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吉连再战南昌
“是。”李邦坐到了最偏的位置。
“我们己占据了西山关和吉连候的这两块地界,什么时候进军南昌。”
“我们连日奔波,将士们也累了,我们清了护卫军的人数,只有二万三千多人具备战斗力,还有数百伤员。”
“征军和收编过来的人有三万多新军,这些都是按酒鬼的意见挑选的士兵,有大部分是从前吉连候的士兵,现在愿意效忠于王子陛下。加上三万的话,我们有六万三千人。如果再过一段时间,还可以征到更多,来投奔王子的志士很多,我这些天只能招这么多士兵了。”李居然道。
“兵不再多,而在精,再多的人,如果无用的话,只是累赘。我下午会去你那挑人扩张我的骑兵。”酒鬼道。
“至于南昌王那边还是静观其变的态势,再过三天左右休整我们就出发前往西山关,还有李然君在皇城称帝内部不和,正在内斗,一时之间也不会顾及到我这边。”左必护完,看了看了酒鬼。
“我们从吉连府得来还的搜集的那些财宝呢!怎么用。”尤成风问道。
“我会将它藏起来,行军打仗带那么多东西不方便。不过那些财宝的事各位还是少去为妙,财管不好就是祸。”
然而在一桌吃饭了李邦不可思议的听着这些机密,完全信任似的让自己听,还真是受宠若惊。心里也不敢有别的想法,埋头很心的吃着东西,碗里没东西了也不敢动,完全吃的是白米饭。一旁的俊儒十分纳闷,难道军营里的人只吃白饭吗?不吃菜,还有糕,完全没见李邦这个跟班吃,连筷子都没出过碗边。俊儒当然没在意左必护和几个统领的什么军事上的事,只是看了几眼左必护的妻子碧玉和李邦,碧玉则是两眼有神的听着男人们的打仗,头脑里在想着。女人的心是细的,有时候一个成功的男人之所以成功就是因为他身后的女人。
俊儒大概吃饱了,问道:“李邦你为什么不吃糕和菜啊!你们军营不准吃菜的吗?”
听到俊儒这么,连忙反应过来答道:“我早上己经吃过一次了。”
“你就这样的胆子,还想加入第一卫团的骑兵,我看你还是当我的跟班实在的多。”俊儒笑道。
酒鬼瞄了一眼李邦道:“非也,非也,像他这一样的人,必是舍生忘死之人。”
“哦,我可不这么认为,我看他胆如鼠。可不是酒鬼你的那种人。”黑纱娘伍姿也端看了李邦一眼。
于是这些统领放下了讨论的军事问题,来争这个李邦是否是个有勇气的人,弄得李邦开不得声,俊儒也没有料到的情况。还有碧玉完全想到这些打仗杀人不眨眼的人,居然这个时候这么幼稚,不过看着自己男人冷静而没加入那讨论和争讨的问题中去,还是有高兴。
最后的结果是到了秋天美不美,完全无理可遁,至于李邦到底是怎么样的才没有人在意。只要不危害到俊儒的存在,他们都是很放心的。
秋天的太阳天还是有热,酒鬼又多喝了几口酒,来到了李居然征兵的地方,的确是满满当当的都是人,有高有壮的,矮胖各不一,大多都偏瘦。
温热的阳光,落在秋叶上反而不是很抢眼,那满山的黄叶一大片甚是很美,很黄很灿。
“你们所有人都站好,从高到矮的站好,你们自己站好。你们想加入我的骑兵的就站在我面前,都笔笔直直的站好。”
很多人都听过史莫用二千人大破这一地之候的吉连候的十万大军,这当中有部分吹嘘。听到史莫这么一窝蜂一般的很快就站好了,这些都是从附近各地来的。差不多有上万人,不过征兵的地方本来是吉候驻军的营地,容下这些人还是很轻松的。
几乎所有人都站好了,还有些在一旁观望,因为没有自信,干脆就不去了。
阳光不算毒辣,环境很温和。所有人都能站住。
“你们会骑马吗?不会骑马的就退出去。”史莫严声道。
这个时候有不少人退出去了,大慨只有八千人了,其中还是有滥竽充数的人。
“如果现在退出可以拿到一两银子。等下还有更谨苛刻的考核。”一两银子算多的了,可以吃上十几个馒头了。刚刚退出去的人都隐隐有些后悔了。要是没急着退出还可以得一两银子。这时候又有几百人退出。都到李居然的士兵那去领了钱走人。也有不少留下来继续看的。
“现在,退出可以得到十两。”史莫又道。这个时候退出去的只有数十人。前面的人想后悔都不行了。
“每人去穿一件盔甲。然后再集和。”
听完后,又麻烦李居然的人将几千套盔甲发下去,费了老半天劲。
都穿好后又集合了。
“你们穿着这盔甲给我沿着这军营跑三圈,跑完的就可以加入,没跑完的就走人。今晚的伙食费我还是会包你们所有人的。”
“开始跑。”史莫旁边的副官喊道。
防止有人作假,分成几批跑,当然还安排了不少人监督。
这军营也不,一圈也就五千米多。跑得慢的直接就被拉了出去。
到最后只挑得三千多好汉,身板结实,看上去就是阳气十足。
这个时候己是天黑,有的又没得银子,不过得了一餐饭也是不错。觉得这支军队不错。这名声也传出去了。
夜的魉魅就来临大地,秋天昏黄的叶也变黑了,乃然是无法抵挡上天的颜色,白天的太阳是为了让万物展现它的美,晚上的夜则是为了收起这万千秀色,免忧得世人无法入睡。
来当兵的也睡在了军营,没当上的也就走了。
这也是史莫一向的原则,宁缺勿滥。酒也如此,人也一样。这大概是他能打胜仗的原因了吧,做事都做到极致,酒己经是酒鬼级别,打仗曾是大将军,挑人也是一而再三的考验。
第二天起来,号角声响起,所有的新军在太阳还没有出来就集和在了营地,酒鬼的骑军也集和好了。
“你们都去拿上武器,现在我要带你去真真试胆,还去带你们找你们的座骑。给你们一盏茶的功夫去拿兵器。”所有人听完都乱得急急忙去找兵器,什么兵器都拿到,显得杂七杂八的,史莫的骑兵有的都忍不住笑了,不过酒鬼可没心笑,也没空去看。
“直去千尺湖。”史莫的是马家的地盘,听那湖边养了不少好马,史莫这才想要去看看。从那里借些马来扩张自己的骑军。
马家的人也一直担心俊儒的护卫军会攻过来,又不敢与之一较锋芒,失了先机,正打算派人和谈。不过史莫却末通知一声就去了,完全不讲客气,有时候人是讲不得客气,越是不怕,别人就越不敢怎么样。
俊儒的房子里发出一声出叹。
“如果我要是能跟史统领去千尺湖,不定可以挑一匹良驹。到时候骑着高大威猛的马走在街道上,王子陛下你多好啊!”李邦感慨良多的道。
“呵呵,那是,我今天带你去做的事,保让你忘记骑马的事。”
“王子陛下的是什么事啊!”
俊儒淡淡的一笑道:“那是连你这一生都想不到的事。”
“那什么时候做呢!”李邦心里也是引起了好奇的心理,不过自己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护卫而己,不敢奢求太多。亦不敢话太过。
“今夜就去。现在就随我到左护卫那去吧!”
而俊儒带李邦去处理的事情就是处理吉连府这个世代经商家的财宝。绕过几个弯,转过几条走廊,来到了原本吉连候的卧室,左必护己经在那里等俊儒了,开了机关,突然地板就动了,一条通往地下的密道就出现在眼前。李邦心里的好奇更重了,不过也没出声,俊儒早就下去过的,只是笑了笑看了看一旁的李邦。
“下去吧!”左必护带先进去了,俊儒和李邦紧其后而下去了,还有几个随从。转了两道弯就到了,又在墙上弄了一下,又一块大石门开了,里面闪着金光。
进去后,李邦惊呆了,里面满满当当都是金银财宝,那怕是三世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心跳都加快了,完全呆住了,这些钱财用十世都用不完啊!嘴里嘟哝了一句:“随便拿一都够这世的了。”
俊儒似乎听见了一般道:“你看中了什么就拿吧!”
“的没这个念想。”李邦连忙解释道。因为他知道钱是福也同样是祸。
“左叔叔,你这些财宝怎么处理。”
“财言篇有话曰:财,得易于守。以我们现在情况看来,很难随身带这么钱财,或则会引发事端,所以我打算把这些财宝藏起来。”
“那不就成了宝藏了,那要不要画个藏宝图啊!”
“不用了,俊儒你一个人知道就可以了。”左必护完这句话,明显的俊儒也想到了一些事情,那就是这次藏这些财宝的人都会死去,只是看了一眼旁边的李邦。
“来人,将这些财宝用箱子装好。”
密室外面来了不少人抬了箱子进来。
“俊儒,我们先出去,我己经吩咐了他们,他们知道藏在什么地方。”
李邦听完左必护和俊儒的话,心里也打了一个寒颤。虽没明,但李邦也是聪明之人。
出了密室,李邦完全忘了自己是谁一般,见到了一屋子的财宝,是一个深深的怕字。
“放心,左护卫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可是我的跟班。”俊儒还是十分淡定的,他从就没有用过钱,所以对钱是不动心的。左必护也是意味深长的叹惜,不知是否是好事。因为这笑钱打算留给俊儒以后过平民的生活用的,那样的话,生活也不至于清苦。
“这个送给你,左叔叔,你去送给碧玉阿姨吧,当是我以前对她的不是,虽是一枚铜戒。”俊儒完掏出了那枚铜戒递给了左必护。
“你碧玉阿姨会很高兴的,走,去吃晚饭,今天你碧玉阿姨可是亲自下的厨。”
“好啊!李邦你也一起跟我去,这次你可记得多吃些菜,不然的话会让左护卫的夫人觉得自己手艺过不去。”
左必护看了一眼李邦让李邦混然不适似的,似乎左必护的目光透穿了自己的一切一般。都不敢出声,左必护是想不通俊儒这个从长大的王子就几天对一个站岗的护卫这么好,倒感觉有忌妒。不过也替俊儒感到开心,因为这几天俊儒是快乐的。
晚饭吃得很尽兴,俊儒也和左必护的妻子碧玉对了几道诗。看起来像一家人。
晚饭时分,史莫的大队人马从千尺湖归来,弄了几千匹马和几坛好酒,新加入的新兵也兴致很高,都有自己的马了,不过武器就显得像一群马駥。按史莫的要求是,要么选择长枪,要么选择轻巧的弯刀,如果有力气的就用大刀。马家当然得到了史莫带去的五大箱金银,可不是明抢。
现在骑兵组成有一万之众,因为还从前几天招的人中挑了几千人。就算有这么多也不行。如果没有战斗力,还是白搭,但史莫可也没有时间训练他们,休息一天就要起程前往西山关了,到时候让战争训练他们,还有史莫心里也是十分清楚这一支骑兵会在最近一段时间被覆灭,只是训了下话。
“你们都是精挑细选的精英,你们现在起,就是军人,军人就要为自己的荣耀而战,无条件的服从安排是你们的天职,你们的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王子陛下,以后你们的血要为他而流,你们是最忠诚的军人。以后你们都会被列土封候,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为王子陛下而战。”
“为王子陛下而战,为王子陛下而战。”下面的新兵们高喊着。
“你们将是最厉害的骑兵,前面纵是有千军万马,也挡不住你们的铁骑。天下最强的骑兵。最强。”
“最强,最强,最强。下面的人呐喊着。
从前的成秀也是这么对自己的士兵这么的,现在酒鬼也出来,只有无限的唏嘘。
训话完了,酒鬼便离开了,其它工作交给了副官,酒鬼只有喝着酒想着过去的种种的回忆,泪也不经意间流下。夜色掩盖了一切。
夜中人尤成风也是只步漫散在林子里。
黑纱娘伍姿见着尤成风进了树林,心里也是一阵落寞。
刚成婚的碧玉则倾倒在了自己夫君的怀里,喃喃着细语。
只有李居然还在整理军中事物。
俊儒己经入睡,陷入了梦境,梦到自己死在了叛军的刀下,还看到了血淋淋死去了的父亲,还梦到自己的妹妹淡沫变成了痴人。冷汗不断的从皮肤溢出,一醒来,眼花便出来了,他不想哭出声音,父亲过男儿只许流血不可流汗。想着一切烦烦,不过他还是得在人前笑着,他不想让那些保护他的叔叔护卫们担心,想着这些,渐渐的累了,又安详的睡着了。
即定前住西山关,整个己经人数达八万的护卫军前进到了。临近的诸候王都怕俊儒这支护卫军攻过来,又不敢投靠,所以只是调兵预防。也纷纷上呈军情,请李然君这个现在的君王调兵剿灭护卫军团。不过一时间李然君也不调不军,而是无将,因为内斗。
本来还想摆空城阵的,不过南昌王还是冷静过头,没派军队进犯,也没派人过来打探。
经过了二天的行军,回到了西山关。史莫站在城上笑着道:“哈哈,南昌王看来内部也是不稳定啊!”
“或许这是在试探的我们呢!”站在一旁的碧玉回答道。
“左夫人还是细心,也不无这种可能。”
“那史统领打算何时进军南昌呢!”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明日挥军南昌。嫂夫人可要为我饯行。”
“你能不能保住我夫君的性命,能不能在以后不用死,那怕过着农夫一般的生活。”
“左必护有你这个妻子,今生足矣,我也有了一位嫂夫人此生也足矣,到时候李然君的大军来了,势必我们会这与李然君的一战中败北,因为现在的朝廷大军可不想一地的候王,连万顺大帝都没战胜,自己肯定也是没有回天之力的。”
“即然天下局势己定,为何还要在这西山挑起事端,灭了信山候,平了吉连候,还要去讨征南昌王呢!”碧玉叹息道。
“天下总有风去起,为了俊儒能过平民的生活,用我们护卫的性命去平息这天下的战局,西有李然君称帝,东有东候占据,这样就是天下局势。”
“或许一切己命中注定,这就是术士所的天命吧!”
左必护这时也来到了墙城,看了看城外吹起的风。
“夫人,外面风大,还是进屋吧!”左必护关心道。
酒鬼看着这刚成亲的左氏夫妇,叹道:“为朋友,有何不可为哉。”
过了一夜,金戈铁马的风风荡荡的一大队骑兵开出西山关,后面就是步兵混和弓箭手,整个七万人马,一万骑兵,六万步兵。个个雄壮威武,不过大部分都是新兵蛋子,怀着一腔热血向前冲,为的是光荣,战争的气息引得这些男儿个个都勇气十足。
左必护留守在西山关,守护着俊儒,见着史莫豪气的出征,感慨万千,帝国己亡,这大慨是最后一次辉煌,看李然君这个皇帝什么时候处理掉内部的事情,那时就是败亡的时刻。
这么七万人前进怎么也得弄出动静,南昌王高风也得到了探子的情报,前方护卫军来犯。南昌王大怒,顾不得自己病了的身体,立即下令南昌的士兵集结。
南昌王己经年近五十的人,一直占据着南昌,当年成秀也未曾打败南昌王,只得用暗杀的手段使南昌王臣服。并让他镇守南昌,本来心里有对成秀有仇,现在他的儿子派人来讨伐自己,怎能不气。
其实自己病一好也会去讨征俊儒的护卫军的,现在来了,就快解决掉这个麻烦。也不知道是怎么冒出来的。
史莫也是从左必护那里得来了南昌的地形图,还有南昌王的兵力,及南昌王麾下的十二名猛将。
“打这一仗的把握有多少。”尤成风问道。
史莫瞅了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
“不会吧,只一成把握胜啊!”
“不是,是九成,我可是有九根手指没伸出来,可以明我胜卷在握。呵呵。”
“你这个酒鬼什么都让你了。”
这时候酒鬼己经摆开阵了,一万骑兵蓄势待发,六万步兵紧随其后,摇曳的风愰着盔甲铿锵作响,其于声响都淹没在了其中,冷光从那出鞘的剑上发出,是一往无前的霸气。
南昌王也是打硬仗的人,调来了十五万大军相对,并没有依靠城墙,自己咳嗽着几声看着前方,叹息着自己不如住昔那般了。一直跟随自己的十二猛将己都己经也老了。
“吾常言,三千溺水,诸候谁能安息。往昔英豪都为一缕风兮,今大风过往兮,安得片地葬兮,总归了尘。”
“南昌王好文采,兮南有南昌王,北有连月群岛海贼,东有东候。都会是往昔,南昌王也是看得开之人啊!”
“昔斯人也,曾万顺大帝麾下第一将军史将军好久不见了。”
史莫这时策马而上,南昌王也纵马前去,两人像是老友一般,史莫像是见到老朋友一样,将手中的酒壶扔了过去,南昌王咳了一声喝了口酒。这大概就是英雄惜英雄。
“南昌王即然病了,那今日就免一战,等过数月后南昌王病好后再战吧!”
“咳,咳,”南昌王剧烈咳了几下。笑了笑道。
“有史将军如此一言,今生何足叹息啊,那史将军的好意我也不能不收,我南昌也不是用病怯战之人,但家氏族人我还放不下心,尚要安排,三日后还在这一战,不知史将军意下如何。”
“就为了南昌王刚喝了史莫一口酒,那好,三日后,不见不散。”
两人完又各自回了各自仗中。呜金收兵了。
刚刚后面的话,尤成风没有听到。问道:“南昌怎么退兵了,难道不打了。”
“他病了,所以我让他三天,这三天他也好不了,所以我卖他个人情,放他回去安置家眷。”
“即然他病了,今天就除了他岂不更好,免得夜长梦多,那样只要南昌王一死,他们就败了。”
“兵者,诡也。不是你能料的,有时候打胜了也不见得胜了。到时候你就看着吧!”史莫笑着,似乎自己是掌管天机的神一般,其实尤成风也是知道的,只是故意让这个酒鬼自己为是,心底里都笑开花了,随便都看得出,一旦南昌王无胜意,必内乱。时间越久,越对自己这方有利。
地上的灰尘还扬起了许高。
一丝丝灰扬起又散了。灰尘的命远也是起起落落的。
史莫的军队就驻足在城外,全面警戒着。夜色下一队队士兵巡逻着,刚入秋不久,晚上还是有些冷。不过这次也只带够了只有五天的粮食。史莫也作好了背水一战的打算,不过看见南昌王病入膏肓了,就忪了口气,什么大话都得出。
夜深了,也就喝两口酒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