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五皇子到
林晓凡听了也为之一惊,笑道:“国士谬赞了,我只不过是衙门的差役罢了。”
命相更加肯定道:“衙门的差役罢了,得这么轻松,岂非等闲之人。”
林晓凡笑而不语,命相接着道:“即是请你喝酒,这么多干什么,来,干杯。”
林晓凡才道:“干杯。”
“不知道何时下雨,这天晴了有些日子了。”林晓凡道。
“明日,午过,喝上几杯茶水就下雨了。到时候还会卷起些风,雨难免会飘进屋内。”命相悠哉的道。
林晓凡却不解道:“关上门窗不就可以了吗?”
第二日,没风,但云却己阴沉得发黑。
上午时分,乌云己经压到头上来了一般。眼看要下雨,却迟迟没有下。
林晓凡还是被请到命相的屋中,杨伍还是感概有关系就是好啊!
喝了三怀子,天空突然惊过一声闷雷。震得杯子都发颤了,闪电划过空际。门和窗都关了,屋内更是起了油灯。
一阵马啼声渐行渐近,的哒,的哒的急凑的声音,向占星卜台靠了过来。
伴随着马声,噼里叭啦的水打在屋上,还有地面上的声音,两种声音交杂的传入了屋内人的耳朵。
来了很多人,保护命相的人没有阻拦,这可以看出是官家的人。
果然不出命相所言,雨飘进了屋内,因为有人开门了。
林晓凡认识此人,命相这位国士更是认识。便是这两人的反应不同,因为两人的身份不同。
“卑职叩见五皇子陛下。”林晓凡退到一边行礼道。
“民染此时来到来,不知有何事?”命相直接呼其民染,这倒未出林晓凡的意料。
来人便是当今圣上的第五个儿子,李民染。跟进来的只有他的两个随从,其他人都在屋外。
李民染倒没注意林晓凡,从衣着上看,对方不过一衙役罢了。眼睛看向了命相,道:“今日前来,特来看看导师。”
“民染有心了,身上淋了雨,可别感冒了。我去拿件衣服给你换换。”命相着,便要起身。
李民染急忙道:“多谢导师关心,此次前来。特请导师为我看看最近的气运。”
命相笑道:“不急,不急,这等事,急不得。我去拿些东西来。”
很快,命相从里房拿出了一件衣服,还有一个轮盘。
轮盘上刻着六道轮回,死生病痛,天地万象。
“先将衣服换上吧!到我这可不能感冒了,那多晦气啊!”
李民染很快换上了衣服。
“把手给我。”命相道,李民染便将手伸给了他。
那双手,上面满是茧,可以看得出经常习武,眉间隐现的霸气。林晓凡在树林见过他的箭法,十分了得。现在看来是练出来的,无论什么,只要多练,必会有所精进。
轮盘是铜的,里面有一金纹圈转动着。许久。命相才道四字:
“可进可退。”
李民染眼瞳放大了倍,紧接着问道:“进气多少,退亦何退?”
“若进无退,若退无进。进则三成,退则十成。”
李民染陷入了深思,而在一旁的林晓凡却完全没有听懂两人什么。
“如果再加几个兄弟的气运,进多少成。”
“这个不好,多则十成,少则连一成都没有。”命相回道。
“那多谢导师指。”
完,五皇子李民染便退了,来得也快,去得也快。那马蹄声扬长而去。夹着暴雨,消失在了雨幕。
“国士大人知道五皇子要来?”林晓凡不由有些佩服道。但接着道:“这么大的雨应该不会有人来了吧!”
国士命相只是笑了笑,道:“该来的,总会来的,不来的,盼也盼不着。”
“难道国士认为还会有人来找您!”林晓凡完,才发现自己的是废话,连圣上的儿子都直呼其名,可想其在朝廷的地位。绝不亚于丞相。
可废话己经了,收也收不回的,命相也道:“有第一个人,就有第二个。”
果不其然,林晓凡己经听到了马车声。是两匹马拉的那种。
马车镶了金边,挂了香囊,车帘是黄布蚕丝而制的,十分精美,雨水打在上面都滑落了。
车夫戴着一十分普通的斗笠,衣着也十分和马车不配。
可如果你看他的眼神,还有他身上那些疤痕,你就会认为他是个武林高手,这不假,他的确是个武林高手。而且在年轻时击败过武陵园的掌门嘉和,一连三日,连着杀了三十二人,那些人曾是江湖杀人的好手,不过就此被其抹去了名号。
他叫黄中,快手黄中。他的剑更是快,
能够顾这样的人当车夫,马车中的更是不一般。
马车中是一位年轻的公子哥模样的人,看其样子,经常在风月场所打混的样子。看上去像个纨绔子弟。
可他绝不是纨绔子弟,纨绔子弟怎么会来见国士呢!
马车在占星卜台前停了。
黄中并没有跟进去,而是守在了门外。那些护卫占星卜台的人也不敢拦。
马车上有个圆形的图案。那是皇家的象征。
门还没有关,雨不会溅进来,屋檐够长。也没有风,但人会将雨水带进来。
“有人来过,导师。”进来的年轻人先向命相道。
林晓凡满脸惊讶,木子李,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了,将李姓折成了两半便是木子。来人正是木子。
而木子也有些惊讶,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命相从两人的眼神中己看出来了,两人认识,他这才抚着胡须道:“难怪,难怪。”
木子不解道:“导师,有什么怪的?”
“你们两个认识,他是你的人?”
木子这回有些焦急道:“这完全是意外,不是我安排的。请导师不要误会!”木子深知国士在他父亲心中的地位。
命相笑了,道:“当然你不是这么愚蠢的人。大皇子马上就要被策封为太子,为什么还劳心劳力在宫外四处奔波。”
“导师,现在京城的气象是否有异动。”
命相脸上淡然,不容不抹感情的那种表情,道:“此中皇城有一团煞气。风起去涌,本是常数!”
“五弟民染是否来过?”木子问道。
命相道:“大皇子又何必多问,你自己己经知道了!”
“那么他是进是退?”木子紧接着问道。
“你自己何不去问问呢!”
木子征了征,看向了林晓凡,脸上都阴了下来。对着林晓凡道:“你随我来。”短短四字,不容抗拒的四个字。
马车来得快,去得也快,马车内去多了一个人。
进马车之前,他扫视了车夫一眼,那泰若无事的眼神,而身为大皇子的他,竟只带一人,可想其人的武功。
“现在皇城马上就要兵变了,现在我需要人手。”木子对着他道。
木子,原名李胜,李然君的大儿子。
林晓凡还是很快从惊讶中缓过了神道:“兵变?”
李胜看了看他,没再什么。
林晓凡继而道:“难道因为是兵部侍郎一案的原因?”
“当然,朝中有几派人,而最大的两派,就是一派拥护我,还有一派拥护我五弟。而就要在寿辰之日,宣布我为太子。现在兵部侍郎一案,民染以为是我暗中动的手。
“而兵部侍郎是民染在兵部的人。”
林晓凡这才问道:“那翰林学士是谁的人?”
“翰林学士是我的人,只有这样以毒攻毒,才能洗清我的嫌疑。”
好狠的一招,竟牺牲自己的人来保全大局。林晓凡心悸之时,李胜又道:“他即然来了占星卜台,那明他有兵变的可能。皇城内有三分之一的兵权都掌握在他手中,还有三分之一掌握在另一个人的手中。
“他能动这个人的机会很少,但不是没有可能。还有三分之的兵权在我父皇的手中,需要兵符才能调动的禁卫军。”
“那么大皇子最担心就是兵符?”
“当然,最近父皇最宠幸明德娘娘,也就是五弟民染的母亲。如果要对付一个人,就要找到他的软肋。”
林晓凡问道:“那么五皇子的软肋在那里?”
“当然是他的母亲明德娘娘,不过己经没机会了,他好像接管了禁卫军。现在中宫被围,失了生气,那么只有在中宫外找出口。”
李胜己经想到了,那就是离皇城外,二十里地外,驻的二十万虎贲之军。带军的将军是宗玄王,他父亲的兄弟李然士。
“那么大皇子所的生气在那里?”
“二十里地外,宗玄王所带领的虎贲之军。将这封信交给他,上面有皇家的徽印。他看了就明白了。现在他动作还不会很快,城门应该还没有封锁。”
李胜完,将一封信,还有一块令牌交于了林晓凡。
东郊别苑,还是那处看起来不大的别苑。
别苑外,早己有人恭候,一匹马,还有斗笠。
马和斗笠都交给林晓凡了,可以看得出那匹马是匹好马,马混身都看起来十分饱满。蹄踏在雨水中,溅起了涟漪。
林晓凡出皇城,向二十里外赶去。李胜进别苍,朝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