是茅山派比武时那个年轻人。他走到卢小玉的附近,摸着卢小玉的脸蛋儿说:“今天我们就联手把他们统统灭掉,让你也尝尝扮演侠女的滋味。”

说话间年轻人手里掐出一道指令,只见卢小玉纵身一跳便向王大彪飞去,王大彪吓得拔腿就跑,可是卢小玉的速度太快,眼看就要贴近王大彪,这时无为一掌便和卢小玉对上,无为怕伤到被操纵的无辜女孩儿,所以只用出了三成功力,仅仅这三成功力便将卢小玉打翻在地。降头师哪肯罢休,这个傀儡能大大降低无为等人的攻击力,这世间就是这样,善良的人总会被各种因素所牵制,无耻的人却总能毫无顾忌。就这样卢小玉像是一个人偶一样无数次倒地又起,不断发起攻击,将无为等人远远地牵制住。这时马晓峰和水灵儿终于赶到,见到如此状况,水灵儿上前使出迷魂幻术便将卢小玉控制住,她用法术和卢小玉体内的降头术抗衡着。她提醒道:“解除降头的解药一定在下降头人身上,我牵制住卢小玉,你们赶快去解决掉降头师。”

降头师随身又洒出毒虫,毒虫快速的爬向众人,凝霜拔出残剑以迷踪剑法制造了一个毫无漏洞的屏障,毒虫接触到屏障都被斩杀成碎片。马晓峰和无为上前与降头师展开搏斗,这个年轻的降头师的功夫算是厉害的了,但是降头师以降头术见长,拼体术哪拼得过这二位,很快降头师就被他俩打飞,口吐鲜血。

降头师擦了擦嘴角,狠狠地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同归于尽吧。”说着他双手结印,头颅脱体。

“糟糕,是飞头降。”无为惊讶道。

没想到集训后的第一次任务就遇到这么厉害的角色,飞头降乃是降头术中最邪恶最厉害的术法,练就此术需要杀害很多怀孕的孕妇。无为想着一定要灭掉这个祸害,可是他们没想到飞头降这颗头颅速度极快,而且刀枪不入,他们几个人一边要保护众人防止被飞头撕咬,一边又要想办法抵抗这颗恶心头颅的攻击,一时间几人使出浑身解数和这颗到处乱飞的鲜血淋漓的头颅拼杀,要不是萧蔓对他们的体能训练估计几人早就抵挡不住了,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可眼前几人除了拼尽全力抵挡真的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就在紧急之时,萧蔓身着一身黑色纱裙,出现在众人之间,那颗恶心的飞头朝着萧蔓迅速攻击而来,萧蔓面无惧色,气定神闲,右掌在侧身处画了个圈后向前一击,霎时间那颗头颅便被拍成了粉末,这是几人第一次见识到萧蔓的实力,他们以前想过萧蔓实力一定在几人之上,但没想到相差竟如此悬殊。萧蔓走到降头师剩下的躯干旁,手一收便将解药吸了出来,她将解药喂给了卢小玉后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后便起身离开了。

卢小玉的降头已解,不一会儿她就苏醒了,她似乎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只记得她刚刚拍完那场精神病女孩儿的戏,她看到四处打斗的场景便问大家这是怎么了,马晓峰灵机一动说:“卡,这场戏杀青了,小玉拍的不错,晚上我们吃个火锅庆祝一下,王大彪请客。”

“对对,我请客。”王大彪一边配合着演戏一边心里暗骂马晓峰:“这个小无赖,这一顿火锅能吃掉我一周的伙食费啊。”卢小玉回到学校继续开始她的学生生涯,她的戏上映后她的演技备受好评。她和室友在食堂吃饭时,电视里播放着某某导演涉嫌贩毒已被警方逮捕的画面,卢小玉惊讶道:“天啊,这不是我那部戏的导演么,现在想想真是后怕。”她的室友也应和道:“是啊,演艺圈不太平,我们以后毕业一定要小心一点,走正路,靠演技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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