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猎手队(一)
醒来时,家里己经站满了人。而且我头上撞的伤己经被包扎好了。嘴里还有一股苦的草药味,感冒也好了很多,身体也有些力气了。见他们脸色都是十分难看,不用他们我也能够想到又出事了。
坐着床前的是村长五爷爷,见我醒来了。
“醒来了啊,晓凡,没有过不去的坎。不要太伤心了,咋天晚上寻了一夜也没找得你母亲。”五爷爷脸上的表情早己明了。
听完,我眼泪只能默默流下。没有出声,心里不出的难过。
“我还想去找找。”对着满屋子的人声道。
“晓凡,我们己经派人去通知猎手队的人帮忙了,等下我们就再出去找嫂嫂,晓凡别难过了。”
对着一屋子热情的村民,虽相处不长。
我就起床直接跪下,给村里的叔叔伯伯跪下了嗑了一下响头。
“谢谢各位叔叔伯伯了,晓凡无以为报,只能够先给叔叔伯伯们嗑个头。聊表心意。”
“晓凡,别这样,都是一个村子的。”五爷爷立马就将我扶起来了。
“找到了,找到了,找到了。”只听得屋外的喊声。
屋内的人都朝外面走了去。
“找到了林嫂子了,去通知猎手队的人在去找猎手队的时候,看见倒在路边的嫂子。在野外受了一阵寒,现在好像着了风寒,被抬到了村口较近的刘马家。村长快去看看,村子里现在就只村长会看病了。”
“别那么多。快带我去看看,风寒这病可拖不得。”
村长五爷爷完看了我一眼向我道:“晓凡你的病还没好,不要经了风寒,万一你也病重了,你娘亲就更难受。”
犹豫了一向,心里十分想见母亲,为了娘亲也就没跟去。找到了娘亲,现在心里都宽了许多。可以我最后一丝幻想在娘亲那了。
屋里的人陆续出去了,只留下了一个和我一般年岁的女孩子,一头秀丽丽的头发披在肩上。皮肤如水,看起来十分灵动,长得十分清秀。起先我没有注意到,因为刚才人太多了,这个女孩我还没见过的,我在村子里十多天还没见过她。
现在我可没心情理会她。
“你就是刚来村里的林晓凡?我刚从外村外婆家回来,听了林伯伯和林伯母的事情,村长叫我来照顾你。我叫刘林儿,是住在村长旁边的那个屋里的。”
“刘林儿,你能不能去帮我看看我娘怎么样了。”
“我要在这里看着你,万一你跑出去了,村长会骂我的。”
“我身体没事,算我求你了。”心里真的想知道母亲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好吧,我答应你,那你可欠我一个人情。”完,刘林儿也出去了,屋子里就我一个人,心里现在盛的都是些凄风苦雨的事。对别人也有冷漠了。我现在想做的一个是杀掉那只咬死父亲的白虎,还有看着母亲的病好起来,好好伺候娘。看看自己这副风一吹就感冒的身体怎么能够杀森林之王虎呢!
村子也不大,刘林儿出去了一会儿,等待却让人错以为出去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心里念叨着。
听着脚步声就知道刘林儿己经回来了。
她一脸天真邪的笑着,很美。
“伯母现在吃了药睡着了,听村长不碍事。”
听了这么一句,难受的心终于缓和了一下。
“刘林儿,我想问你一个事情。”
“林晓凡你问吧!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
“你知道猎手队吗?”
“这个啊,这附近所有的村子谁都知道啊!猎手队的队长叫刘狂,听他能手博虎狼。这猎手队是所有村子里的猎手组成的,山里的老先生是猎手队的组织人,专门捕杀村落附近的猛兽的,保护各个村子,他们也靠打猎为生,用肉和村民换粮食。当然加入猎手队也是十分危险的,在我看来,他们都是英雄,如果长大后能嫁给猎手队的人,肯定是幸福的。怎么你想问这个啊?”
“我想加入猎手队。”她了一长段我才道。
“你有没有十四岁哦,没有十四岁是不可以入猎手队的。你也不要以为加入猎手队是那么容易的,加入猎手队必须经过猎手队考核,听去一百个,只有十个能够加入。加入后还有和种听很恐怖的训练。你不怕吗?”
“我知道了,刘林儿,你能不能帮我去倒杯水。口渴了。”
“水在那个罐子里啊?”
“左边那个,黑色的那个。”
“知道了,还没问你多大了?”
“我十三岁,再过几天就十四岁了。”这才发现快过生辰了。本来还想告诉爹娘我的生辰的。可是短短两人,己是物事人非了。带着悲伤不经意就泪流了。
只感觉一双纤细稚嫩光滑的手触摸到我的眼角。将眼泪抺走了。
“你哭了。”刘林儿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是她用手擦干了我的眼泪。
“谢谢你。”
“不用客气,我今年己经十四岁了,比你大一岁,你应该叫我姐姐。你可以叫我林儿姐姐的,比我的孩子都这么叫我。”没想到她比我大。
“林儿姐姐,那我以后就这么叫你了。”从前从未叫过姐姐,叫起来还真别扭。
“晓凡弟妹,这个送给你,当是我这个姐姐给你的见面礼。”林儿姐姐从脖子取下了一根项链,是红线穿在一块绿色的石头上面。很巧。
“这个也送给你,林儿姐姐。”我将一块玉也就是刻有成字的玉送给了刘林儿,不过那个成字被我磨掉了,刻了下林字在上面。
“你这快玉看起来很贵重,我的只不过是后山捡的石子串起来的。”
“礼轻情重,你如果不收下,那我也不要你的礼物。”就这样,她收下了我的礼物。她成为了我的朋友也兼姐姐。
一大半下午过去了,刘林儿陪着我,过得很快,村长五爷爷也就来了。还有一名青年捧着一个骨灰坛进了屋了。我知道那是爹林福的骨灰,心里很难受,这时候眼泪又出来了。虽男儿有泪不轻弹,那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己。
五爷爷替我把了把脉,端祥了一下。
“如果休息好了,明天就可以痊愈了。晓凡啊!村子里的己经筹备好了替你爹办丧事了,过了头七就找个棺材入土。好让你爹早安息。”
“恩,一切都拜托五爷爷了。”
死者为大。很快外村就来了会做法式的,将林家布置了一番,到处都挂上了白布。为林福立了碑。开始烧纸钱,纸房子,等诸多东西。
我的病第二天就好了,可悲伤依旧不减。
当娘回来时,娘的眼睛通红,在几位大婶的搀扶下回的家,病还没完全好透。
因为父亲的缘故,娘对我这个认的儿子有些冷淡了。到家是一个劲的啼哭,原来娘出门是要找猎手队的去除掉那只白虎,结果体力不支晕厥在了路上。内心也感觉十分对不住,如果我不生病的话,那么爹就不用上山采药了。也就不会遇到白虎了。
在所有奔丧的走后,母亲这才正眼看我,一把将我搂入了她怀里。
“晓凡,你是我认养的孩子,这发生的一切都不怪你。娘不奢望你能给我什么荣华富贵,也不要你养,我只要你做一件事就可以了,你可以答应,也可以不答应。”
“娘,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知道这样对你很危险,不过娘心里头难过啊!你能不能答应娘除掉咬死你爹的那只白虎。”话到这,可以看出娘亲己经非常伤心,
“我答应你,就算我死,我也要除了那只白虎,所以等爹的丧葬过后,就去参加猎手队。”
娘抚摸着我的发鬓,用一丝不舍的目光看着我,道:“知道你是乖孩子,不要怪娘。”
“没有,晓凡不会怪娘的,我也恨死那只白虎,是它夺走了我们家的幸福生活。”
一直到深夜,我在娘的怀里睡着了。暖暖的。
办丧事都依规矩来办。
请了看风水的外村人也择了日子,穿上麻衣,由鼓乐师导引平时吃水里的井用水桶取了少许,丢几枚铜钱或镍币进去,俗称“买水”,将买回来的水为死者洗澡,俗称“抺三下”。由殡葬人员抬着棺材沿村子走一趟,俗称“游材”入殓后到出殡灵堂也了长明灯,棺材的头部还一盏油灯。这就叫脑后火。先后为死者烧香磕头。由持着引魂竹的引路,一路还有人负责洒钱纸,接着是持旌旗的,林晓凡抱着灵牌,乐师、祭轴、花圈、送葬的朋友、灵柩。行到路口还要跪下向送葬的朋友谢孝。
一切都按习俗做的,在下葬的棺木里还同埋下了锄头,铜面盆,一些日常用的,还散了一些铜钱进去。
出殡后的当晚,道士还念了一晚上的经文。喻意超度亡灵。
虽我是一个养子,就得在灵位面前守孝三天,每天跪下嗑三个响头,以示大孝。在这期间不可食荤。不可言语,不可哭泣。不可抬头。
办完这丧事就去加入猎手队。他日手刃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