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外
赵赢穿着一身便衣,他的身边站着大将军曹兵、枢密使王安、参知政事许亮、光禄大夫宁方。
林云亦是站在这赵赢的对面,他的身边站着剑阁阁主剑三、白云观观主轻尘道长、殷红玉、纪凌波、心观观主叶非。
赵赢身边站着的,乃是这朝廷之中最有代表性的人,文官的领头人物,参知政事许亮、枢密使王安、清流一派的领头人物,光禄大夫宁方。林云站着的,乃是现如今宋国江湖之上最厉害的几个势力的掌门人,白云观的观主,心观观主。
这时候,若是有人来这里谋划一场刺杀,只要是能够把这里站着的几个人全部是杀光了,那么,宋国也等于是完蛋了,即便是没有杀光,杀死一两个,也能够让宋国损失惨重,尤其是这赵赢身边站着的人。
可是,他们两个始终是没有动手,也是没有开口,他们各自的在等待一个消息以及一个人。
什么消息?
自然是这宋国江湖之上传来的消息,什么人?自然是他们各自的认为是自己人的那个人。
慕容家主。
为什么是慕容家主?因为这时候,这慕容家乃是这天底下最强大的几个势力之一。
不过一会儿,这皇宫门口便是急匆匆的走过来了一个人,那人的确是这慕容家主,可是他的脸上却并非是喜悦,也并不是愤怒,而是一抹不知从何而来的焦急。
只见他脚步匆匆的来到了这林云以及这赵赢的身前,而后眼睛之中带着焦急,却是有几分不知为何的笑意:“陛下,掌门,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两位,这个事情绝对是这么多年来都是很难出现的,现如今既然是出现了,微臣心中实在是惶恐,却又是十分惊喜”
林云与这赵赢对视一眼,这时候这慕容家主所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听起来,却是不像他们之前所安排下来的事情。
林云上前一步,并没有觉着自己这时候先开口有什么不好:“我说,慕容家主这时候有什么事情?我更加是好奇,这时候能够有什么事情才能够让慕容家主这么的惊讶又是欢喜?莫非,是慕容家主得到了什么巨大的好处?”
赵赢瞥了一眼这林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着,而后才是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据现在所知,这林云应该是已经掌控了这慕容家族,当然,这是林云自己觉着的,这慕容家主据他所知,可是与他的那个好弟弟一样,跟这女真人合作了啊。
慕容家主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而后才是说道:“林掌门、陛下,我的确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与你们说一说的,那东南方位的春秋谷之中,那春秋剑冢开了!”
赵赢楞了一下,春秋剑冢?这是什么样子的存在?为何会让这慕容家主如此的欢喜甚至是惊讶?他仔细的观察着慕容家主的眼睛,却是从哪慕容家主的眼睛之中看到了一抹恐惧,看来,这春秋剑冢恐怕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地方了。
他往前去,而后才是说道:“哦?只是不知道,这春秋剑冢是个什么样子的存在?竟然是能够让慕容家主如此的担心?”
林云却是猛地上前一步,扶住了慕容家主的肩膀,而后才是说道:“哦?难道真的是那个春秋剑冢?春秋年间,被称为工圣的公治子大师所创建的春秋剑冢,那个春秋剑冢之中,有着公治子大师的后人,甚至是有着数不尽的宝器?”
慕容家主叹了一口气,而后才是说道:“没错,确实是这个春秋剑冢,听说这一次春秋剑冢出世是因为春秋剑冢的传人,公治子大师的后代到了这一代似乎是要断绝了,所以要为了这春秋剑冢中一个绝世神兵找到一个主人,所以才是大开春秋剑冢”
林云楞了一下,公治子大师的遗作?他也是曾经有机会能够见到一把公治子前辈的遗作,那边是明月长渠谷之中的那把长生剑。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那把剑,名字便是叫做长生剑,甚至是比这天门的十二神兵还是要厉害些许。
他扭过头,眼底带着一丝怅然,究竟是这公治子的遗作重要,还是这与赵赢的继续对抗重要?他不晓得,他眯着眼睛思考着,而后才是说道:“慕容家主,这次的春秋剑冢,我恐怕是参与不了了啊”
说着,便是走向了那赵赢,眼睛之中带着点点的笑意,而后才是说道:“陛下,我们便是继续吧”
这样子说着,手中的长剑依旧是按在自己的腰间。
这时候,慕容家主却是又开口说话了:“林掌门、陛下,这一次恐怕我们必须是前去的,因为这春秋剑冢广发英雄帖,这南唐的皇帝李玉、江南姜家、江南萧家、长歌、碧落黄泉、蜀中唐门、剑阁、白云观、心观、都是收到了帖子,南唐以及这蜀中的门派已经是决定前去了,若是我们宋国不去,似乎……”
话说到这里,慕容家主的脸上带着点点的难色,林云听了这话,紧紧地皱着眉毛,这时候赵赢却是一笑,朝着皇宫走去,这一走,赵赢身上的那一股子气势却是瞬间消失了。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就是没有了。
原地只是剩下这赵赢遗留下来的声音:“既然如此,我们便是放下争斗吧,我们宋国可以内斗,可是在面对外人的时候,一定是要一致对外的,现如今,既然是这春秋剑冢发了帖子,便是国家的、民族的事情,没什么可以说的”
林云听了这话,也是叹了口气,而后才是看着远处的方向,轻轻地、无奈的说了句:“什么时候,陛下有此等胸怀了?怕是没有准备好吧”
说着,便是往后走去,扭头就走,什么都不在说。
他的身后,风云汇聚,却是又转瞬消散。
两个最顶级的人走了,只剩下了这朝廷的几个官员以及这江湖人。
双方对视一眼,谁都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却是散去了。
这一站,终于是没有能够打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