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话,曹兵其实心里面是有一两分的怨念的,他觉得此刻今日若是动手,他只怕是能够将那城门官拿下来的,一旦拿下程门关,那么一切便是简单了。
林云眯着眼睛,遥望着曹兵,过了会儿才是开口讲道:“曹大哥有所不知,那关中老人手中那头骨手杖,乃是一件至宝,并且关中老人竟然敢与我打这个赌,那么它便是已经做好了准备,我方才也是感受到那鬼影迷踪阵下,竟然还有一层的阵法所阻隔着我的如意七星宝剑,若是当时立刻发起进攻,只怕我们会立刻遇到这关中老人说布置的另外一个阵法。”
曹兵听了这话,却是眯了一下眼睛,而后轻轻开口讲道:“哦,那阵法之下,竟然还有另外一个阵法,这怎么可能?”
林云心中其实是有些许的冷,他遥望着远处,过了会儿才开口讲道:“曹大哥不相信此事,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不过这确实是现实,那鬼影迷踪阵上有一个比鬼影迷踪阵强了数十倍的阵法,那个阵法若是发动那么这个事情边很难以控制。到那个时候我们攻不破这程门关事情是小,可是若是这宋国的士气再次下降,你我又该如何?”
曹兵听了林云语气之中泛着些许冷色的话,心中也是有些许的坦然,他知道经历此事之后,自己这个义弟怕是与自己有些许离心了,事实上何止是此刻,林云与这曹兵迷了心呢,在那蜀国边界之前这曹兵竟然同意那天理教所派来的那瘸腿李元日的看法,将自己以及那纪凌波以及高平高洋两个人放弃在那边境之中的时候,他就已经和曹兵有些许间隔,再到后来,他先去蜀国冒险,而这宋国之中,天门却是受到了挑衅,甚至是有天门的弟子,因此重伤,那个时候林云与曹兵,其实就早已不复当年的兄弟情谊。
林云此人虽说是心胸宽阔,或者说性子,有些许怯懦,可是若是真正触碰到他所在乎的东西,触碰到了他的底线,林云绝对没有那么好说话,他都不好说话,体现在一定的程度之上。
曹兵幽幽的叹着气,过了会才是开口讲道:“既然林国师所说的话,那么我必然是相信的其实此时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你是不知道林掌门可否有攻破那鬼影迷踪阵下方那一阵法的本领。”
林云眯着眼睛,微微一笑讲道:“曹大哥此话说笑了,我自然是有办法攻破了下方的阵法的,只是此刻攻破那鬼影迷踪阵,便是需要一定的实力,更何况现如今。这鬼影迷踪阵下的实力更加强大。我自然是要多做准备的,否则只怕是不能够攻破那阵法的。”
曹兵以及龙光听了这话之后,微微眯着眼睛,他们都是非常清楚这个时候,既然林云说出了这段话,那么林云一定是有这个机会来攻破这阵法,只要能够攻破他们,便是放心了。
… …
程门关内哪,关中老人以及程怡然、褚朱楼两个人坐在那里眯着眼睛遥望着远处的方向,他们都在思考着一个事情,那就是关于这下一个阵法,到底该布置什么阵法?他们知道自家的老师实力强大。
而关中老人却是坐在上首座,眯着眼睛遥望着那大殿之外的一片风雪,那风雪白茫茫的花的人心中有些许的冷,关中老人的心中却是热烈无比,甚至好像是燃烧成了一片火焰一样。
他的心中释放着一片片的贪婪,他在思考着此事到底该如何做?他遥望着那远处的方向,微微的眯着眼睛,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他想要得到那传说中的八阵图。可是他要是知道这林云的实力到底是多么的强大。若是不能够杀了林云,他又怎么能够得到这传说中的八阵图,八阵图明显是被这林云掌控在手中,过了一会儿他才是轻轻地笑了一下,他似乎想到了办法。
他只是慢慢的转悠着,手中那长长的头骨手杖而后心中却是已经有了丘壑,他要布置的那个阵法,但是这么多年都没有人能够破解了一个阵法。便是在隐藏一阵子就是了。
他想到此处便是抬起头遥望着远处那站着的程怡然,而后轻轻的讲道:“关于此事,我其实已经有了一个章程,其实简单点来说便也是很简单的一个事情,关于此事倒是需要你等的配合。我为师这一次不仅要将那林云困死在此处,而且还要得到她手中的八阵图。”
程怡然与褚朱楼两个人听了这话,当即便是微微一笑,他们似乎十分开心能得到这个消息,只见他眯着眼睛,而后轻声开口讲道:“老师既然有信心,那么变好了。”
关中老人自然是有信心的,他仰望着那远处的方向,而后轻轻一笑,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必须得到那传说中的八阵图。
而那站在一边的程怡然以及褚朱楼,看着他们师傅这样子自信的脸庞,心中却是觉得有些许的休闲,他们知道自家师傅从来不说谎言,此刻竟然说有办法困死了林云,那么此事便一定是正确的。
他们都是松了一口气,觉得这次程门关不仅能够守住,对待宋国不仅有了这样一道天然的壁垒,若是他们是否得到了这八阵图的话,那么蜀国的力量就会更加强大,他们也能够长久地守住这程门关,不至于再害怕了,他们自然是十分兴奋的,可是也是知道此刻断断不能够说出旁的话来,扰乱了他们师傅的想法。
两人对视一眼都不再说什么,悠然的等待着他们师傅的所谓的那个事情发生。
… …
宋国军营,宋国军营之中。
龙光,曹兵,林云三个人只是坐在那不远处,而后眯着眼睛遥望着那远处的方向,他们在思考着一个事情。
而这个时候那大帐外面却是缓缓的走过来了几个人,他们眯着眼睛,那几个人只是趾高气扬,他们中间围着的是一个面白无须看起来十分阴柔的男子,那男子赫然是一个太监,乃是从这宋国的皇宫之中出来的太监。